口中,輕輕舔了舔蘇嬌的唇瓣,金邑宴單手一勾,那系在蘇嬌脖頸後的肚兜細帶便被挑了開去。
“啊……”蘇嬌輕呼一聲,伸手往上一拍,“啪”的一下打在了金邑宴的下顎處,留下一片小小的紅痕。
金邑宴也不管蘇嬌,直接便摟著人往那屏風上按過去。
光裸的後背抵上身後冰涼的屏風,蘇嬌被冰的一個機靈,正欲開口說話卻又被金邑宴給堵住了嘴。
光潔通透似乎灌了水的琉璃地上,清晰的印出兩個交疊在一處的身影,一件藕色肚兜滑落,掩住了那半面身形,隨後是一件長袍被扯落,徹底掩蓋住琉璃地面上的模糊身影。
清脆的鈴聲叮噹作響,隨後傳出女子嬌媚的喘息聲,那帶著哭腔的軟糯嗓音好似浸了一層甜蜜一般恨不得讓人融在口中。
秀錦站在寢室門口,蹲下身子將房門微微拉開一點,把窩在房門後的雪團抱了出來,眼角一錯便看到了那屏風之後顯露出來的一隻纖細白皙如凝脂一般的小腿,上頭掛著一隻金鈴鐺,“丁零當啷”的隨著那上下浮動的腳踝而發出一串又一串清脆的鈴聲。
面色微紅的關上房門,秀錦抱著手裡的雪團輕輕的點了點它的鼻頭,那黑色溼潤的鼻頭浸著水漬,水潤潤的襯出那雙在光下漆黑墨色圓睜的貓瞳。
“秀錦姑娘,王爺可在寢室之中?”夏生身上穿著一件緞青色的長袍,面色乾淨的站在秀錦身側一尺處,拱手儒雅行禮道。
“夏管家。”秀錦抱著手中的雪團朝著夏生回了禮,她的臉上還帶著剛才那未褪去的紅暈,整個人難得的顯出一股女子的嬌羞之感,與之前沉穩安靜的模樣大相徑庭。
“煩勞秀錦姑娘通報一聲,夏生有事相報。”夏生又與秀錦行了一禮,視線不著痕跡的在她略顯沉穩老氣的衣飾上略過,最後落到那隻窩在她懷中的雪白奶球身上。
“這……”聽得夏生的話,秀錦有些猶豫,她啞了啞嗓子道:“王爺與王妃……現下……有些不大方便……”
秀錦的話雖然說的不明白,但是夏生卻一下便聽懂了,他的臉上帶起一抹輕笑道:“既然如此,也不是什麼急事,那夏生便在此等候吧。”
秀錦沒有回話,只淡淡點了點頭,抱著懷中的雪團站到房門另一側,與夏生各站兩側。
春日的光總是透著一股淡淡的冷清花香,帶著一層迷濛細塵,縈繞在兩人身側,細細軟風輕輕的撩起那翩飛的裙裾長袍下襬。
一個時辰之後,寢室之中傳出要水的聲音,秀錦趕緊抱著雪團去吩咐婢子去淨室添水。
夏生躬身站在房門口,面前的房門被緩慢推開,金邑宴一身神清氣爽的從寢室之中走出,俊朗英挺,神色饜足,只臉頰靠近耳畔處不知何時多了一個顯眼的牙印,紅通通的透著幾分血絲印子,身上的衣衫也是隨意的披散著,露出那帶著一大片抓痕的胸膛。
雙手環胸靠在身後的門扉之上,金邑宴垂首看向面前的夏生,聲音低啞帶著未褪乾淨的情~欲,“何事?”
夏生上前,替金邑宴一邊整理著略微凌亂的衣襟寬袖,一邊道:“明日新華公主生辰,請王爺與王妃同往。”
“新華公主?”金邑宴雙手負於身後,嘴唇微啟,若有所思的吐出這四個字。
“王爺,是否要備生辰禮?”幫著金邑宴整理好身上的衣物,夏生恭謹後退道。
“備吧……”漫不經心的回了一句話,金邑宴轉身看了一眼那身嬌體軟被秀錦扶著往淨室裡頭去,嘴裡還不歇停嘟嘟囔囔咒罵著自己的蘇嬌,嘴角輕輕的勾起一抹笑道:“明日本王與王妃同去。”
“是。”夏生應聲,頓了頓之後道:“王爺,豫懷王那處有訊息傳來,聽說是……招了一位女御馬人進府,姿色姣好,特別是會……御馬透劍門……”
聽到夏生的話,金邑宴的眸色陡然暗沉下來,渾身戾氣迸發,他站直靠在身後門扉上的高挺身姿,一邊踩著皂角靴往外去,一邊冷聲道:“走。”
“是。”
這邊秀錦躲在淨室門口,看著金邑宴的身影徹底消失在穿廊拐角處後,才轉身走回到蘇嬌的身側道:“王妃,王爺去了。”
蘇嬌僵直躺在浴湯之中的身子聽到秀錦的話後,才軟綿綿的舒緩下來,她動了動剛才被硬壓著掛在金邑宴腰間的雙腿,伸手招了招秀錦道:“快,給我按按……”
她的腰都快動不了了……那屏風也太硬了一點……
秀錦上前拿過浸溼了的巾帕替蘇嬌細細的擦拭著,那白玉凝脂般的肌膚上滿滿都