去吧,我爹見了你一定會很高興的。”
笑天搖了搖頭,道:“大哥不用管我了,我也有些事情要去做,恐怕是不能與你回玄機門了,但以後如有機會,我一定會去見識一下修真界最為神秘的‘海市蜃樓’。”
何佈道從懷裡掏出一個玄色木牌,木牌上雕著一座非常奇怪的宮殿。說它奇怪,是因為這個宮殿竟沒有門,簡直像一個大大的方形積木。他把木牌遞給笑天,道:“這個木牌是我們玄機門的兩大令箭之一,我向來都是貼身收藏,以免遺失。今天我把此物交給你,希望在不久的將來,你能帶著它來到我們玄機門,到時大哥必定倒屐相迎。”
笑天慎重地接過木牌,放入了懷中,道:“大哥放心吧,有一天我定會帶著小龜一起去玄機門的。”
何佈道似乎還有什麼話要說,但卻什麼都沒說出來,只是輕輕拍了一下笑天的肩膀,猛地轉過頭,就此去了。
笑天看著他的背影漸漸的遠去,然後消失在了視線之中,才緩緩的轉過頭,對著蔣玉如道:“眨眼之間,都走了,你為什麼還不走?難道你也想來幾句告別演說?好,那你就說吧,我洗耳恭聽。”
蔣玉如低下了頭,悲聲道:“你要趕我走嗎?我已經沒有地方可以去了。”
笑天搖了搖頭,道:“不要說這種孩子話,你爹爹永遠都是你爹爹,不管你如何地逃避,都改變不了這個事實的。還是快些回神將門吧,我也該走了。”說著,竟真的慢慢地走開了。
蔣玉如呆呆地望著笑天的背影,不由想起了他們在神將門的邂逅,心中一甜。可又想起現在的尷尬處境,心中又滿是委屈與苦楚。直到笑天走出了一段距離,她才高聲叫道:“笑天,我早晚會去找你的,這是我與你之間的約定!”
笑天一聽,心下苦笑道:“哎!為什麼現在的女孩總是喜歡自做多情?我何時又同意與她做什麼約定了?不過這也沒什麼,多情的女子,情總是不專的,我才不相信會有什麼海枯石爛的愛情,過不了幾天,她就會忘了我的。”
笑天也離開了凌絕峰,只剩下蔣玉如一個人呆呆地站在那,她的長髮隨風飄舞,她的心也似早已飛向了遠方,飛向了一個沒有勾心鬥角,只有愛與安寧的樂土。
夜晚,醉仙樓外,牆頭之上。
風,仍是那麼柔和,星空也是同樣的那麼燦爛,那麼遼闊,但躺在上邊的笑天,心裡卻有種異樣的感覺。他知道從明天起就看不到如此大,如此亮的星星了,因此他特地多留了一晚,特地又回到了這個牆頭之上,好好地欣賞一晚的夜色。此時,他的心裡拋去了憂慮,拋去了煩惱,只有淡淡的留戀與不捨。
不知不覺中,東方的啟明星漸漸地升起,新的一天又開始了。笑天理了理腦中的思緒,不再猶豫,徑直往玉虛觀趕去。
當他趕到玉虛觀時,玉虛子的回答卻讓他十分的吃驚,小龜與龍辰竟都在昨天離開了玉虛觀,而且是私自離開的。玉虛子一臉的歉然之色,然而笑天又能說什麼呢?他只能說一些安慰的話罷了。無奈之下,他只好離開了玉虛觀。
下峰的路上,他邊走邊想道:“小龜與辰弟離開玉虛觀之後,不知會不會結伴而行?他們此刻又在哪裡呢?小龜離開的目的無非是為了找我,可他才走不久,也不可能去天行城了,現在眾人都已經回到了各自的門派,所以他們也就得不到關於天行城的訊息。那他會去哪兒呢?他也不認識什麼人!”
想到這裡,他忽然想起一個人來,元宵,他為什麼沒來天行城?小龜除了自己,就對他和春蘭比較熟悉,他會不會去找元宵了呢?可元宵在臨走前也沒說明他是什麼宮的啊,難道是素女宮?可素女宮的弟子,都是女子啊,元宵怎麼會是素女宮的?
笑天搖了搖頭,想了許久也沒想出一個好的定論,那就只好走一步算一步了。他下得飄渺峰,又望見那千里無際的大草原,靜靜地沐浴在無私的陽光下。風柔和地吹過,那草浪有如碧海的清波般盪漾開來。
他就在這草原上慢慢地走著,沒有一個人前來打擾。但就在這時,一陣香風傳入鼻中,然後空中飛掠過一個女子的身影,笑天只覺得有些面熟,好象在哪裡見過她一樣。不一會兒,又有兩個穿黑衣的男子追著剛才那人的身形而去。笑天一見,暗道:“後面這兩人竟是霧隱宗的,他們為什麼要追前邊的那個女子?難道又有什麼見不得人的事?反正閒來無事,不如跟上去看看。”
主意既定,笑天便縱身一躍,御氣追了上去。
前面那女子似乎受了傷,顯得有些中氣不足,漸漸地身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