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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5部分

過來,好奇地打量著馨兒。英子的母親想了想道:“眉毛比較短,到了眉心好像斷了一樣。其他的都挺像。”

馨兒又要了一張,幾個衙役緊緊圍著她,馨兒聚精會神地提起筆,又畫了一張,遞到音子母親的面前,英子母親哭泣道:“沒錯,就是他,捕快大人,你們要為小女申冤啊!”

杵作作揖客氣地道:“小姐好手法,不知師出何人?小姐祖上有人為官嗎?”

馨兒朝衙役道:“麻煩你們哪位去買張大的白紙來,我多畫幾張。”

其中一個立刻跑了出去,馨兒朝英子的母親道:“大媽,人死不能復生,節哀啊!”

衙役買回了紙,馨兒一共畫了四張,朝他們道:“先拿去讓其他幾個受害的家屬辯認,看是否有人見過此人,然後張貼,最好立刻抓住他,久了臉上的傷就好了。”

畫像一拿出門,就有人道:“這不是東大街的張鐵匠嗎?前些天我還剛從他那來買了把刀呢?”

衙役門一聽,連忙朝馨兒道:“這位小姐尊姓大名了,不如麻煩你跟我們去一趟。”

馨兒本就是個湊熱鬧的人,今日就發揮一下自己的長處,隨他們而去。杵作又問,馨兒搖頭道:“沒有,覺著好玩,學的。”

衙役們就更佩服了,小玉跟小紅見馨兒跟著一群衙役走了,還以為馨兒闖了貨,面色煞白地跑上去道:“小姐,這是怎麼了?”

馨兒搖頭道:“沒事,跟這些在哥去捉個人,你們在這裡等我,片刻我就回來了。”

幾個人到了東大街鐵匠鋪前,只見一個十來歲的小孩,正在拉風箱。衙門問道:“張鐵匠呢?”

小孩戰戰兢兢地道:“我師傅早上出去就沒有回來。”

問明瞭情況,直接闖到了他家。房裡一股酸臭的味道,馨兒急忙轉出了門。衙役門將一個男子押了出來,那人的眼裡一股兇光。人雖不高,但很粗壯,大概是長期打鐵使然。杵作道:“看來就是他了,你看他的耳朵至前腮明顯被指尖所抓,而且是新的,被抓不久。”

至街口,聽說是抓住了強姦殺人犯,路被堵得水洩不通。突然有人拍拍馨兒的肩,馨兒默然回首,看見成棟微笑著立在身後。馨兒欣喜地道:“李大哥好久不見,小寶還好嗎?”

成棟有點吃史小寶的醋了,這丫頭何時能關心關心我呀?淡笑道:“挺好,人也挺機靈,我讓他跟著夥計學買賣呢?”

一個衙役朝馨兒喊道:“小姐,這是你破的案,隨我們到府衙吧,老爺可是懸賞了一百兩銀子,捉拿他的。”

馨兒回絕道:“我不去了,你們領了買酒喝吧!”

百姓們都驚訝地道:“這是誰家的小姐,太厲害了……”

成棟也瞪大了眼睛,詢問道:“這案子真是你破的?”

馨兒摸摸鼻子,不好意思地道:“巧合而已,我餓了,李大哥你要是請我吃飯的話,我就告訴你。”

成棟一聽真是天下掉餡餅,笑逐顏開地道:“成啊,榮興至致,就怕你不賞臉呢?”

馨兒跟成棟說笑著走進了酒樓,兩選了個靠河邊的桌子。成棟點了菜後,好奇地道:“現在可以說了,你怎麼破得案?”

馨兒抿了口茶,將事情經過說了一遍。成棟立刻喊來了夥計,讓他拿了紙與筆墨,微笑道:“眼見為實,那就幫我畫一張吧?”

馨兒大大方方地道:“成啊,再畫一個採花大盜。坐端正了,我開始了。”

馨兒仔細地端詳了成棟的臉,緩緩落筆,又抬頭視去,當畫到成棟的眼眸時,當對上成棟愛幕的眼神時,馨兒粉臉通紅。她的靈魂畢竟是一個十八歲,正是情竇初開的懵懂少女。眼睛坐著的男人也是一個極招女人喜歡的男子,儒雅俊美,馨兒紅著臉不敢抬頭。憑著想像將畫像畫完,遞於成棟道:“劣拙小技,您看成嗎?“

馨兒的臉紅讓成棟雀躍,憑他的經驗,她覺著馨兒對自己是有感覺得。成棟伸出了手,握住了馨兒的雙手。馨兒的手上似被一股電流觸到,瞬間到達了心臟,因為她覺著自己的心臟在狂跳著,在胸腔裡如一隻脫兔,不斷的跳躍著。

微微一顫,手中的紙飄落在桌面,馨兒雙頰扉紅,卻忘了縮手,愣愣地看著成棟。成棟眼裡那一抹化不開的柔光,把她的眼睛緊緊地粘住。成棟緊緊地握住馨兒的纖纖玉手,大概是他加重的力量,讓馨兒回過神,馨兒羞赧的抽回了手。

夥計邊喊著將菜端了上來,馨兒佯裝接菜,來掩視自己的慌亂。成棟見馨兒沒有逃離,心裡一絲竅喜,柔聲道:“