而它的血盤大口之所以咬不下去、合不攏,全是因為那力大無窮的一雙手!
在這頭魔獸欺近身後就要咬到辰夕腦袋的時候,辰夕雖然察覺得太慢導致自己退無可退,避無可避。
但他卻也懂得迎刃而上,情急之下雙手齊施死死的抓住這頭魔獸血盤大口的上下兩邊,倒為他爭取到了一線生機,也讓三娘很快的察覺過來。
三娘眼瞅著自己男人就要被那魔獸咬斷頭顱,頓時大驚失色,她急忙拔出辰夕背後的殷虹劍,對準該頭魔獸的腦袋二話不說就急急的劈砍下去,可是當她把劍剛剛舉到自己頭頂部位的時候,在他們左右兩邊的草垛之中卻馬上就又竄出來另外四頭比它體型稍微小上一點的魔獸。
三娘一旦揮劍砍向那個咬住辰夕頭顱的魔獸,那將會陷她自己於危險之中。而倘若她只顧自己去躲避兩邊的魔獸,辰夕又將身處危難當中。在這千鈞一髮之際根本容不得她多做猶豫。
況且三娘並非貪生怕死之徒,雖然她還有點自私自利,但倘若物件是他御辰夕的話,三娘還是會不假思索的將一切好處全部給予御辰夕的。
因為他是她相依相偎、相濡以沫的好孩兒,還長得跟她心目中的那個他如此相像。叫她如何割捨得下?
三孃的攻勢依然是那般斬釘截鐵,她揮舞殷虹直奪那魔獸的腦袋而去。
但她的處境卻被辰夕清清楚楚的看在眼裡,辰夕突然扯開嗓子大喝一聲,同時緊咬牙關,使出渾身解數,雙手一齊發勁。趕在三娘逼近、左右四頭魔獸圍攏之前,猛的撐開魔獸血口並且朝著三娘飛撲過去。
辰夕一手摟住三孃的小蠻腰,一手忽的一撐地面,借勢騰地躍起,不一會就把三娘帶離那五頭魔獸的三角包圍圈,停留在它們前方三米遠的雜草垛中。
那裡乃是屬於食人花盤踞的雜草空地區域。
身後不遠處,安歸跟那些食人花的打鬥動靜不絕入耳。
辰夕就這麼摟著三娘入懷,表情陰沉的與那五頭面目猙獰並且不時低吼著慢慢走出樹林的魔獸相互對峙著。
“是魔獸嗎?還是說妖獸?”辰夕暗自思忖著。
他懷裡的三娘則是露出一些驚懼神色,“這是草鷹狼,靈力當屬二階靈主,其精通的木元素讓它們在任何擁有植物的環境裡頭,實力都能得到很大幅度的提升。五頭聯手,實力更是與那三階靈聚有得一斗!”
五獸聯手,實力竟然強悍到了那種地步!
辰夕再度感到一股驚詫。
憑他現在三階靈聚的水平,不知道可不可以敵得過它們五獸聯手,但辰夕也深知決戰當頭,切不可臨時怯場。
誰要膽怯,誰就輸了。
所以辰夕開始慢慢的調整自己的心態,化膽怯為激進。他嘴角一撇,嘗試著自我暗示說,“是了,只有這種級別的魔獸,才有資格成為我的對手啊!”
三娘看到辰夕突然變得鬥志盎然的模樣,可她又擔心辰夕這貿然一戰會不會存在危險。於是她就對辰夕勸說道,“辰夕,這裡交給安歸來處理就好了,我們還是趕緊回去吧,此地不宜久留,萬一時間拖得長了,到時候又跑過來幾頭草鷹狼的話,我們可就難以逃脫了啊。”
為首的那頭草鷹狼欣長的鼻子聳了聳,輕蔑的低吼,“被本王發現的獵物,還沒有一個是逃脫得了的。”
它貪婪的目光在辰夕與三孃的身上來回遊走,彷彿是在打量著應該先對哪個下手,先殺哪個來作為今夜它們共同的晚餐。
辰夕對它的傲慢不置可否,他聳了聳肩膀,也是輕蔑笑道,“被本大爺碰到的渣滓,還沒有一個是可以活著離開的。”
這為首的魔獸一聽辰夕居然敢模仿它的說話來挑釁它,它就氣的火冒三丈,那鷹爪般的四條腿狠狠的抓在地面,忽的發出一聲咆哮,“臭小子,你一定會為你的言行付出代價的——”
草鷹狼發了瘋般的狂奔讓辰夕感到一陣背脊發涼,伴隨而來的,還有心底那股彷彿浪潮般不停湧上心頭的戰意。
“越戰越勇,這才是我們真正的閻魔族人!”
不知從何傳來的一聲低語,聲音雖然低沉縹緲,卻又不失一種飽含威嚴的震懾力。
辰夕眼珠左右滾動,想要用餘光找出那說話的人,卻發現除了身後那安歸與食人花激烈戰鬥引起的花葉飛舞,便是黑漆漆的空無一物。
“怪了,難不成是幻覺?”辰夕甩了甩頭,轉而拿過三娘手中那把殷虹,劍指草鷹狼,嘴角上揚的弧度顯得十分輕佻。
不知