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謝意:“……”
謝意看著站在他家門口的兩人,滿臉寫著崩潰:“你們到底知不知道現在是三點啊!?”
“人是鐵飯是鋼,一頓不睡會猝死!你們打擾我睡覺,就是在謀財害命知道嗎!”
比起謝意,江難堪稱淡定,他甚至還有心思揪謝意的措辭:“你說有沒有那麼一種可能,一頓不睡不會猝死。”
謝意:“……”
謝意突然就有種想殺人放火的衝動,他深呼吸一口氣,殺人放火牢底坐穿,牢底坐穿,他大好年華得為醫學事業奉獻,可不能與牢子相伴餘生。
調節好心情。
謝意皮笑肉不笑地看著門口兩人。
“說吧兩位活爹,大半夜上門謀財害命到底有什麼事?”
,!
遲嶼把江難推進門,“他情況不對勁,不僅資訊素不受控制地溢位,還有暴食的症狀。”
“其實我覺得沒那麼嚴……”
在遲嶼冷冷的眼神中,江難伸手一拉,徹底拉上了那張嘴。
說實話他真沒覺得有什麼大問題,畢竟他剛做alpha沒幾天,沒辦法適應資訊素這玩意兒也正常,至於暴食,他就是能吃了點,哪裡算得上暴食。
但他不敢反抗遲嶼。
因為遲嶼那個帶著警告的眼神,跟之前要揍他屁股時一模一樣!
“治不了。”
謝意一句話直接給江難幹懵了。
怎麼就治不了了?他不就是餓得厲害,怎麼還就絕症了??
謝意了個哈欠:“他情況特殊,國際上沒有前例,而且也沒有血液做全面檢查,就這種兩眼一抹黑的情況,你讓我像扁鵲一樣望聞問切,我怎麼知道他具體什麼毛病。”
“那就抽血做檢查唄。”
江難並不知道之前謝意跟遲嶼的對話,他只是朝謝意伸出手腕。
“針管就往這扎。”
謝意掃了眼那截手腕,因為白,所以一眼就能看見面板下的青色血管,“你的事你說了不算,你得問遲嶼,他點了頭,我才能往你手上扎針。”
江難:“??”
江難第一次聽不懂華國話。
“不是,你抽的是我的血,怎麼還我說了不算?”
謝意聳肩:“那沒辦法,誰讓你是咱們遲大帥哥的人呢,他霸道得很,我要是不經過他同意就往你手上扎針,那他還不得打死我,這虧本買賣我可不幹。”
江難:“……”
江難臉瞬間就紅了。
他眼神撇開,嘴裡卻還在幫遲嶼說話:“他沒那麼霸道,也挺好說話的。”
謝意:“???”
:()別問,雙a才是真絕色