一般的大,一張假臉就惹得這群蒼蠅都發了情了。”
劉紫衣被抱住的時候隱約有種幸福感,大著膽子回手抱住了許平的脖子,臉上盡是好奇的問:“到底是誰在這時候闖進來,難道是外邊那個躺在地上的人麼?”
“嘿嘿,聽說是你的愛慕者之一,張續文的龜兒子張廣。聽說那老頭四十多了才有這一根獨苗,平時疼的比他親爹還孝敬。估計那小子除了姓張以外其他的都跟那老頭沒關係沒關係。那老頭也天真的以為自己多強,沒準大大的綠帽子從頭都蓋到了腳尖。”許平一臉壞笑的說著。
這時候只是輕輕的抱著美人沒有別的動作,並不是說這時候劉紫衣對他沒有誘惑,相反不管是她的體香還是柔軟的身子都讓人十分的衝動。只不過是現在即使有什麼行動也不能繼續下去,何必給美人留下壞印象。所以手也只是輕輕的抱著她,特別的老實沒亂摸。
劉紫衣有點驚訝的捂住了小嘴,一臉不相信的說:“張廣?我記得我見過。怎麼把他打成那樣了,剛才我進來的時候都認不出來了。”
許平這時候臉上滿是溫柔,輕輕的抓住了美人的小手撫摸著,語氣無比溫存的說:“這叫慘嗎?誰讓他敢出口罵我的紫衣,要不是我還有點理性剛才直接就把他打死了。”
話語間那種溫柔的霸道讓劉紫衣有點迷醉,嚶嚀一聲後輕輕的把頭靠在許平的肩膀上,感覺這個懷抱又溫暖又安全。許平也樂得美女師傅這副含情脈脈的模樣,抱得軟玉溫香在懷光是聞著醉人的體香就感覺十分的愜意。
二人靜靜的相擁沒有理會外邊人的目光。捕快們對於許平惹完事後竟然在這和一個女人調情明顯有些不滿,冷哼了一聲後就別過頭去。
醉香樓的人都已經退了出去只留下陳奇帶著其他捕快和張廣一夥在院子裡對峙著。這時候旁邊一個稍微年輕點的捕快小聲的靠近陳奇問:“奇哥,咱們是不是先走啊。一會要是張大人來了看見他兒子在咱們面前被打成這樣,那咱們也少不了罪受。”
陳奇回頭瞪了他一下,有點氣憤的說道:“禮部尚書怎麼了,就可以縱容他兒子在外邊姦淫擄掠?老子就管定了這事看他怎麼辦。最多就丟了這身狗皮,這一年窩囊氣你們還沒受夠嗎?”
旁邊一個看起來一臉兇相,只有一隻耳朵的捕快也附和著:“就是,最多***不幹了。少了這身衣服又餓不死。老子在邊境打仗這幫孫子在這玩樂,想想都有氣。我說小強你當年在邊境一人砍死八個蒙古人的魄力哪去了,現在怎麼變得像個娘們一樣。”
一聽到小強兩個字許平忍不住把劉紫衣剛喂到嘴裡的酒一口噴了出來,腦子裡頓時想起了星爺那哀怨的臉龐。再看了看那個被叫做小強的年輕人,雖然長得眉清目秀的,但卻越看越像蟑螂。
小強左右想了一下,咬了咬牙說道:“對,老子也受夠了這窩囊氣了。咱們在前線流血這幫王八蛋在後邊享受,要這身衣服要屁用。還不如回去大漠那邊。大碗喝酒大塊吃肉,多砍幾個蒙古人的腦袋來的舒坦。”
陳奇讚許的看了看這幫隨著自己從屍體堆裡爬出來的兄弟,大笑道:“對,反正咱們的兄弟也都睡在了地下,窩囊的活著以後該怎麼去見他們。這次這事老子管到底了,張續文那孫子要是敢亂來最多給他一刀再賠上人頭而已。”
說完眾人都狂笑著應和起來,把張廣的那群狐朋狗友嚇得不敢吱聲。
許平示意劉紫衣先回避一下,饒有興趣的打量起了陳奇一夥人來。這幫人原本有些拘束和不安瞬間變成了滿身的殺氣和狂放,從對話中就可以知道原本他們是軍人出身,而且是那種百戰餘生的老兵。難怪在京城這個大染缸裡還能保持一顆淡定的心,這樣的人可以收到手裡為我所用。
陳奇冷漠的看了許平一眼,給了一個欣賞的微笑後就轉過頭去不再言語。但小強他們似乎都有些不滿,不過也沒說什麼。
“天啊,我的兒子啊!哪個殺千刀的把你打成這樣的。”這時候一個滿頭白髮的老人領著刑部的人就衝了進來,一見張廣在地上抽搐的慘狀立刻就哭叫著撲了上去,一邊看著兒子身上的傷勢一邊哀號著。
陳奇見老頭領著一幫刑部的捕頭過來,有點不耐煩的大喝道:“吵什麼吵,最多就是太監而已。你當了那麼多年官不會找個門路把他送進宮去當差啊,又不是死了兒子你哭個雞毛啊。”
眾人都沒料到陳奇居然敢對這位位高權重的老人這麼說話,一時間都呆住了。連張續文都忘了哭喊一臉震驚的看著他。許平也是沒想到陳奇的膽子能大到這地步,不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