冰冷得可怕。
“既如此,讓出一位弟子給裴羨治療應該不是什麼難事。”
“那可不行!萬一少了一個弟子,我姑姑的治療出岔子了怎麼辦?”玉溪蠻不講理地說道。
“那你的意思是,怎麼都不肯讓一個弟子出來給我們了是嗎?”
“是又怎樣?”玉溪抓起一縷頭髮纏繞在指尖把玩著,“你不也是藥閣弟子嗎,更何況你還是石鵠長老的弟子,我看那小賤種滿臉通紅,看著應該不是大問題……你應該也能診治吧?”
她說到這,一手捏起髮絲,對著髮絲輕輕地吹了一口氣,不緊不慢地掃了一眼冷下臉的沈清棠:“還是說……你整日修煉荒廢,根本……就不會治呢?”
的確,以前的沈清棠荒廢修煉,雖是藥閣石鵠長老的弟子,卻半點藥理知識都不動,如今更是連丹都不會練。
沈清棠氣得人都要炸了,卻又無可奈何。
她伸手摸了摸裴羨的額頭,溫度貌似比起之前又升高了不少。
望著裴羨難受得輕聲呻吟,額頭不斷地滲出細密汗珠,十分難受的樣子,沈清棠心底一頓急躁。
她是藥閣石鵠長老的弟子,可原身不給力,她穿過來也不會治啊!
等等……石鵠長老……
沈清棠靈光一閃,渾身一陣激靈。
她的師父是藥閣長老,單論看病救人,誰能比得過天弦宗藥閣的長老石鵠呢?!
打定主意,沈清棠從儲物袋掏出兩隻顏色不一樣蝴蝶摺紙,一隻黃色,另一隻青色,緊接著用手指輕輕一彈,蝴蝶頓時閃著靈光活了過來,輕盈地往藥閣後山飛去。