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李文侯道:“你這方法我也考慮過,不過最終覺得不是很妥當。這個方法之前朝廷便已經在北宮伯玉和邊章身上用過。而就我所知,這個計策便是鎮東將軍陽光提出來的。而這次朝廷異人大軍西進,又是陽光領軍,雖然我暫時不知道他的目的到底是什麼,但我想這個計策在他身上是行不通的。”
扎莫支吾幾聲,卻也無力辯解。
鄭先生說道:“首領,以屬下之見,要對付陽光切不可輕易冒進。屬下認真思考過北宮伯玉和邊章遭遇的幾場戰爭,其實大多都是犯了冒進之錯。如果一直穩步推進,以勢壓人,便不會是現在這個局面。現在朝廷一方有千萬大軍,而我們天水、秦川二城加起來也不過只有七百多萬軍隊,就算是兵合一處,也難以戰勝對方,但如果只是守城,對方也奈我們不何。因此屬下的意見便是死守兩城,等到韓遂首領率兵到來之後。在圖破敵之事。”
其實李文侯也是知道這個道理的,不過他作為一方首領。也是有著一些傲氣,不想讓自己遇到的困境讓別人來解圍,這將有損他的威信。他剛才提出這個問題,便是抱著一絲僥倖,看看自己麾下將士能否為自己提出一個可行之策,只是現在看來,自己的這個想法是行不通了,最後恐怕不得不讓韓遂大軍來給自己解圍。
隨後,李文侯便讓麾下將士散去了。
……
扎莫站在東面城牆上。等待著邊章那支殘軍的到來,鄭先生一臉平靜的站在他的身旁。
終於,到晌午時分,遠處傳來了陣陣蹄聲,接著就隱約看到一支騎兵向這邊賓士而來,從揚起的塵土來看,這支騎兵數量並不多。大約也就一千之數。
“他們來了!”鄭先生輕輕的道了一聲。
扎莫點了點頭,道:“讓士卒開啟城門!”
鄭先生卻攔住了他,道:“稍等片刻,等那邊章走近。詢問清楚之後再開城門也不遲。”
扎莫一想也對,萬一這群人是別人假扮的,一旦自己開啟了城門,那麻煩可就大了。
不久,那支騎兵衝了過來,他們對於城牆上密密麻麻站立著的軍隊完全無視,徑直衝到了城門下方,當先那人抬頭看了看城樓上的一排武將,大喊道:“扎莫,請快點開啟城門,朝廷大軍已經追到後面來了。”
扎莫對這大聲呼喊的人並不陌生,他一眼便認出了此人便是邊章,而且緊跟在邊章身邊的人他也很眼熟,倒是叫不出名字。
以前扎莫見到邊章還得畢恭畢敬的,但現在邊章在他眼中不過是一隻走投無路的狗,根本不需要對其客氣。而且雖然李文侯吩咐他將邊章放進城來,但卻也沒說何時放進來啊!在他看來,只要是在對方追兵趕來之前,將其放入城中便可,而就探子傳回的訊息可知,追趕邊章的那一萬弓騎兵最少也還得二十多分鐘才能趕到。
扎莫當即大喝道:“你是何人!竟敢命令本將?現在戰事將起,這城門豈是說開就能開的?”
邊章明顯的愣了一下,這扎莫怎麼說也見過他數次吧?怎麼可能不認識他呢?而且自己之前也曾傳信給李文侯,告知他自己投奔天水城,不久前李文侯還回信稱讓邊章放心前來便可,他將掃榻以待。現在怎麼就成了這般情形了呢?該不是這傢伙見自己現在落魄,故意刁難自己吧?
邊章忍住心中的怒氣,道:“扎莫老弟,我是陳倉邊章啊!之前我們可是見過的。此次我兵敗而逃,前來投奔文候兄,也是徵得文候兄同意了的。還請扎莫老弟行個方便,放兄弟我進去。”
扎莫此刻心中激動啊!以前在自己面前高高在上的人現在卻低聲下氣的央求自己,沒有什麼事情比這更讓人愜意的了,說道:“你說你是陳倉邊章,可有證據?現在兵荒馬亂,我得為滿城的百姓負責,萬一是假冒的,我可吃罪不起。”
邊章無奈的道:“我真是邊章啊!只是你要我證明,我如何證明?或者你讓文候兄出來,自然能見分曉。”
“哼!”扎莫喝道:“我們首領豈是你說見就能見的?如果你拿不出證據,休怪我城中將士的弓箭無情!”
“你……”邊章氣得臉上是一陣青、一陣白,心中暗自將這扎莫罵了千百遍,決定等一會兒拿下這城牆之後,定將這扎莫碎屍萬段,想到這裡邊章也就才緩過氣來,何必與一個死人見氣呢?心中暗自估算了一下時間,道:“不知我這印章是否可以證明我的身份?”
鄭先生在扎莫耳邊輕聲道:“扎莫兄,適可而止!別到時候弄巧成拙可就不好了。”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