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結實地撞在天劫-雷的胸腹之間。
龐大地力量透體而入,骨頭出一陣驚人的聲響。還好獸爪走勢上撩,鋒利的爪器沒有揮應有的作用,不然非得給天劫-雷來個大開膛不可。即便如此,天劫-雷也絕對不好過。
悶哼一聲,握矛之手撒矛抓爪,嘿地一聲,被撞擊得上飄的身體順著雙手的拉力,陡然回縮下墜。砰砰砰……雙腿在虎獸柔軟的腹部暴起一陣瘋狂踢踹。
虎獸接連受到致命的打擊,一條命去了大半條,卻也不甘坐以待斃,垂死掙扎地瘋狂地扭動四肢與身體。
呲呲幾聲輕響,亂舞的四肢在天劫-雷的腿上胳膊上劃出了傷口。身體再度受傷,天劫-雷果斷地伸腳在虎獸的身體一蹬,整個身體便斜斜的射了出去,漫空飄散的血珠說明他的傷同樣不輕。
轟地一聲,虎獸偌大的軀體砸落地面,原本致命的創傷,此時更是噴出無數鮮血。瞳孔的血紅色退盡,死灰之色密佈,巨口一張一唏中出的氣明顯多過進的氣兒。抽搐了一會兒虎獸便徹底死亡。
另一頭,天劫-雷同樣很狼狽地墜地,眼見著虎獸墜地再沒有起來。緊繃的神經方自一鬆,卻不想之前獸吼的影響找上門兒,腳下一軟撲通一下跌倒在地。胸腔如同風車一般呼哧呼哧喘著粗氣。胸骨的末端疼痛欲裂,五腑六髒彷彿錯位一般撕痛。腦袋裡雷鳴般的轟響使得大腦一陣迷糊,強烈的眩暈感衝擊著神經。
“不能暈!不能暈!……”嘴巴里近乎無意識地警告著自己,勉力地支撐起身體。儘管大腦已經陷入半昏迷狀態,身體卻近乎本能地踉蹌著撲到虎獸的屍體近前。雙手抓了幾次,才將樹矛露在外面的部分抓住。費力地將之自虎獸的屍體內拉出來,一蓬腥血噴在天劫-雷的身上,大腦變得更加迷糊。身體搖晃了半天,最終還是無力地跌坐在虎獸屍體上。
坐了一頓飯的時間,大腦的眩暈感方減輕許多。不敢在等體力恢復,便勉強站起身。將樹矛當作柺杖,蹣跚著走了幾步。回頭看看虎獸的屍體,心中著實有些不甘。心道:“好歹也不能便宜其他人!”想到這裡,轉身又回到屍體邊。拿樹矛四處亂捅捅,一時竟也不知該怎麼才好。
當目光最終落在虎獸的兩顆劍齒上,天劫-雷的眼睛為之一亮,暗叫一聲妙,心道:“這不是送上門兒的利器麼!真實天助我也!”將樹矛扔在一邊,俯下身開始拔牙。
折騰了半個小時,左邊的劍齒才被弄下來,原本就力氣不多的天劫-雷,一**坐在地上,呼哧呼哧的大喘。“老天!這傢伙都死了還這麼難弄啊!不過,這牙齒還真是天生的兇器啊!”
儘管很累,天劫-雷依然愛不釋手地把摸著虎獸的劍齒。通體淡白色,光滑的齒身,鋒利地齒尖,冰涼的溫度帶著些許的寒意。稍許的弧度,果真如同天劫-雷所想,這是天生的利兇之器。
慾善其事必先利其器!反過來,如有利器在手,善事自然是不在話下。有一根劍齒幫助,再弄另一根卻是輕鬆許多。臨了,天劫-雷更是興奮地將虎獸那一整張的獸皮給剝了下來。
劍齒為攻,獸皮為防。這虎獸的皮革異常堅韌,有些部位便是同為一體的劍齒亦不能將之刺穿。好在虎獸已死,腹下皮革抵擋不住劍齒,否則天劫-雷還奈何不得。
有一齒一皮的收穫,天劫-雷心下說不出的高興,卻也沒有忘記乃是身處兇險之地。倘若在來一隻如此的猛獸,怕不是要成為其美味的晚餐。小心地隱藏蹤跡,轉彎奔向水源的方向。
書上說過,在叢林之內生活,血腥之氣最是能招惹兇猛的狠獸。剛才一番殊死搏鬥,身上連自己帶虎獸,血流的可是不少。不洗掉血腥味兒,怕是麻煩不斷。
循著淡淡的水汽味道,天劫-雷很快再次回到細泉跟前,同泉不同位。此地已經靠近山區,地勢略高,細泉變得更細。循著泉水上行一段方找到可以洗浴的地方。
將劍齒真正清洗出來,天劫-雷才現這劍齒真的不凡。不知是什麼緣故,離開本體的劍齒並未出現想象中的灰敗情形,光澤反倒明亮許多,色澤近乎於玉石,淡淡的青白色透著些許的森冷,通體圓滑,唯有齒尖鋒銳無比。
噗——
一聲輕響,劍齒輕鬆地刺入堅硬的樹幹內,劍齒原本有一尺半左右的長度,此刻卻是僅有不到七八寸的尾部留在外面。
“咦?”全裸的天劫-雷驚詫地站了起來,雙眼放射著興奮的光芒,不顧自己已然徹底走光,一個虎躍搶到樹下,伸手將插進樹幹的劍齒拔了出來。“這還是骨頭麼?”興奮過後,天劫-雷的臉色變