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目的。”
“那又怎樣?給我有關係?”
陳俊咄咄逼人,犀利的目光,利劍一般繼續逼視對方道:“有,你就是幫兇。兇手利用你,把所要做的殺人程式用漫畫繪出來,以此來產生讓人恐怖的預期效果,從而滿足隱藏的兇手洩恨的目的”
陳俊的話顯然激怒了蔣蓉的底限。她面色一沉,蹭地從沙發上站起來,手指在門口方向,憤然的說道:“請你出去,我不是你們陳家的人,也不是你親妹子。你可以任意妄為的猜測,但是不能誹謗我的人格和尊嚴。”
“怎麼,害怕,心虛了?”陳俊依舊毫不掩飾的繼續逼問道。“別忘了,我是你哥還有疼愛你的養父,我的父親陳誌慶,你難道想把我們都拒之門外嗎?”他其實很想很想告訴她,她還有一位親生父親。而且還是她一手造成自己的親生父親,成為一個半死不活的植物人。
可是她能夠承受這些嗎?陳俊最終放棄了告訴她真實身份的念頭。無語,冷然注視著渾身顫抖的蔣蓉,沒有要離開的意思。
害怕!的確她很害怕。每一次從噩夢中醒來,她已經無法遏制內心的恐懼。孤獨,害怕,無助,時時刻刻在折磨她。
一滴清亮的眼淚,無聲滑動在光潔無瑕疵的面龐上。她很美麗,卻很自卑。面對陳俊的妄自推斷,除了憤怒,好像沒有別的話說。
忽然,她好像下了決心一般,驀然直視對方,一字一句的說道:“沒有兇手,沒有抄襲。漫畫是一個朋友告訴我的,我按照她給我的思路,醞釀而成”
乍一聽著話,陳俊暗自一驚。沒想到自己的胡亂詐唬,蔣蓉果然上當,把隱藏的秘密抖了出來。
“你朋友?”
“嗯。”
“他是男,是女,在什麼地方?”
“在一個很遠的地方,我也不記得那個地方的確切位置,只是記得一個大概。”邊說,邊想的蔣蓉,突然捂住頭,蹲下身子
陳俊吃驚道:“怎麼啦”急忙扶住她坐到沙發上,趕緊給倒來一杯水“喝點水。”
“熬頭疼”捂住頭的蔣蓉,貌似支援不住,把頭深深埋在膝蓋上。痛苦的低聲叫道。
“不行,得去醫院看看。”陳俊不管不顧,扶住她就往門口跑。
蔣蓉倔強的曲起身子,往後挫“不去”
陳俊不容她說什麼,掄起胳膊橫腰摟住就跑出房門,強制把她塞在摩托車的車斗裡。然後以極快的動作,關門,鎖門,跨上摩托車,還不忘記叮囑一句道:“坐穩了,堅持,馬上就帶你去看醫生。”
摩托車突突的吐出煙霧,載著蔣蓉直奔醫院而去。一路上陳俊拉開警報器,逼得那些阻擋在前面的車輛,紛紛讓行。
捂住頭部的蔣蓉,捲縮著身子,任由陳俊一路拉風般疾奔向醫院。
到醫院,並不是馬上就可以得到診治,還得經過一系列的入院程式。比如;掛號,去醫生那問診,然後就是查血,等待結果。拿著結果去醫生那,排隊繼續複診,才輪到取藥。
取藥再排隊,等待
這一來二去的,時間都浪費在跑路上。你說著急不著急?把個陳俊急得嘴唇起泡,雙腿發軟,都還沒有輪到他取藥。
蔣蓉被他臨時安置在一張椅子上,還沒有時間去看看她現在頭疼的情況怎麼樣了。
這是他沒有亮出身份的結果,再說了,不可能每一次遇到的都是認識他的醫生。還有就是,這座醫院可不是上次他外公急救的那家醫院。
這裡沒有誰認識他,也就沒有得到特殊照顧。在他取到藥時,仔細一看時間,來醫院已經快兩小時了、也就是說,他在這裡等藥,已經半小時,把蔣蓉丟在一邊半小時是什麼概念?
急急忙忙拿著藥,去到蔣蓉坐的位置,他傻眼了。
椅子上空蕩蕩的,別說沒有蔣蓉,就是別的病人也沒有一個。
醫院裡,來來往往的人多了去。陳俊暈了,不知道去那找她。
想到她會不會去衛生間,就急忙跑到衛生間門口等丫的,這一等又是半小時。直到一位胖乎乎的阿姨出來,他主動上前去問:“阿姨,裡面還有人嗎?”
阿姨投以他一抹奇怪的眼神,搖搖頭道:“沒了。”就趕緊的離開走人。
蔣蓉沒有走遠。
就在陳俊去取藥時,頭頭痛欲裂的她,恍恍惚惚覺得有什麼事情要發生。雖然頭疼,但是思維卻很清晰,她記得昨晚新畫了一副漫畫稿件。
說來也奇怪,在懵裡懵懂中,那種想要畫