裡!”
那丫鬟們都嚇得驚聲尖叫起來,有個膽小的還哭了。我也被唬了一跳,身體一震,差點兒跳了起來。
她撲在我懷裡“咯咯”直笑,渾身發軟,笑得都快喘不過氣了。“二二哥,你真是太逗了。”
我自己也繃不住笑了,原本要推開她的手忽而變作輕輕摟住了她的腰,惡狠狠磨牙道:“你這個小丫頭,看二哥怎麼收拾你!”說完這句之後,我開始在她身上四處亂撓起來。
柳傾歌笑得幾乎要昏過去,她一邊徒勞的制止著我在她身上作亂的手,一邊喘著氣兒,語不成句的道:“二哥,你別別鬧了,哈哈哈,好癢,哈”
我笑得愈發劇烈,動作卻一刻不停。等到我的手掐在她的腰間之時,她身子一顫,猛地一悶哼,伸手推上了我的胸膛。頓時有一股奇異的快感襲上了我的腦海,我只覺得渾身像是燒著了一般,迅速地開始燎原起來。僅存的理智頓時把我拉了回來,我立即鬆了手,口中止不住的喘息。
我,我這是怎麼了?
柳傾歌一見我起身了,頓時鬆了口氣,笑著整理衣衫道:“二哥,以後就算打死我,我也再不嚇唬你了。你這招懲罰,真毒!”
我勉強扯出個笑容應付了幾句,然後便逃也似的離開了她的房間。
這天晚上,我失眠了。翻來覆去都睡不著,腦海裡不停的回想著白天的那一幕。想著她在我身下笑得樂不可支,面色紅潤低低叫喚的樣子,我就覺得渾身燥熱。
連我自己都不知道,我到底是中了什麼邪。
夢裡,我又夢見了她。這次比白天裡發生的更甚,我伸手瘋狂地撕扯著她的衣衫,灼熱滾燙的吻從她的眉心一直往下,我看著她的身子在我手中一寸寸淪陷,綻放出盡態極妍的魅惑。我喘息著,瘋狂著,腦海裡幾乎一片空白。就在最後那個時刻,我吻上了她的脖頸,清晰地聽到她傳來一聲嫵媚的低吟,直接衝擊進我的心底。
早上起來的時候,我覺得有些異樣,於是猛地一掀被子,我看到了我的雙腿間冰涼沾溼的一片
我懵懵懂懂,但還是本能地喝止了要進來探頭探腦的小丫鬟,自己先去衝了個澡,然後拿了衣物和床單去洗了。
經過此事之後,我看她的眼神也就發生了變化。雖然我一再告誡自己,我是她二哥,雖然不是親的,但她明明是拿我當哥哥看待的。我我怎可產生如此齷齪的心思?而且,除了我之外,我感覺大哥待她也很是不錯,絲毫不亞於我。
那她,到底是怎麼想的?
我想知道,我發瘋般的想知道她的想法。但是我不敢問,也不能問,我怕,她會從此以後再也不理我。
第一次,我怨恨起了這麼怯懦的自己。
——一切,都是因為太過在乎。若是不在乎,就不會怯懦。誰先動了情,誰就先輸了。
過年回了一趟老家,我明顯感覺到她發生了變化,但究竟是哪裡變了我也說不好。她的眉宇間,總是籠著淡淡哀愁,那雙明澈的眼眸裡清晰地映出心底的掙扎。
——她在糾結矛盾什麼?我暗自猜測,卻全無頭緒。
終於,在臨近武舉,我將她帶到郊外之時,她說出了口,她愛的是柳祁瀟。
她愛的是柳祁瀟她愛的是柳祁瀟?!那一霎那,我只覺得自己像是被從頭到腳澆了一桶涼水,渾身都冷下來了。那一句話不停地在我耳邊迴盪,重重地敲擊在我的心上。我曾經的暗戀,猶豫,掙扎,此時此刻全都化作了虛無,什麼意義都沒有了。
我還沒有努力,就已沒有了希望。這對我何其殘忍!
我冷哼一聲,勉強笑道:“若是你當著他的面,和別的男子做一些親密的動作,你猜猜他會如何?”
柳傾歌毫不猶豫的拒絕了我這個提議。但是她不知道的是,我說的那個“別的男子”,其實指的就是我自己。若是我當著柳祁瀟的面吻她,柳祁瀟還會無動於衷麼?
但是,柳傾歌卻連這個機會都沒給我。
既然她那麼愛他,那我就成全她罷。雖然做出這個決定的時候,我清楚地感到,心似乎有塊地方碎了。
大哥要我幫他去和善堂取一個錦囊。我渾渾噩噩的去了,那個錦囊裡裝的是什麼?我不知道,卻控制不住胡思亂想。難道,難道大哥他也喜歡傾歌,又不好表白,準備給傾歌下藥然後來個生米煮成熟飯?
我去問了街頭遊方術士,這裡面裝的是迷藥。迷藥有什麼效力?還不如春。藥來得快。於是我便偷偷把裡面裝的東西換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