眼裡只看得到彼此。
她一點都不想看到這個驕傲的孩子流露丨出這樣落寞這樣無助的神情。
“抱歉,之前把對他的恨,都發丨洩到了你身上。”佐助輕輕攬著凜,一臉坦誠地看著她。他終於完整地道歉了,他終於學會了怎樣向心愛的人低頭。
“……”凜輕輕搖頭,安撫似的摩擦著他的臉頰、頭髮,然後主動抱緊了他表示自己並不介意。
真是狡猾呢。讓我知曉了你的全部痛苦,就算你拿我發丨洩也不忍心怪你。
“鼬他…”佐助眼裡的傷痛又清晰起來,凜直接貼上他的唇阻止了他接下來的話。
“別說了。”她都知道。
她知道他疼。
她也疼。
“回去吧。”她受了傷,他自然也沒心情再一個人繼續修丨煉,也不等凜同意就打橫抱著她向房間走去。
值得嗎。為了她值得嗎。
她值得他一次又一次耽誤修丨煉抽丨出時間陪伴照顧嗎?她值得他如此信任傾訴衷腸嗎?
他給了她這麼多,又要她來如何回報他呢?
“好難聞。”凜靠在床頭,看著佐助往他自己手心倒藥酒,顯然是要給她用的,味道揮發開來,很刺鼻,不禁讓凜皺著鼻子想要把味道隔離在外。其實她不大想用,反正傷遲早都會好的。
“呵…”佐助並不答話,看著凜不自覺勾勾唇角,徑自坐在床邊小心翼翼地捧起凜的腳擱在自己大丨腿上。在凜看來這樣的姿丨勢其實很曖昧,腳跟隔著褲子也可以感受到他溫暖的體溫,總覺得腳再往前伸一些就能碰到禁區了,實在是,讓人羞澀又尷尬。想要把腳抽回來卻也同樣地奇怪。全身都緊繃著,好難受。
“為什麼不去找兜啊。”凜不禁有些不自在,稍稍別過頭尷尬地問佐助。
“不需要。”佐助頭都不抬,但是不大高興。他當然不樂意兜碰凜哪怕是為了醫治,他的女人,哪怕是給女人碰,他也是不樂意的。可是這樣的心思他也是不可能跟凜說的。
凜嘆口氣,只覺得自己視線擺在哪裡都不合適。他的炙熱他的溫柔她都能感受得到,因為無法回應無法心安理得所以會不知所措。
讓凜心裡糾結的遠遠不只這些。很難想象這樣偏執自我的一個人,一次又一次放下自己的修丨煉不管,在她身上浪費著無比寶貴的時間。更難的是,要她,對這樣冰冷高傲的人罕有卻無與倫比的溫柔,無丨動丨於丨衷。
凜至今都記得,宇智波佐助這個彆扭的笨丨蛋,曾經支支吾吾了半天,問她那裡還痛不痛,要不要擦點藥。
凜也是反應了半天,才意識到那傢伙所謂的那裡是哪裡,又羞又氣,抓起枕頭就砸他。那個混丨蛋,明明就是他害她陰丨道撕丨裂疼那麼久,還好意思問她用不用擦藥。
也是那一次,她第一次見到了那傢伙微微臉紅的樣子,雖然還是那麼冷著張臉,但確實是有什麼不一樣了。多狡猾的人,總能讓她有氣捨不得往他身上撒,自己認栽。
藥酒吸收得差不多了,整個腳踝都被他揉丨捏得保持在高溫褪不下去,凜偏頭瞄了瞄床頭的鬧鐘,距離晚飯還有一段時間,總覺得接下來又會和佐助陷入很尷尬的氣氛中。
“餓了?”好好地給凜處理了傷處,佐助心情舒緩許多,抬頭就看到她在看時間,不禁就想她今天運丨動量比平時大,是不是餓得也更快些。
“還好。”凜趁機把腳抽回來,扭了扭身丨子稍稍調整了姿丨勢,整個人繃緊的身丨體這才放鬆了些。
佐助自然看得出來凜的狀態,但也並不戳丨穿,起身洗手去了。
抓起茶几上的蘋果,佐助一邊扔蘋果玩一邊望了望床丨上的凜,耐性極好地取了水果刀,仔仔細細削起皮來。
“吃吧。”佐助心情愉悅,邀功似的把白白胖胖的的蘋果遞給凜,眼裡都是寵溺。
“沒切塊啊…”凜的語氣微微失落,看著佐助手中的蘋果疑似嫌棄都不肯伸手接。她知道自己任性,可是一次又一次任性,何嘗不是為了試探他的態度他的愛。
她只是想要安全感,她和他在一起永遠不會分開的安全感;她還想要救贖,她和他在一起,他不會殺死迪達拉和鼬的奢望。
“呃…”佐助顯然沒料到還會有這麼一出,不禁黑丨線直冒,忍住那句即將脫口而出的'愛吃不吃',壓抑下心裡某些不良情緒,緩了口氣,這才開口,“等我。”
畢竟任性刁蠻什麼的,能在他面前全部展丨露丨出來,也算是他比較特別的一