學問,有才情,我比不上她,只好避了。”
相知道:“小姐姐又說她清高,又說她有學問有才情,到底是好話,還是壞話?”
“嗯,你就當我說的是她的壞話吧。”
相知思量著,“茜姑姑在我的面前說小姐姐的好話,小姐姐在我的面前說茜姑姑的壞話……”
我笑道:“那是不是小姐姐很壞啊?”
“不是。”相知道:“小姐姐比她真誠。”
見我只笑不語,相知問道:“小姐姐,你怎麼都不問我,茜姑姑在我面前說你什麼啊?”
我答道:“相知既然知道她不真誠,那麼她說的話,就口是心非了。既然是假話,我又何必知道呢?”
相知若有所思地看我。
……
路經甘泉宮,我正想去裡面瞧瞧時,相知已拉著我徑自往裡面走去,說道:“小姐姐不是去拜見軒少叔叔的母親嗎?那位真人在父皇的寢宮裡。”
我確問道:“她在甘泉宮裡?”
“對啊,我前兩天住在她那裡,我知道。昨晚,軒少叔叔親自來請她的。”
心中不禁惑然,軒釋然昨晚去了甘泉宮便是一夜未歸,本來就感覺不妙,擎天侯與蕭太后闖入甘泉宮,到底是為了何事,連修道的釋冰清都被牽涉進來了?
正迷惑著,一身白紗道袍的釋冰清跑著從甘泉宮裡出來,她的臉色很不好,一身白衣更將她皎潔如月的面容映襯的蒼白如紙,驚愕間她已到了我身前,我正開口要叫她時,擎天侯的聲音已經焦灼傳來:“清兒!”
擎天侯追過來,拽住她的手腕,急著解釋什麼,“清兒,你聽我說!我不知道,我之前真的不知道!”
釋冰清淡漠看著擎天侯,抽出了自己的手。這時軒釋然也自甘泉宮踏步出來,他的臉色比釋冰清好不了多少,目觸擎天侯時,一雙眼睛更是幽黑如夜。他盯著擎天侯久久,那強烈到不容忽視的目光,即使是背對他的擎天侯也感覺到了,安撫釋冰清的時候,側轉身又安撫著軒釋然,“釋然……”
又有許多的御醫,還都是年邁的御醫,還有幾位似早歸隱的朝臣,甚至是看不出身份,名不經傳的各類人從甘泉宮裡出來,經過擎天侯、軒釋然和釋冰清的身邊時,一一作揖告退。
同樣是忙乎了一夜,這些人倒只有身體上的疲累,沒有軒釋然母子從心底裡生起的悲傷,臉色上的蒼白。不知出了什麼事,但看擎天侯只除了忙著解釋說明,沒有絲毫悲苦憂慮,當,沒出什麼大事吧?
終於,再無閒雜人了,軒釋然攜了釋冰清的手,盯著擎天侯道:“你可以放心了,君臨翌,現在我真的不會殺他了。”
說完話,軒釋然已轉身,扶著釋冰清,啞著聲嗓道:“娘,一晚上都沒睡,我先扶你回去休息。”
然後經過我身邊,軒釋然也像沒看到我一樣,徑自扶著他母親,從我身邊走過。
擎天侯又喊道:“清兒,釋然……”
軒釋然與釋冰清都頓了步,但這次,只是釋冰清道:“父母與子,方成一個家。侯爺現在不止一個家了。我們母子相互照應就好,以後,侯爺都陪著你另一位夫人,和你的……大公子吧。”
擎天侯不止一個家了?
大公子?
釋冰清這話是什麼意思?
……
軒釋然與釋冰清離去多時,擎天侯仍站於原處看著他們母子離去的方向,我試探地叫道:“叔叔?”
擎天侯方回過神,看了看我,模糊應了我一聲。然後他的目光便落在相知的身上,那是之於相知,他從不曾有過的慈愛目光。那樣的目光,他久久地流連在,在相知還在她母妃腹中,他便想要殺死的相知的身上。
他顫抖著伸出了手,臉上雜糅出從不曾有過的慈祥笑容:“來,祖父抱抱。”
相知雖然少不更事,但到底分辨的出別人的真假善惡,感覺出擎天侯的真誠,之於以往從不曾喜歡她的擎天侯,她慢慢張開了手臂,真讓擎天侯抱了。
然後擎天侯看我道:“你去陪陪釋然。”
“噢。”明知我去陪軒釋然這不妥,雖然軒釋然剛才看起來確實很悲傷的樣子,但我還是鬼使神差地應了。
我走了兩步,身後擎天侯的聲音又傳來:“你和他說,我想要守護的兒子,永遠只有他一個。”
……
擎天侯與蕭太后直闖甘泉宮的緣故,御醫等人一夜的見證和折騰,釋冰清和軒釋然對擎天侯的失望、悲傷,釋冰清剛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