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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85部分

嬌柔細軟的聲音被淅淅瀝瀝的雨聲掩蓋,淺緩的消散在空氣之中,那雨幕之中的挺拔身形卻是微一停頓,然後不著痕跡的彎了彎唇角。

蘇嬌身上裹著金邑宴的那件長袍,自己磨磨蹭蹭的換好了月事帶之後,便蔫蔫的躺在在軟榻上睜著一雙杏眸往那雨幕裡頭看。

高大的身影手裡拿著那件宮服走進屋子裡的時候,他的身上臉上都是溼漉漉的雨滴,順著那漆黑的墨髮浸入細薄的中衣之中,隱隱可見白皙肌膚紋理。

用粗樹枝架著那洗好的宮服放置上火堆上烘烤,金邑宴伸手擰了擰身上溼漉漉的衣服之後脫下了滿是水漬的皂角靴和長襪。

蘇嬌躺在那軟榻上,看著金邑宴脫下那皂角靴之後又脫了身上唯一一件中衣,隨著他慢慢將身上衣物解落的動作,那沾著細薄雨水的肌膚紋理分明的微微隆起,上面那層薄薄的肌肉勻稱而白皙,在暈黃的火堆印照下十分好看。

一滴豆大的雨水順著金邑宴的鬢角處滑落,滾過那纖長的脖頸,微微呼吸的白皙胸膛,最後浸沒在那扣著褻褲的鬆鬆垮垮的腰帶處。

蘇嬌的視線隨著那雨水一道遊移,最後停在那被雨水浸溼的腰帶處,她看著金邑宴修長白皙的手指慢條斯理的又鬆了鬆那腰帶,露出那一片分割明顯的溼漉漉的白皙腹部,蘇嬌只看了一眼便能想象到金邑宴那腹部不若看上去的那麼溫軟,反而堅硬的緊,因為每次她都會被磕的生疼。

那褻褲上也是溼漉漉的滴著水珠子,緊緊的貼在金邑宴的肌膚上,襯出他那兩條修長白皙的雙腿,甚至那處鼓囊囊的也顯出明顯的輪廓出來。

蘇嬌正縮在軟榻上盯著發呆,冷不丁的對上金邑宴那雙似笑非笑的雙眸,她一下便反應過來自己剛才盯著的是什麼地方,當下便漲紅了面頰,然後迅速的將緋紅的小臉縮排了臂彎之中,但是不等她將那“砰砰”直跳的心臟安靜下來,她微冷的後背之上便緩慢的貼上一具炙熱的身軀。

金邑宴的身上不知何時已經變得十分乾燥,甚至還像只暖爐一般的溫暖舒適,蘇嬌雖然因為剛才的羞惱而不敢與金邑宴對視,但渾身發冷的她還是忍不住的小心翼翼的往他那溫熱的懷裡縮了縮身子。

將蘇嬌纖細嬌小的身子攏進懷裡,金邑宴將手掌伸入那長袍之中覆上她墜痛的小腹處,輕輕的搓揉起來。

金邑宴的手掌炙熱,與他身上溫燙的肌膚一般讓人忍不住的想靠近,蘇嬌感受著這力道適中的按揉,忍不住的輕輕闔上了眼簾。

火堆燒得正旺,發出“噼裡啪啦”的聲響,那暈黃的顏色一漾一漾的打在相擁於軟榻之上的兩人身上,那黏黃的暈色打在兩人之間,稠膩的使之那兩人的姿勢看上去愈發的曖昧交纏。

一夜驟雨未歇,直至清晨之際方看到那天際邊露出一片霞彩,荒廢的太御園之中被雨水洗禮過後的枯黃敗草也顯出一抹不一樣的精神,那高大繁密的紅杉樹在細風下簌簌作響,抖動著沾滿雨水點滴的針葉。

屋內,火堆已然熄滅,那件架在粗樹枝上頭的女式宮服和男式中衣隨風微蕩,已然乾透,裙裾邊帶著一點星星點點的細灰,細聞之下還帶著一股殘灰氣味,大致是薰染了一夜被沾上的味道。

蘇嬌縮在暖和的地方有些不捨的睜開了雙眸,一眼便對上了金邑宴那張沾著一點溼潤露水的面容,他雙眸緊閉,呼吸平穩,修長的雙臂緊緊箍住她纖細的腰肢,那寬大的手掌還覆在她的小腹處,隔著一層細薄的褻衣隱隱可覺源源不斷的溫熱。

小心翼翼的伸出自己的手掌,蘇嬌團起手邊潔白的褻衣寬角,輕柔的幫金邑宴將臉上細密的水珠擦去,但是當她剛剛碰到金邑宴的面頰之時,那雙漆黑暗沉的雙眸便猛然睜了開來。

蘇嬌被唬了一跳,她瞪著一雙杏眸看向金邑宴那雙完全沒有睡意的雙眸,那隻準備給他擦臉的手還頓在半空之中。

伸手握住蘇嬌那隻手,金邑宴起身將人從軟榻上拎了起來,聲音沙啞的開口道:“換上衣裳,我們走吧。”

“哦。”蘇嬌低低的應了一聲,她偷偷看了一眼面無表情的金邑宴,有些猶豫的下了軟榻。

踩著略微還有些潮溼的宮鞋走到那熄滅的火堆處,蘇嬌換上那件烘乾的宮服,然後又將換下來的長袍和中衣一道遞給了另一側的金邑宴。

慢條斯理的換上那中衣和長袍,金邑宴繫上綬帶,垂首將面前的火堆用細泥和稻草蓋住踩碎之後,牽過蘇嬌的手掌便跨出了屋子。

屋子外頭天空已然放晴,蘇嬌細細的吸了一口氣,清爽的露珠甘甜味和泥土的芬芳香氣便爭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