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心神一陣恍惚
“呵呵,你心中如今仍有牽掛,那女孩子始終讓你割捨不下,你對友情亦是難以割捨但你想過沒有?一年後,你爆體而亡,便再也見不到他們了既然如此,長痛不如短痛,何不將他們從你心中斬去?想一想你的師傅吧!”相士的眼神似是透視一般,將斬風心中所想毫無遺漏道出,話語雖有些無情卻也語重心長,目中炯炯神光透射而出,斬風望過的目光剛一接觸,只覺腦間一震,一片清明,心底也如枯井一般,古井不波
“師父……師父……!晚輩一定不負前輩所望!”斬風狠了狠心,毅然決然的道
師父那慈祥的容顏,諄諄教誨,臨終所託一一掠過腦海,生生將夏雪等人的身影淡化了去
“哈哈,好了,我此的目的已達,現在便該離去了!”相士的身影在大笑中漸漸淡化,連那杆旗子也隨著他一同消失
“先生可能告知姓名?”
“哈哈,江湖一相士-賴布衣!半年後,西方會有大事發生,你可前去一探至於醫治你‘九陽之體’一事,事關天機,不可洩露……!”相士的話音清晰的自遙遠的天際傳至斬風耳中
“布衣神相?竟然是他?”
斬風募地想起傳說中的一個人物,布衣神相-賴布衣,精通五行八卦,周易推算之術,可謂算無遺漏沒想到自己竟然會面對面在此地與他相遇,還能得他指點
抬頭遙望天際,白雲蒼狗,變幻無窮斬風心裡突然湧起一股豪氣,當今天下,風雲際會,自己既然生於這個年代,怎可平平淡淡終此一生?即便是一年後要爆體而亡也該做出幾件轟轟烈烈的事
“師父,風兒此前實在是有負您老家厚望,若非被人點醒,猶自困惑與生死之間,難以自拔自今往後,風兒定會以尋回咱們丟失的任務為先……!”
斬風重新整理了一下衣服,端正心神,恭恭敬敬的對著石桌拜了三拜,然後繞著它仔細的檢視起越看越是心驚,這石桌看起已不知經過了多少年代,似是隨時都可能散作一堆一般,但卻又有一股異樣的光華內蘊其中,流轉不息
斬風的右掌自和無名石棒契合以,其鋒利程絕對不亞於神兵,神力暗運,輕輕一掌斬在上面,竟然是沒能傷其分毫,甚至連在上面留下一道劃痕都不可能,剛自一怔,心頭縈繞的那股迫人威壓隨著他這一掌陡然攀升,斬風急忙運起全身神力對抗,只支撐了片刻,便被“砰”的一聲彈下巨石雖有些灰頭土臉,但他的心裡反而一喜,果然不愧是至祖遺蹟,相隔如此久遠的年代,所遺留的威力依然不是自己所能對抗的
拍了拍身上的灰塵,斬風再次騰身上了巨石,有了上次的經驗,他再也不敢貿然以神力試探,心底強忍住那股威壓所帶的沉重感,由上往下,由左極右,將石桌,石墩仔仔細細的看了個遍,除了桌面上那凸凹不平的劃痕之外未能發現任何的東西手指輕輕摩挲著桌面上粗糙的劃痕,心間靈光一現:莫非和無名石棒上的細紋同出一理?
凝目細看之下,石桌上除了邊緣之外,幾乎盡被縱橫交錯的劃痕佔滿,這些痕跡有深有淺,有粗有細乍看之下毫無條理,但斬風深知,這裡既然是二皇所留遺蹟,以他們的身份怎會無端在此石桌上胡亂刻畫?其中定有深意當下靜下心,按照自己參悟石棒上的古戰技的方法,從左面邊上的第一根劃痕開始,一點一點的琢磨起也就是他曾有過修煉石棒的經驗,才會以這般最不可思議的方法參悟石桌,古往今不知多少高人瞻仰過二皇遺蹟,卻無一人能夠得其要領,不得不說,冥冥中自有天意存在
日升日落,月升月沒,時光流逝無跡
他這一悉心琢磨,還真看出了一些端倪,更加的渾然忘我,將所有的身外事全都拋諸與腦後
一個月過去了,二個月過去了……,斬風的身上佈滿了厚厚的灰塵,長髮糾結,坐在石桌前,一動未動,猶如一座石雕一般,與周圍的石墩、石桌似乎化為了一體
夏去秋,天氣漸漸轉涼,蕭瑟的秋風催落滿山的枯葉唯有紅燦燦的楓葉在山風中噗嗦搖曳,高傲的蒼松翠柏點綴在紅色海浪之中,別有一番景色
募然,一陣“轟隆隆”的巨響聲自小蒼山山頂傳,似是有巨石自山頂滾落,又似山峰崩裂一般,隨著響聲,整座小蒼山都開始顫晃起三三兩兩的遊人一個個驚慌失措,慌不擇路的向山下急奔
巨響聲和震顫一直持續了十幾息之後才漸漸平復下,有幾名大膽的遊客停身向山上望去,恰好見到一道金芒沖天而起,令觀者無不閉目金芒衝上天際之後,轉瞬間就開始潰散,慢慢的消