的恐懼。
“找!派所有人去找!就是掘地三尺,也要把那個藥人給我帶回來!”黑蛇奶奶狠狠地說著,幾乎是咬牙切齒。
虎爺哪裡敢怠慢,屁滾尿流的帶著手下人跑了,一邊跑一邊叫喊道:“所有人下山,找人!”
拿著那藥人的畫像,一群土匪全都下了山,留個看門的都沒有留。笑話,黑蛇奶奶一人在這蛇盤山,幾乎抵得上數百大軍了,誰還敢來送死。
與黑蛇奶奶不同,當雲雅得知這個訊息的時候,一句話也沒有說。只是喝退了僕從,請來血刃商量對策。
血刃知道這個訊息,卻微微有些吃驚,半晌笑道:“那雨師爺還是老奸巨猾,那兩個小子跟著他,也不知是福是禍啊。”
“管他是福是禍,接下來我們怎麼辦啊?”雲雅有些著急了,說道:“這是龍運飛第一次交代給我的事情,我不想辦砸了失去他的信任。”
血刃想了想說道:“沒事,你該怎麼辦就怎麼辦。龍運飛不是傻子,我想這個時候基本上所有關注他們的勢力都已經收到了同樣的訊息。你只要繼續派人去打探四人的行蹤,龍運飛不會怪你的。記住這個時候一定要穩住,千萬不要有別的心思,動用其他的力量。你一個女人辦砸了差事不打緊,可是你如果顯現出與你身份不相符的力量,那麼一定會引來龍運飛的猜忌。”
雲雅點頭道:“你說的這些我都懂,可我有些擔心阿季,你說他們會不會已經被人給害死了。”
“不會的。”血刃搖頭道:“他們不是一般人,被普洱城這麼多勢力圍著,居然能從他們眼皮子底下溜掉,這是常人能辦得到的嗎?”
雲雅想了想,眼中閃過一絲複雜的神色,喃喃道:“可我還是有些擔心。”
血刃安慰道:“男子漢大丈夫,就應該頂天立地。難道你想他們躲在我們女人的身後過日子嗎?”
雲雅想了想,欲言又止,最後只得唉聲嘆氣起來。
血刃也嘆了口氣說道:“你上次去財神客棧,對阿季所說的事情,估計已經把他們給點醒了。那雨師爺現在估計已經知道了龍運飛要殺他的事情,這才躲藏了起來。這對於我們來說,是一個機會!”
“機會?什麼意思?”雲雅有些不明白了。
血刃看著雲雅,突然笑道:“這些瑣事,你不必要理會,等回頭你自然就知道了。現在讓王隊長加派人手,四處搜尋四人的下落,記住一定要弄出響動,但千萬不能提龍運飛的名字。我想,他會信任你的。”
雲雅嘆了一口氣,淡淡道:“但願如此吧,妹妹這就去辦。”
這邊剛剛塵埃落定,坐落於普洱城西南角的傣幫卻顯得格外熱鬧,今天是幫主巖大娶第三房姨太的日子。
巖大坐在堂屋裡最上方的一把椅子上,大咧咧的岔開雙腿,手中端著一碗酒咕咚咕咚的喝著,堂下站著一個人,正是錢家鏢局的錢定龍。
“巖大當家的今日大喜,小弟這裡略備薄禮,還望笑納。”錢定龍緩緩地說著,臉上卻沒有一絲笑意。
巖大大手一揮,就有人上來接下了錢定龍的禮金。
錢定龍說道:“不知小弟拖巖大當家辦的事情,有音訊了沒有。”
巖大這時才面露難色的說道:“錢老弟的囑託怎麼敢忘記,只是昨天手下人回報說,失去了幾人的蹤跡,我把他們罵了一頓,加派了人手去查詢呢。” “能交代的我都交代了,現在可以放我走了吧。”酒和尚畫完了地圖,顫抖著聲音說著,很明顯他現在怕的要死。
“我不殺你,可冤有頭債有主,你的命能不能留下還得一個人點頭。”壯年漢子嘿嘿笑著,將那繪製好的地圖收入了袖中。
“幾位爺爺,您就行行好,把我當個屁給放了吧。”酒和尚都快急哭了,人為刀俎我為魚肉的感覺著實不好受啊。
“齊銘,他是來抓你的,你說怎麼辦吧。”
四個人裡那個十多歲的孩子慢慢的走了出來,他冷冷的看著酒和尚說道:“斬草不出根,春風吹又生!”
一聽此話,酒和尚臉都白了,站起身來就想跑。
齊銘抬起手來,獰笑著摸在了酒和尚的身上,那酒和尚立刻如死狗般栽倒在地。
他驚恐的叫道:“小兔崽子,你對我做了什麼,我的胳膊,我的腿!”
酒和尚全身都麻痺了,齊銘嘿嘿笑著,說道:“別急,你馬上就能解脫了。”說著用手攀上了酒和尚的面門。
幾分鐘後,一切都已經塵埃落定,那胖女人咂了咂嘴,