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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7部分

膏,然後運功散藥。小秋感到臉上一陣清涼,很快身上又有股熱熱的氣流,很是舒服,在易靈殊懷裡睡了過去。易靈殊看看那帶著嬰兒肥的圓臉蛋,不由失笑,抱著小秋到床邊動手脫他外衣,讓小傢伙睡的舒服點。含玉早忍不住了,他雖不敢直視,可是偷偷看到易靈殊在小秋臉上摸來摸去,又撫弄小秋後背,現在已經抱上了床,竟然開始脫衣服了,若再不阻止就來不及了。含玉猛的一聲:“小姐!”聲音都走了音,嚇了易靈殊一跳,眼看小秋眼睛輕輕一睜,忙拍拍安撫他,低聲道:“禁聲!你先出去。”含玉如何肯出去,撲通一聲跪在地下:“三小姐,含玉自知是個賤籍戲子,情願做個玩意兒,小姐願意怎麼對含玉都可以。”易靈殊已脫了小秋外衣,給他蓋上被子,轉身看見含玉一副豁出去的悲壯表情,心裡覺得堵,自己做個好事,怎麼這含玉始終捨身飼虎的樣子,好像比跟粗俗殘暴的劉韻之還慘似的。易靈殊耐心漸漸失去,冷聲道:“你說這話什麼意思?”含玉冷然一笑:“小姐何必再問。就算奴家甘願,隨小姐折騰。”易靈殊額掛黑線:“我折騰你幹什麼?”心裡發恨,怎麼是個人都把她當虐待狂?到現在屋裡的靜容樂語兩個美男,她都沒動一下,用的著跑出來折騰別人?更別提為此可能惹來麻煩?含玉只當她執意要對小秋下手了,恨她無人性。他本是個烈性子,紅了以後多少人想包養都拒絕了,更是多次撅了劉韻之的面子,若非為了小秋是死也不肯低頭的。可小秋是他唯一的弟弟,當年唱戲就為了養活幼弟。含玉腦海中閃過數個打他主意的臉龐,氣苦之下,摔碎了盤子,將瓷片抵住脖子,厲聲道:“三小姐,你若玩弄含玉,我認了。只求放過小秋,要不然,我就死在你面前!”易靈殊也怒了:“我可從沒想玩弄你,倒是你趕著湊上來!用死威脅誰?”含玉嘶聲道:“小秋年紀小,伺候不了小姐,你放他離開!”小秋已被吵醒,見哥哥樣子,看看易靈殊怒容,嚇的哭了起來。此時屋裡聲音已引來下人,只是不敢入內,可是躲閃的往裡看。易靈殊明白了含玉的意思,竟是將她當成猥褻兒童犯了!那小秋看著像個七八歲的孩子一個,含玉竟然將她的關愛想的如此不堪,怒火上頭,再看含玉握瓷片的手流下血跡,耳邊是小秋驚恐的哭聲,覺得自己真是愚蠢,因為聲音好聽救個大麻煩,還根本不領情。氣道:“好,好個貞潔烈男!”拔腳衝出了房門。侍衛們急忙跟上去。含玉見她一怒而走,一股勁洩了,頹然倒地,瓷片落在了地上

憐花解語

易靈殊一怒離開承風莊,心中似有火在燒,到城內酒樓飲酒。多日來,眾人都把她當禍害看待、當賊防的憋屈,突然隱忍不住爆發了,含玉的行為就像一個導火索,將她自己都沒意識到藏在心裡的煩悶引爆了。她前世是個上進努力的人,公認的精英人物,何時被這樣看待?惱怒之中,她甚至想,既然都當我是壞蛋,那我就當個壞蛋又何妨!易靈殊刻意感受醉酒的感覺,不用內力化解,鯨吞般將五壇酒吸入,即使她體質驚人,也慢慢感到醉意上湧。

“哐!”醉紅樓的門外一個白衣少女,腳步不穩地撞在大門上,竟將紅木大門撞了一個凹坑。迎客小倌們嚇的一陣叫喚,招來了老鴇。這爹爹一見來人,明顯是醉了,但是雙目卻明亮的駭人,那俊美的相貌、紫色的眼睛,立刻和有名的“小霸王”對上號。爹爹心裡叫苦,這麼個主,又是喝醉來的,別鬧的把樓都拆嘍。見她已衝進了大門,要扶梯上樓,急忙迎上去攙扶易靈殊,賠笑道:“哎呀,貴客來啦!小姐還是第一次來我這醉紅樓呢,奴家可要好好…。。”話正說著,易靈殊已將他一推,道:“聒噪!我自,自尋去,滾!”雖然沒用力,老鴇哪受了她一推,摔在地上半天起不來,旁邊小倌雜役急忙扶他,幾個護院喝了一聲,就要去攔易靈殊。老鴇忍著痛喝道:“回來!不長眼的東西,那是易三小姐,是你們能動手的?”易靈殊已跌跌撞撞上了樓,眼前花紅柳綠的盡是房間,小倌們何等機靈,早聽到動靜藏進了屋。易靈殊只覺香氣脂粉味攪著酒氣一起,弄的頭昏腦漲。一陣笑聲傳來:“快,吞下去!”夾雜著求饒聲:“奴不行了,求求貴人饒了奴家。”真吵!易靈殊嘿嘿一笑,踉蹌幾步撞開了傳出聲音的門。“誰!敢擾老孃興致!”一個僅在上身裹了件褻衣的女人發現門被撞開吼了起來。她很是肥壯,一隻肉厚的手上抓了個東西,正捅進一個小倌的□裡。那小倌大概很痛,正流著淚求饒,猛見易靈殊進來一驚,楞了幾秒忽然不出聲了,將頭埋在了被子中,□的身體簌簌發抖。易靈殊腦中混沌,看見那具身體覺得有幾分熟悉,那樣細膩的面板紋理讓她冒出一股□,哪管那個肥壯女人叫囂