君離僵住,臉瞬間通紅。
狂歌:“其實那樣親嘴沒什麼意思。”
就是碰一下而已,打一拳也比那樣的碰觸一下帶勁。
君離紅著臉,不恥下問:“那,那怎麼更意思?”
狂歌反問他:“你沒和人親過嘴嗎?”
君離避開她的目光,盯著她形狀姣好的鎖骨,“我以前的班長,有一次嫂子來隊裡探親,班長和嫂子在小河邊親嘴……”
他本來想轉移這個尷尬的話題,結果越說越尷尬。
她那漩渦一樣的鎖骨好似真變成了個漩渦要把他吃進去。
他想起當年畫面,心撲通撲通地,跳的更厲害了。
狂歌:“他們太膽大了,在河邊就親嘴啊?”
君離點點頭:“剛好我們幾個在另一塊大石頭後面洗衣服,就看到了,班長和嫂子,他們兩個親了很久……”
這傢伙,這是想和她說:他沒吃過豬肉也見過豬跑嗎?
“那你看清他們怎麼親嘴了嗎?”
“天,天黑了當時,沒看清。”
狂歌:……
褲子都脫了就特麼的說這麼個!
君離仰頭,望著她的臉:“要不,要不然你教教我?”
狂歌:……
她手從他手中抽出來,摸他的狗頭,語重心長:“我和你說,這種親嘴啊什麼的,特別沒意思,有這種時間,還不如咱們打架呢。”
頓了頓,補充:“現在我是把你當了好哥們看的,這要親了嘴,我就得把你當我男人看。”
“當我男人,那是要冒著第三條腿被砍斷的風險。”
君離在心頭翻了個白眼:當你好哥們是冒著渾身的骨頭被你拆斷的風險!
他口中真誠道:“這個風險,我願意承擔。”
狂歌:“我不想失去你這個好哥們,男人好找,哥們難尋,以後親嘴的事情,你就別再提了。”
“……”
狂歌繼續又揉了揉他的狗頭:“別想這些有的沒的,有這時間,你多想想怎麼和你身體裡的九尾對抗,怎麼改變世界成為英雄……”
君離黑著臉打斷她:“說話就說話,別揪我頭髮。”
“哦哦,好的。”狂歌解釋:“之前揪旺仔的狗毛,一時把你的頭當它的狗頭了,你別介意哈。”
這不解釋還好,一解釋,君離的臉更黑。
他抿唇,單方面和她冷戰了三分鐘,這才又開口,問她:“菲菲,你和那隻狗看起來要比和我親暱多了。”
狂歌:“你別拿你自己和一隻狗比啊。”
她睨了君離一眼:“你不能和它比。”
君離:“我在你心底,是獨特的嗎?”
“當然是獨特的。”
“菲菲,那,那你”
這麼說來,似乎他還是比狗子在她心底重要點。
君離決定不吃那隻狗子的醋了。
這個晚上,九尾沒有再出來,狂歌在君離的大床是滾啊滾,滾進了君離的懷裡。
熟睡的君離,手無意識的摟上了狂歌的腰。
第二天另一家世家大佬唐家也將電話打在了狂歌手機上,想要邀請狂歌和君離去宋家用餐。
哦,他們家的廚子特別擅長烤乳豬。