畢竟這是一位嚴肅的軍長大佬。
他這麼一而再再而三的瞧她,狂歌覺得,不是她有事,就是他有事。
段驍的耳朵微微一紅。
幸好他面板是小麥色,別說耳朵紅,就算臉紅,估計也沒人能看出來。
“沒有。”他正色地說:“段勇他們今天早上在健身室欺負你了?”
“沒有啊。”狂歌不覺的那三個小傢伙能欺負得了她。
段驍嚴肅道:“如果他們敢陰奉陽違的欺負你,你要告訴我。”
狂歌:“哦。”
恰好又到了昨晚鵝卵石的小路上。
段驍走了好一段也不見小姑娘崴倒,乾脆主動伸手去拉她的手:“這路不好走,你抓著我點。”
都走了多一半的路了才這樣說,狂歌被他捏著手,雖然心底吐槽,但真沒往別的方面想。
她以為軍長大佬是突然想起了才會如此。
她禮貌性地回:“謝了。”
兩個人拉著手,距離就靠近了很多。
段驍側頭就能看到她低垂的眉眼。
小姑娘漂亮的像是朵嬌嫩嫩的花兒,他真恨不得立刻上手將這花兒蹂躪的汁液四濺。
“小事。”他聲音微啞。
她內向自卑。
他便只能多說點話:“在這裡住的還習慣嗎?”
“還好。”
“生活品有什麼需要的嗎?”
“都有,沒有什麼需要的。”
“想去附近走走逛逛嗎?”
“不想。”
小姑娘的聲音柔柔的,每次回答的那麼簡略,顯得怯生生的有些可憐。
小姑娘就算有需求,肯定也不敢告訴他。
段驍馬上就有了主意:“一會我們出去看電影。”
狂歌驚訝地望著段驍。
段驍立刻補充:“別人送的電影票,不看浪費。”
“哦”這個軍長大佬,還挺節儉的。
狂歌倒是挺喜歡去電影院裡看電影。
人的色彩斑斕悲歡離合會在電影院裡被放大,挺有意思。
更喜歡看電影的還有旺仔。
要和自己心愛的男人去看電影!
旺仔在系統裡又開始嗷嗷大叫了。
狂歌瞟了眼四周。
段驍察覺到她目光,“怎麼了?”
“這附近不知道有沒有洗手間,我想去上個洗手間。”
公園附近應該是有洗手間的。
段驍聞言,開啟手機在地圖上翻了翻,指著前面的方向:“那邊轉個彎就有公共洗手間。”
狂歌心頭對這隻大佬的動手能力點了個贊。
她還以為兩個人要分頭去找找呢。
狂歌進了洗手間沒多久就出來了。
她身後還跟著條黑白毛相間的哈士奇。
段驍掃了這條狗一眼。
脖子上沒有狗牌,也沒有狗圈,皮毛光亮也足夠精神,不像只流浪狗。
小傢伙一直搖著尾巴跟在小姑娘的身後,段驍幾步過去拉過狂歌的手,將人拉在自己懷裡護著:“別怕。”
小姑娘的腰肢又細又軟,段驍手掌緊了緊,掌心處的軟綿,令他手掌瞬間著火了一般的難耐。
他低頭,瞧著她那截嫩白的脖頸,在她小小的耳朵旁說:“別怕。”
狂歌的耳朵被他說話時撥出的熱氣環繞,頓時又癢又酥麻。
這有什麼好怕的,又不是狼。