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像姨母和姨夫,像白染和圓禪,這世上有太多即使相愛也無法繼續走下去的人,於是我想,乾脆,綁住彼此的所有,不給任何可以後退的機會,你說可好?”
他雙眸灼灼地凝望我,我失語,心裡翻起驚濤駭浪。
他對我好,我豈是不知?其實我已經放下了那些過往的糾結了,既然都已經離不開他了,那就這樣過吧,未嘗不好。我也曾想過,我以為最多最多他會在一切都結束之後向我求婚,可是他給我的,竟遠不止這些。
見我良久沉默,枝縻支著腦袋耍無賴般地笑,“小蘺,答應我吧。雖然有可能我也被一把匕首突然捅死了,然後連累到你,但那機率就和漠楓會改邪歸正一樣低。”
“那真夠低的。”我重新拾回匕首,“來,把手伸出來。”
“小蘺,你答應了?”枝縻喜形於色。
“嗯。”我點頭,“反正聽起來我好像也不虧。”
枝縻聞言立刻攤開了手,我往他掌心一劃,深紅色液體滴滴落在杯子裡,奇怪的是,那傷口居然沒癒合。
我好奇地掂量著匕首,枝縻笑眯眯地抽走了它,朝我努努嘴,我乖乖伸手,他迅速割了個口子,放血。
當杯子裝滿的時候,傷口也差不多止血了,枝縻雙手握著杯子呢喃起咒語,黑色的杯身開始盈盈發光,兩種不同深淺的血液逐漸融為一體。
“接下來要幹嘛?喝了它?”我瞄到了床上的那張紙,原來上面寫著兩排古精靈文字,“你沒背出咒文臨時抱佛腳?”
“這種事情只有你會做。”枝縻白了我一眼,把匕首浸到了血液中,只見黑色的刀刃慢慢沁上了紅色,而杯中的液體則越來越少。當血液全部吸入匕首後,枝縻把刀扔給我,自己背過去,褪下了本就鬆鬆垮垮掛在身上的袍子。
“幹什麼?”
“把咒語紋在身上。”枝縻氣定神閒地把紙一撕二,遞了一半給我,“貼我背上,文字會印在上面的,然後拿刀刻就可以了。”
“你確定?”古精靈文字是很漂亮,但是也過於複雜了,“我刀工可不好。”這麼漂亮的背,弄花了絕對不能容忍。
枝縻抱了個墊子趴在床上,側過頭說,“你就算不信自己也要信那把刀。”
這刀難道還會自己動?我在枝縻的指點下把圖案覆到左側的肩胛骨下面,豎著的一排文字正好止於腰際。我將信將疑地按下刀尖,這刀果然拖著我的手自己動了,邊刺出傷口邊注入紅色。
圖案很快就完成了,我摸了摸欣賞了一番,覺得剛才就像是在潔白的畫布上作了一幅畫,成品還挺漂亮的。
“該你了。”枝縻披上了袍子,接過匕首,突然陰笑了一下,“刺得還挺重的,是不是還挺高興的?”
我回味了一下,確實很有滿足感。
正走著神,猝不及防被撲倒了,枝縻跨坐在我腿上,撩了撩我的浴袍。
“我不刺背上?”
“嗯。”他捏著圖案撫上我腰肋間,“正好可以把這疤蓋住。”
“那敢情好。”我見他對這事還是有些鬱郁,忙挽著衣服道,“來吧,別客氣。”
枝縻莞爾,當真沒和我客氣,刀尖伸進肉裡,還是挺疼的,我皺著眉直哼哼,反正對於面前這個人,我不需要逞強。
我的紋身是橫向的,從左肋底端往背後延伸,圈起小半個身子。收刀之時,匕首上的紅色全部褪去,我和枝縻身上的咒文卻綻放出兩道耀眼的光芒,光暈擴散,又驀地凝回紋身裡,然後整個圖案中的紅色便開始流動,不止是漂亮,已經達到了驚豔的程度。
“真美。”枝縻趴在我身上盯著看,還毛手毛腳地想把我的衣服繼續往上卷。
我一把拍掉他的賊手,“非禮勿視啊。”
枝縻“嘁”了一聲,“碰都碰過,看到算什麼?”
“什麼時候碰過?”我瞪眼。
枝縻翻身落到旁邊,長臂一收,我緊貼進他懷裡,“喏,不就碰到了。”
“流氓!”我掙扎,“我要跟你分床睡。”
枝縻悶笑著安撫我,“好了好了,別鬧了,不然我也讓你摸一下?”
“哼……”
“乖,睡吧。”枝縻見我吃癟,愉悅地同我道晚安,豈料我其實在暗自下決心,哼,摸到算什麼,我要直接……
嗯,很晚了,睡覺。
作者有話要說:那啥的,一直想弄個刺青,一直遭到反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