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好重,感覺骨頭都要斷了。
“閉嘴。”他沉著聲,態度惡劣,出發點無非是怕她一張口又要咳個不停。
她就不能有點身為病人的自覺嗎。
“什麼都別想,快睡。”太過溫軟的話,他說不出。於他,這已經是很大程度的關心了。
凜張口想辯解什麼,佐助卻直接伸手捂住了她的嘴。
“就算你想破腦袋,結果也不會因此有任何改變。”
他的手,很溫暖,也因此,就連狹小空間裡的空氣都是溫暖的。
他的話,是真的,但同時,也是殘忍不帶任何溫情讓人絕望的。
她只能透過奢望一些東西給自己希望,才能勉強維持住現在的狀態。
這樣的懦弱,強大如他並不能理解。
並沒有誰天真到以為只要想著就能改變,但想與不想,從來都不是一句話就能決定的事。
道理誰不懂,能做到的又有幾個。
心情很煩躁,一直以來都很憋悶,又被佐助這樣站著說話不腰疼地說了,凜負面的情緒又達到了一個高峰。
她的手伸向身後,他以為她只是取暖,也就縱容了。哪想到最敏感的地方直接被握住,身體迅速就起了反應。
佐助額上青筋暴起,身體也變得僵硬,框住人的手臂也更加用力。
凜收了手,好整以暇地低下頭像研究什麼似的摸著佐助手臂上突出的血管紋路,胡亂的動作間,弄得身後的人更加火大。
“你能不想嗎。”溼丨潤的熱氣灑在他的胳膊,她沒什麼玩心,抱住他的胳膊整個人又變得很安分。
佐助挑挑眉咬咬牙最終也是沒發火,意思他懂了,可是…她非得用這種方式表達讓他感同身受嗎能不能正常一點。
“你就這麼有自信我不會碰你嗎。”聲音是從牙縫裡擠出來的,惡狠狠的,恨不得將她拆吃入腹。
“才沒有……”不過…她都這樣了,以她現在的出丨血量和身體狀況,能做才怪。
溫香丨軟玉在懷,但只能看不能吃,這個無眠之夜,他只能拼命轉移自己的注意力,“你們…在一起多久了?”
她瞭解他,從他的習慣他的性格,到如何招惹他但不碰觸底線,輕易就能弄得他心丨癢難耐,不知道這樣的瞭解花了她多少時間。最初的時候,與其說對她感興趣,不如說是對另一個自己感興趣。
凜仔細想了想,有些事情不打算再隱瞞,“從在一起到分手…一年左右吧。”其中還有一大半時間…他們都不在彼此身邊。
“喂……”佐助微微蹙