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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9部分

回來,蘇霓錦坐在窗邊的椅子上,都快要打瞌睡的時候,蘇軫回來了。

蘇霓錦迎上去問:“爹,可以回家了嗎?”

蘇軫遞給蘇霓錦一塊令牌,無奈道:“太子殿下另有吩咐,今晚我不回去了,你拿著我的牌子出宮去,府裡的車馬就在宮門外,你出了宮門就能看見。”

“啊?我一個人出宮啊。”蘇霓錦看著手裡的木頭牌牌,有些擔憂,又道:“可我還有些話想跟您說呢。”

蘇霓錦剛才分辨真假的時候,還注意到一個問題,一直憋著想等跟蘇軫回府的路上告訴他的。

蘇軫似乎有點急,說道:“有什麼話明天等我回去再說吧。你要是一個人不敢,我等會兒請個羽林侍衛送你出去。勇敢點,別怕。只要你不亂跑,宮裡很安全的。”

父親的話都說到這個份上,蘇霓錦自然要理解的,在古代男人的事業是很重要的,她也不是小孩子,確實沒什麼好怕的。

“那我先回去了,爹您注意休息。”蘇霓錦叮囑一聲。

蘇軫親自把她送到西殿外,把燈籠遞到她手上,讓她在這裡稍微等一等,他去找個可靠的值守羽林郎送她。

蘇霓錦想說自己一個人可以,話沒出口,蘇軫就已經摺返回去了。蘇霓錦只得在原地等他,她自己提著燈籠,低著頭用腳尖踢小石子玩兒,沒一會兒,身後就傳來腳步,蘇霓錦回頭,就看見兩個氣質拔群的帥哥向她走來,走在前面的那個顏值逆天,劍眉星目,神采內斂,寬肩細腰,還有一雙逆天大長腿,他身後那個也不錯,硬朗英挺,應該就是蘇軫請來送蘇霓錦出宮的兩位羽林郎了。

蘇霓錦不禁由衷感慨,這東宮羽林郎的平均顏值未免也太高了吧。

“是我爹請二位來送我出宮的嗎?”蘇霓錦客氣問。

為首那個帥氣逼人的羽林郎對蘇霓錦點了點頭算是回答,蘇霓錦壓下驚喜,對他燦然一笑,說道:

“有勞了。”

兩個打著燈籠的小黃門趕了過來,看了蘇霓錦這邊一眼,便一副受到驚嚇的模樣,趕忙低下了頭退到一邊,蘇霓錦正要問他們怎麼了,為首那人就對蘇霓錦伸出一隻手,蘇霓錦不明所以看向他,不知道他什麼意思。

他指了指蘇霓錦手中的燈籠,蘇霓錦這才反應過來,把手中燈籠遞給了他,他身後那硬朗一些的帥哥立刻上前要接過燈籠,被他抬手拒絕。

“請。”

那人對蘇霓錦比了個手勢,帶著令人難以拒絕的氣勢,蘇霓錦將這歸功於這位帥哥哥的人格魅力,趕忙跟上。

宮裡倒是燈火通明,亮堂的很,但出了東宮之後,走上先前入宮時走過一邊的高牆甬道就沒那麼亮了。

那條高牆甬道又長又暗,今天傍晚下過雨,把天幕沖洗的很乾淨,空氣中也夾雜著一絲青草香,月亮透過雲層,灑下銀色的光芒,將路上的水潭照的這兒亮一塊,那兒亮一塊。

“蘇公子對字很有研究嗎?”

安靜的環境中突然響起人聲。

蘇霓錦原本在看月光下自己的影子,沒想到他會突然開口,愣了片刻才回應道:

“啊?嗯……略懂一些。”

心中納悶他怎麼知道,不過轉念一想就明白了,他既然是東宮的羽林郎,那肯定是在太子身邊值守,父親去稟報太子的時候,他肯定聽見了一些。

那人提著燈籠,悠閒的與蘇霓錦並肩而行,從他的步子來看,應該是有意在配合蘇霓錦的步伐。

“那你可否與我說說,你所謂的‘字的氣場’是怎麼判斷出來的?可有根據嗎?”那人又問。

蘇霓錦盯著他看了一會兒,有點猶豫能不能跟他說太多,回頭看了一眼,發現就她和這個人走在最前面,兩個黃門和那個硬朗些的羽林郎落後他們不少距離。

這下蘇霓錦連個詢問的人都沒有,正好又對上那人居高臨下,又好像似笑非笑的眼睛:

“我只是好奇你是怎麼看出來的,沒別的意思。你若覺得不方便說,那便不說吧。”

蘇霓錦覺得這人既然能說出‘字的氣場’來,肯定知道的更多,而且這也不是秘密,乾脆說道:

“你都知道這麼多了,也沒什麼不方便的。我就是透過看字的連貫性來判斷的,賬本是一點一滴的記載,字與字之間應該是不連貫的,但作假的那些賬本上的字卻是一氣呵成的,很顯然是有人倉促間一鼓作氣寫成,所以我判斷那些是假的,沒毛病吧?”

蘇霓錦把之前跟父兄說過的那一套如實道來,只見那人並沒