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動了一下身體,他瞪著張凌軒,表情難掩羞憤,咬牙切齒的說,“張總!你到底想怎麼樣?”
他想怎樣?
張凌軒還真不太清楚自己想做什麼,但他知道,唐清這個身體他要定了,唐清已經被自己打上記號了,唐清是他的!
張凌軒想了想,笑著說,“唐清,你怎麼那麼兇?昨晚我伺候你伺候的不好嗎?”
唐清差點吐出一口血,恨不得把張凌軒那張嘴用襪子塞上,他瞪著張凌軒一句話也說不出來。或者說他根本不知道該說什麼。
他現在腦子一片混亂,他昨晚雖然喝的很多,但意識是清醒的,他不但有記憶,而且還十分清晰,兩人做過了什麼,他都歷歷在目,也因為這樣,他更加沒辦法面對張凌軒,太丟人了也!
唐清全身紅的跟剛從酒缸裡撈出來似的,啞著嗓子問,“你……你昨晚到底怎麼想的啊?你為什麼要跟我做那事兒?你不是有人嗎?你這樣不算是劈腿嗎啊?你這樣我不成了小三了?又或者是姦夫?”
唐清急的直搖頭,臉紅的都快滴出血了,這算什麼事兒啊?他怎麼會淪落到這種地步?他怎麼就跟男人做了?還做的很瘋狂?而這個張凌軒跟自己都還不怎麼熟悉呢,倆人又沒有任何感情基礎,做這種事情不得是兩情相悅嗎?他們怎麼就莫名其妙的乾柴烈火了?
唐清是越想越暈乎,剛清醒沒多久的大腦,又陷入了一片漿糊中。
張凌軒一聽劈腿這個詞就特別生氣,讓他一瞬間就想起黃文宇和那個娘炮來了,說實話,張凌軒不光生活上有潔癖,精神上的潔癖更加嚴重,他最恨的就是劈腿,最恨的就是情感的背叛,那對他來說簡直像是病毒,讓他犯惡心,一定要躲得遠遠的,防止沾到那種病菌。黃文宇對自己造成的傷害讓他覺得既恥辱,又憤怒,更加骯髒,他幾乎是一刻不停的希望自己能從那種陰影中爬出來,如果有可能,他一輩子都不願意再想起那件事。
張凌軒瞪著唐清的眼睛,“誰劈腿了?我現在是單身!我跟你睡是因為看上你了,我就是想上你,沒讓你爽著嗎?沒讓你舒服嗎?你在我手裡射了多少次,你不記得了?你還求著我讓我幹你,你都忘了?舒服完了就想賴賬?翻臉不認人?你想得還挺美啊。”
唐清愣愣的看著張凌軒,腦袋一時沒反應過勁兒來,他勉強抓住他話中的重點,慢慢悠悠的問他,“你是跟黃文宇……分了?”
張凌軒咬了一口唐清的嘴,“不許提這個名字,再提我乾死你!”說著,張凌軒用他堅硬的肉棒狠狠的頂了一下唐清紅腫發疼的後穴。
唐清“啊”了一聲,嚇得他使勁推了一下張凌軒,兩隻眼睛瞪得老大,他不敢置信的與張凌軒那雙深沉的充滿慾望的眼對視。
張凌軒的態度讓唐清一時之間不知道該做出什麼反應,他勉強抓住思路,想了想他剛才的話,他什麼意思?看上他了?
他結結巴巴的問,“那你的意思是……你跟我做是因為你……喜歡我?”
唐清問出這話的時候他差點咬到自己的舌頭,但他那傳統的觀念就是覺得兩個人既然做了這種事情那必然是因為有喜歡的成分在裡邊,自己對張凌軒的感覺肯定沒到那個份上,但不能不說,他對張凌軒還是非常有好感的,各個方面都是他喜歡的型別,只是這個張凌軒對自己的感覺,他怎麼也不相信他那樣的男人能對自己感興趣啊。
喜歡?
張凌軒還真沒想過這個詞兒,況且兩人還真不是很熟悉,彼此也不夠了解,談喜歡不喜歡的有點早了,他只知道自己對唐清產生了前所未有的慾望,那種感覺很新鮮,很刺激,很帶勁兒,也很陌生,他沒試過對哪個男人產生這種瞬間的性衝動,一時之間也搞不清楚是因為喜歡,還是因為其他的什麼。但他可以肯定一點,他對唐清絕對是非常感興趣的,不然怎麼會為他做出這麼多無聊的事情?
唐清看張凌軒那表情就知道自己問了一句賊傻逼的話,喜歡個屁!腦殘嗎?他倆都不怎麼熟悉,就是說了幾次話,遇到點破事而有過交集而已,絕對是因為昨晚的酒精作祟,兩個性取向異常慾求不滿的男人擦槍走火了,就他媽是這麼回事!
可張凌軒接下來的話卻讓唐清愣了一下。
“嗯,差不多吧,你可以這麼理解。”張凌軒用鼻尖磨蹭著唐清的脖頸,根本無法控制自己對唐清產生的生理反應。
唐清的腦袋立馬有點發昏,差不多?什麼意思?差不多喜歡他?他這算是被告白嗎?怎麼感覺有點怪怪的?
不過張凌軒說的也對,倆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