勝負已分,方茹茹也恢復常態出了幻境,長吁一口氣感覺諦闕門當真是強手如雲,修仙界第一的招牌卻也是自己帶上去的。只是輸了以後方茹茹卻也沒太大氣餒,畢竟對方手中神兵利劍能與自己“靈犀”和千絲萬縷金蟬線棋逢對手不落下風已屬不易,若是三柄齊發,方茹茹覺得自己當真是沒有太大勝算。就在方茹茹敗了準備回去調戲恢復之際,那文寒凌卻寒著臉絲毫沒有勝者喜悅地出現在她眼前,對她怒目相對,隨後就是一陣義正言辭地斥責:“你為何最後故意落敗?!莫不成覺得我是文繡長老之子就故意給他賣個面子輸給我?!刻意讓我獲勝?!”“這……當真是沒有,技不如人,我輸得很乾脆。”方茹茹忙解釋道,“最後控靈術已經耗盡靈力,我手短手中‘靈犀’劍身也沒你三陽一氣劍長,近身偷襲中了就是贏了,你回身反擊我自然不敵。”“那你為何不用晶石恢復靈力?你那金蟬線可是可以隨意延展,只需要一點靈力使其延展就能勝我!”文寒凌反駁道,這男人其實有點死腦筋,覺得勝負至關重要,但是要憑藉實力奪得,這種虛榮的謙讓只會讓他覺得屈辱。“額……我身價單薄,下品晶石都備著準備買煉器材料和煉丹藥材,捨不得用。”方茹茹微微一窘,她這理由確然是無奈扯出來,說真的,若是此番勝了文寒凌,絕對給自己添麻煩,畢竟剛才他就瞧得出來此人絕對是登頂十強前三名的人物,自己若是真將其擊敗了,怕是會引起太多人注意,再加上這一戰前面她確然是傾盡全力,沒啥保留,也能感覺到對手實力確然在自己之上,她招數用得巧,所以佔了優勢,若是真是拼靈器鬥法,她絕對必敗。畢竟最後火鳳凰與他手中閃電球撞擊的那一瞬間她就明瞭,修為上的差距還是存在。她本就是個低調不想出風頭的人,再加上她還有事要辦,得儘早出門,輸得早得到的時間也長,為了玄天鬥,方茹茹還是打算放棄這有點虛名意味的排名賽。所以這才在最後留了一手,居然還被對方察覺了。再加上對方還是個較真的主,特別特別較真的主,這才是最大的麻煩。一般人這樣贏了都覺得自己理所應當,結果這男人居然硬是認定自己就是故意的留手,簡直就是……簡直就是……不知好歹呀!讓你贏你還屁話這麼多!方茹茹真想狂暴!非得讓你敗給一個人稱廢材、憑藉著尊者點化攀上高枝的人,你才爽是不是?!方茹茹真心不想出這風頭!但是這男人幹嘛非得死犟這不放過自己?!她說不過對方旋身準備落跑,結果文寒凌緊追不放,絮絮叨叨義正言辭地責備她,一路上她怎麼閃怎麼躲都甩不掉這廢話一堆的男人,方茹茹頭都快炸了。真想喚來一記天雷收了這男人,蒼天,滅了他吧!方茹茹無比苦逼地暗暗乞求道。58方茹茹就感覺這男人就像是給自己施加緊箍咒一樣,讓她真的想死的心都有了,她懊悔死了,剛才就該把這廢話一籮筐的貨給千刀萬剮外加萬線穿身!只是文寒凌依舊是咄咄逼人,當真是有種誓不罷休的樣子。方茹茹抓狂了,頓住步伐對文寒凌咬牙切齒地質問道:“比試都結束了,勝負已分,你現在說這些有什麼意義?!”“之前那場不作數,你同我一同稟告掌門,要求重賽。”文寒凌見方茹茹似乎被自己言語說動,便開始遊說道,“此番比試乃是極為重要的,是對自己實力的一種認可,怎麼能如此敷衍行事?再者說……”方茹茹看著眼前這個看起來文質彬彬、儒雅極了的男人絮絮叨叨地開始言語時,實在是快崩潰了,她雙手捏拳,忽然從掌心爆裂出一顆三昧真火從文寒凌面門左側打過去,對他惡狠狠地警告道:“我的事情,我的決定與你無關,別再來煩我,不然別怪我不客氣!”“你剛不是說你靈力不濟,無法施展法術這才落敗?現如今倒是恢復了?”文寒凌倒是一下子抓住了機會對方茹茹質問道,“看,你根本就是故意要輸給我,這種勝利我不承認!你想對我不客氣?沒問題,重賽時比試場上見,到時候別再給我手下留情。”方茹茹實在是徹底被點爆了,對於這種無法理喻,說不了理爭不過的人,她只能動粗了,施展出珏壁琉璃珠一蓄靈力,猛然間砸向文寒凌面門,對方當真是沒有設防還打著腹稿準備聲討方茹茹,結果嘴剛張開腦門上就被近距離的珏壁琉璃珠給砸中。頓時間方茹茹的世界徹底清淨了。就見文寒凌不敢置信地看向方茹茹,張了張口,他始終還是沒講最後要說的話講出口,隨後緩緩地向後仰倒去,最後落地被大地母親的懷抱給接納,要不是這人是個重要人物,方茹茹真想挖坑把他給埋了。忍了忍,方茹茹瞧著躺倒在路上暈過去的文寒凌,尋思了一番,還是決定給柳傲天那禍害投去一張傳音符,躲在一旁施展斂息術瞧著,果然過了會柳傲天這混球就御劍飛來,瞧見倒在地上腦門青腫的