冷冷地打量著如此靚麗扎眼的木葉櫻花,自己陰沉黑丨暗的風格與之形成強烈對比,果然大多數人都會選擇相信她的吧。
“凜…!?”春野櫻看到凜突然笑了很驚訝,忍不住後退了一步。
她從未見過笑得如此冰冷扭曲的人。
對,扭曲。明明眼底都是顯而易見的悲傷,卻還是強丨迫自己笑得很燦爛。
一絲快丨感浮上心頭,原來她也會有那麼狼狽的時候。
“佐助他終於離開你了呢。”春野櫻眼裡泛著希望的光,亮閃閃的,充滿了明媚。在凜看來卻格外殘丨忍。
說什麼離開,明明是她離開他的。明明是…
她的絕望,是別人的希望。
“嘛,也是呢,本來像你這樣的人就沒資格留在他身邊。就憑你做過的那些事…”春野櫻微微握拳警惕著面前這個屢屢算計她的人,她在凜這裡吃虧不少,按理來說避開才是上策。可是她不服,唯獨不想輸給凜,唯獨不想不如她。
“我做過的,那些事?”凜眉頭輕挑,怎麼這世上每個人都一副比她更瞭解她自己的樣子。
“你不會想用失憶賴賬吧?”春野櫻的眼裡也突然顯出嘲諷,憑什麼,她失憶了,就可以不對自己曾經的行為負責。憑什麼,她失憶了,佐助就不在意她做過的一切。
“實際上滅掉宇智波一族的人可是你啊!”凜微微笑著打量著春野櫻,莫名地覺得眼前的女人有些可笑。她有些好奇春野櫻為什麼會知道這麼多。她本以為這件事只有鼬和帶土知道。
不過那已經不重要了。佐助怎麼想,和她沒有任何關係。
看著凜一副毫不在意的模樣,春野櫻愈加憤怒,如果不是凜滅掉宇智波一族還嫁禍給鼬,佐助就不會經歷那些痛苦了。
更何況…筱崎凜還曾不止一次想對佐助下手!
“四年丨前想要殺了佐助的也是你。”春野櫻永遠都記得,那個女人是如何完虐全場,差一點就對昏迷中的佐助下了手。只是那個時侯,她並未看見她的臉,所以沒能及時認出她來。
“…!?”凜的眼裡終於浮現出驚訝,她突然理解了鼬那麼介意她的原因。
滅掉宇智波一族,她不做就是鼬做,其實對鼬而言反而是輕丨松。但對於鼬來說,對他弟丨弟下手才是最不可原諒的事。他是不會容忍他弟丨弟枕邊的人就是想殺了他弟丨弟的人的。
知道了如此合理的被憎恨被排斥的理由,凜反而感到釋然了。
“證據呢?”雖然知道春野櫻所說,十有八丨九是真的。但凜還是想套出更多資訊。她始終不明白,筱崎凜跟宇智波一族,跟佐助有什麼仇,非得殺了他們不可。
“那天晚上,鹿丸親眼見過你的臉。”難怪鹿丸會覺得她眼熟,會問他們是不是在哪裡見過。記憶中的疑惑再次得到解決,卻並非凜想要的真丨相。又要為自己不曾做過的事負責了,感覺真是不爽。
“那既然這樣,佐助為什麼認不出我。”輕易地找到了破綻,凜一臉諷刺地望著春野櫻,雖然很可能是真的,但還是有漏洞。
“那是因為…他一直在醫院昏迷不醒。”櫻發少丨女咬著牙回憶,咬牙切齒的悲傷模樣看著不像在說丨謊。
四年丨前,醫院,昏迷不醒。連線起來,似乎就是佐助被鼬打傷那次了。如果劇情沒有偏差的話。
的確是個下手的好機會,她還真是無可辯駁。
雖然不想為自己沒做過的事負罪,可她怕也無法洗清自己。
與其給他們知道她不是這個世界的人,她寧願揹負那些莫丨須丨有的罪名。
知道她秘密的人已經夠多了。
“這樣啊,”凜看著櫻的眼神是輕蔑的,她只覺得眼前的人傻得可笑,“那你怎麼不早點告訴他呢。”
鐵之國那次也好,之後任何他們可能見面的機會也好,春野櫻如果告訴佐助這些,他早該跟她撕丨破臉了。
連情敵都不會對付,不是很傻嗎。
“是你用孩子絆住他,又用流丨產讓他愧疚!”提起這件事春野櫻情緒愈加激動,表現出一副很痛苦的模樣。
她的確告訴佐助了,聽團藏講了宇智波一族被滅的真丨相,聽鹿丸說起凜的長相和當年刺殺佐助的女人很像後就一直期盼著能遇到佐助。好不容易等到佐助在鐵之國現身,她滿懷希望地趕在凜之前去找佐助,把一切都告訴他了。她以為佐助知道凜做過的那些事就會醒丨悟過來了。
可是他說,她已經失憶了,過去的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