的事。”
“你說的對,我鄭飛黃此生唯一不願光明正大說出的人事就是你。我不是不敢,是不願,不願傷害明儼。但是你說的卑賤,是我,別說你自己,雨青。館娃齋的一切,昨日第一次乘船,只是為了幫你舒暢,愉悅。路上的不當舉止,只當是錯誤吧。”鄭飛黃牽起秦雨青,兩人朝館娃齋方向走著,似乎有離開的意思。
“一官,別自欺欺人,說些冠冕堂皇的話了額,卑賤就是卑賤。”秦雨青痛罵自己,問他:“昨日不是我第一次乘船。你還記不記得,我第一次乘船是什麼時候嗎?”
“去年八月,樂山別院,我為你做的小木船?”鄭飛黃問,他對秦雨青的記憶很清楚:“那時,我手把手地教會了你划船。”
“是的,但只有一次。後來,我就是在那艘小木船上,和明儼,夜夜相聚,私定終身。謝謝你為我做的小木船,也謝謝你教會我划船,讓我和明儼能夠花前月下,情深意濃,還在樂山別院種下了我和他的果實:鄭經。一切都謝謝你為我做的小木船。”秦雨青句句話刺激鄭飛黃,要緊牙關說:“那是我和明儼的樂山別院,你我之間,沒有樂山別院。”
“我說過,一切隨你所想,所做。”鄭飛黃雖心情跌落谷底,但依然很大度,很溫柔。
兩人來到了館娃齋前,秦雨青堅決地說:“一官,把鑰匙給我。”
鄭飛黃照做。
秦雨青鎖上了館娃齋,毅然決然:“此次,這不倫之戀,不對,沒有戀,而是這不倫的關係,沒有了,就此結束。我先走了。”
鄭飛黃看著她的背影,心中糾結:我知道你只有跟著明儼才有安穩的一生。如果你全心全意愛他,何必在我面前一次又一次地發誓,說些刺激我的話。我無所謂,但是為了你好,也希望你是全心全意地愛他。可是你不知道你自己已情陷兩難了,你已對我有意,很痛苦是嗎?
我自私地得到了你些許愛意,滿足了我,卻為難了你。你罵我,刺激我,我都無理反駁。你以後的路,要怎麼走,自己做抉擇吧,我都隨你。只是,你是什麼時候對我產生愛戀的?
秦雨青回到禪珞院,想著剛才和鄭飛黃的對話:我的目的是要和他撇清關係。可為什麼要說出我曾誤以為他沒有來看望毀容的我而恨他?這多此一舉,只會讓他想著我那時對他的在意,那這不倫的關係還斷得了嗎?現在與他一刀兩斷,就等於丟了一把保護傘,我為何要現在與他斷了?如果我對明儼全心,也就不必在意多與他糾纏一段時間,真笨!現在好了,也不知惹怒他了沒有,將來遇到困難麻煩時,他還會照應我嗎?
不過,細細想來,一官在我毀容時,竟然看著我那張破臉,一個時辰,一個時辰呢,明儼也沒這樣吧。
秦雨青的唇邊竟有了一絲笑意,但她很快理清思路:一官是害死雨虹妹妹的人,是我要報復的人,但如今先等兒子鄭經長大一點,奪回他,再玩弄一官父子於股掌之中,這是離間他們父子,,報復一官。我對他的依賴和在乎只是我的自私在作怪罷了。對,就這樣,我愛明儼,我愛明儼。秦雨青強迫自己這樣想。
鄭飛黃今日被秦雨青狠狠地罵了一頓,心裡竟有點點甜蜜:雨青毀容時,以為我沒去看望她,以為我不是真心愛她。那時她就在意我了,在乎我對她的看法。不管她當時出於什麼目的,她在乎我是否去看望過她,這已足夠我欣慰了。
VIP卷 第一百九十二章 兩尊大佛出獄了
私事之外還有家事,鄭飛黃想起前些天,大夫人抓住時間跟他說:“老爺,如今明儼的娘回孃家已有一段時間了,來信說要在孃家長住,而書墨已歸天一年有餘。紆紓和芳茹因犯錯被禁足。這大過年的,到時年夜飯時,親朋好友來拜年時,見到老爺身邊只有我這個夫人,該做何感想?是懷疑我妻不容妾,還是笑話我鄭家不和?”
“事已至此,我又能如何?”鄭飛黃也考慮過,這的確是個問題,只是自己沒心思去解決。
而大夫人有自己的想法,她也不愧是個談判高手:“老爺,如果人家說我妻不容妾,我也受點屈,認了。不過老爺你是心知肚明的,這四房妾室不在席,可真不是我的錯。不說我吧,如果外人說我鄭家不和,這恐怕會傳得沸沸揚揚,遭人猜忌鄭家出了什麼事。我們的臉面往哪放?如果老爺覺得臉面不重要,那紆紓的孩子,芳茹的孩子,怎麼辦?這樣的母親,讓他們心裡多少陰影,又少了多少喜慶,熱鬧。老爺,你看?”
“她們兩個犯的都是家法當誅之錯。可是她們的孩子,有的病重,有的年幼,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