姐管教甚嚴,姐姐擅於女紅卻不會騎馬!“
”聽你這話的意思,你會了?“’焦文通似乎,沒有聽惜梅講吓去的耐心,直接插話道。
”不錯,我偷著學會的!“惜梅有些驕傲的神色,必定是小女娃就是屁大的功夫就忘記了自己剛剛從屈辱的狀態中走出。
”如此甚好!“焦文通看了惜梅一眼,直接丟給惜梅一套金兵的服裝言道:”你立即換上金兵的衣服,然後用繩索將你姐姐縛了,我在門外等著你們!“
“你是什麼意思?”惜梅不解的問道。
“想活命,就照著我的意思辦!”焦文通根本沒有解釋。
“什麼人!”惜梅朝著焦文通的背後伸了伸舌頭。
唯有望春看著焦文通的背影幽幽的想道:‘看來這個人還是看不起姊妹二人。否則又怎麼會如此態度?“
望春想是這樣想,但是礙於如今身在狼窩,不能不謹慎對待。所以也只能是唉嘆一聲隨即催促妹妹惜梅趕緊換上金兵的衣服,
不到一刻鐘的功夫,姐妹兩人信步走出,實際上這個時候房間的血腥味也足以讓姊妹兩人感覺到難受之至。
焦文通一動不動就站在門外,他那張瘦削的臉在望春看來確實鐵鑄就的一般,望春雙臂被縛走在前面,她一雙妙目盯著焦文通輕聲言道:“英雄。不知道下步怎麼辦?”
焦文通也不解釋,將目光移向惜梅言道:“你不要言語。跟著我!”
見惜梅點頭,焦文通這才扭頭對望春言道:“梁姑娘得罪了!”、
也不等待望春言語,就見焦文通俯身就將被繩索緊縛的望春抱起大步如飛的超前走去。
這時候,就見有巡夜的金兵看到焦文通懷抱著一女子不由得叫道:“哥們。幹嘛呢?”
“猛安讓我將這女子送給婁室大將軍!”焦文通不吭不卑的叫道。
“完了,婁室那傢伙連這小娘們的骨頭都能敲打幹淨了!”聽說是拔離速送給完顏婁室的禮物,幾名巡夜的侍衛竟是連伸舌頭惋惜不已,這年頭一提起那個女人是完顏婁室的菜時,得到只是一排唏噓之聲。
而就在焦文通回答的同時,被焦文通抱著的望春竟是有些醉了,她沒有想到自己在經受了拔離速那變態的蹂躪之後,被一名看似病秧子一樣的人抱著竟然有著一種久違的安全感,這種感覺之強烈竟是讓望春忘記此時此刻自己尚在大金控制的濟源城內。而自己等人正企圖安全逃離。
後面的惜梅倒是疾步跟著焦文通腚後,也不敢多言,因為惜梅感覺到了潛在的危險。這小妮子感覺到自己的手心裡面都是溼漉漉的汗珠。
走了三四十米的距離,就見兩匹戰馬橫在哪裡,焦文通小聲對望春言道:“梁姑娘,你不會騎馬,我也只有行此下策了,得罪之處還望梁姑娘見諒!”
梁望春還沒有領悟焦文通這番話的意思。就見焦文通一用力直接將輕盈的望春橫放到一匹馬的馬背上,隨後焦文通回頭對有些驚愕的梁惜梅催促道:“你愣著幹什麼。還不速速上馬?”
梁惜梅看到自己的姐姐梁望春得到的待遇,不由得暗暗竊喜,心道:‘好在我會騎馬,要不然還真的是有一份惡罪受的!“想到這裡,梁惜梅也不多言直接翻身上馬。
“好!”焦文通面露讚許之色言道:“你一定要緊跟我,不要說話,一切有我!”
梁惜梅點了點頭,他似乎有些領悟焦文通的意思。
焦文通跳上自己的戰馬,看了一眼橫在自己馬背上的梁望春心道:“這一路顛簸也不知道這個弱女子能不能受的了這種罪!”
想到這裡,焦文通不由得俯下身子對著梁望春的耳邊細語道:“一路顛簸,梁姑娘要是受不了就告訴我!”
梁望春沒有言語,也沒有轉過自己本來低下了的頭顱,只是點了點頭。
焦文通見梁望春沒有言語,不由的一催戰馬,就朝著南城門而來,因為擔心梁望春受不了顛簸之苦,還有後面的梁惜梅雖然會騎馬,但也談不上精於騎術,所以焦文通騎的很慢。
饒是馬速慢了許多,可是橫臥在馬背上的梁望春的額這個肚子就像是開了幾艘小舟一般,別有一番痛苦的味道。
焦文通自然看在眼中,但是也不好說什麼,因為焦文通知道目前自己的這種方法是自己等人平安離開濟源的最好的方法。
略有兩刻鐘,一行三人才走到南城門,實際上焦文通當初進城的時候是從城牆外面爬起來,而如今他帶著兩名手無縛雞之力的兩名大戶人家的千金小姐也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