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
羅耀搖了搖頭,有氣無力的回答道:“我不知道。”
“你的殺害了我大日本帝國江城特務部優秀的帝國軍人宮城宇平等人,罪證確鑿,還有什麼可說的嗎?”
“殺人,我一個教書匠,怎麼可能殺人,你們是不是搞錯了?”
“我們的,沒有搞錯,是有人指正你前天在長樂裡17號殺害了他們。”海野少尉硬邦邦的說道。
“長樂裡17號,這是什麼地方?”
“八嘎,給我打!”
“哈伊!”兩名身著乘以的日本兵,將羅耀從椅子上拽下來,手腳呈“大”字形吊了起來。
,!
扒去一上衣。
緊接著皮鞭如同雨點一般朝他身上落了下來。
噝……
羅耀在受反審訊訓練的時候,也沒遭過這樣的罪,主要是怕留下傷痕,被抓後會被人認出來。
故而,沒有對他的“對抗審訊”的訓練採用了其他的手段,當然其痛苦並不見得比這種刑罰來的差。
二十皮鞭子下去,羅耀前胸後背已經是鮮血淋淋了,這還是開胃菜,日本人沒有隻是用了浸溼的皮鞭,沒有在上面沾食鹽。
下一步就是了,再下一個還有倒刺的鞭子……
“愚蠢的支那豬,現在想起來了嗎?”海野少尉走過去,伸手捏住了羅耀嘴巴,面帶猙獰的問道。
“長樂裡17號,我真的沒去過……”
“混蛋,繼續!”
換上了沾滿食鹽的鞭子,羅耀不斷的慘叫,被打的是血肉模糊,牙齒都被他咬出血來了。
“說,人是不是你殺的?”
“我,我沒殺人……”
“還不承認,繼續打。”海野少尉一鬆手,繼續下令兩名日本憲兵對羅耀用刑,而且一次比一次狠。
“我沒殺人,我真的沒殺人……”
“海野太君,他好像真的沒說慌,要是真殺人的話,這樣的刑罰之下,早就頂不住招供了。”一旁的那個翻譯湊到海野少尉耳朵邊上,小聲的用日語說道。
這些都被羅耀聽在耳朵裡,他能聽得懂日語,自從死裡逃生後,腦子裡多出的那個靈魂後,很多東西他過去不明白的,不會的,當觸發到的時候,自然而然的就會了。
日語就是其中一項,他記憶裡自己沒學過日語,英語倒是挺熟練的,而在臨訓班的時候,有日語的課程,他居然能夠無師自通,他就知道,這一定是自己腦子裡另個靈魂的作用。
沒有這個靈魂的加成,他是達不到現在這個地步的。
海野少尉微微一點頭,一揮手,命人將羅耀從刑訊架子上放了下來,拖到椅子上坐了下來。
“秦鳴,前天中午你在什麼地方,做過什麼?”
“前天中午,我們範主任請吃飯來著。”
“吃飯,什麼地方,都有哪些人?”
“在‘盛’記,有我們上智中學高中部的範主任,許老師,劉老師,董老師……”羅耀垂著腦袋回憶道。
“吃過飯後呢,你們都去哪兒了?”
“範主任喝了不少酒,有些醉了,他就讓我送他回家休息,其他人都回學校了,下午還有課,對了,你剛才說那個什麼長樂裡17號,那不是範主任的家嗎?”
“納尼,你再說一次?”海野少尉敏銳的捕捉到羅耀口中提到了一個讓他感到吃驚的資訊。
“我送範主任回家的時候,他跟我說了這個地址,說是他家的地址。”
“範景尹是你們高中部的教學主任,你不知道他家的地址碼?”海野少尉奇怪的問道。
“範主任剛到我們學校擔任高中部教學主任,之前我們並不認識,怎麼知道他家的地址?”
“這麼說是你送他回家的?”
“是我叫了一輛腳踏人力車,和他一起回去的。”羅耀回憶道,“但是,我下午有課,並沒有一直跟車送他到目的地,這其實也是他主動要求的。”
“你說他喝醉了,怎麼會主動要求呢?”
“我們中午喝的是花雕,其實喝的不是很多,範主任只是有些頭暈而已,他坐在腳踏人力車上迷了一段路,人就酒醒了,然後,就說自己回去,不用我送了,他這人脾氣不太好,我也拗不過他,不過,我還怕他出事兒,一直遠遠的跟著他,等他進來長樂裡,我才轉身回去的!”
“你親眼看到他進了長樂裡?”
“是的,長官。”