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也沒有多囤,就一年,然後就是新糧換舊糧。
“這兒再增加一個防火用的沙桶……”
“每天晚上都有人巡邏吧,這個位置要多派人注意一下,如果有人從這裡進來,是不是很難發現?”
“主任您說的太對了,我們馬上整改。”
“主任,慧姐在您辦公室,有急事找您,讓您馬上回去。”秘書小伍突然跑了過來,在他耳邊小聲道。
羅耀衝小伍微微一點頭,匆匆結束了檢查工作,返回辦公室。
一開門,就見到宮慧臉色非常難看的站在那裡,羅耀很詫異,早上他出門的時候還好好的,這麼這才一會兒工夫,臉變的這麼快?
,!
“把門關上。”
羅耀沒說什麼,隨手將門帶上了,走過去:“怎麼了,這是,一早過來就臉色這麼難看?”
“你看一下,今天的《中央日報》的抗戰英雄人物專訪!”宮慧氣哼哼的一下子坐了下來。
“報道出來了,我看過,那位江記者寫的中規中矩的……”羅耀看到桌上一張新的《中央日報》,拿起來掃了一眼,立馬變了臉色,標題沒變,可內容卻跟自己審查過的那個完全不一樣。
“怎麼樣,意外吧?”
羅耀無奈的苦笑一聲,是,他知道,雖然自己審查過稿子沒問題,可是,刊發的所有環節都是在別人手裡掌握,只要有一個環節出問題,那你想不出問題都難。
讓一個小女子給擺了一道,當然,這其中未必就一定是那個叫江琳的女記者所為。
要知道,現在想要算計自己,往自己身上潑髒水的人也還是不少的,自己接受中央通訊社採訪對有些人來說是秘密,對有些人來說,根本就不是啥秘密。
借這個機會搞一下自己,也不是沒可能,不過宣傳部門可是“2c”管的,未必回買軍統的帳,但是,他們一定樂意看著軍統內訌。
《中央日報》發表這樣一篇文章出去,就不怕擔心輿論的反彈嗎?
居然把自己描繪成一個有了一點兒功勞,就沾沾自喜,狂妄自大的人,甚至還在文章中提到了他對“記者”那種帶有侵略性和挑逗的眼神,就差把“好色之徒”四個字寫在臉上了。
“我不管這背後是不是那個叫江琳的記者所為,但是,我宮慧是個記仇的女人,敢陰我男人,我就叫她生不如死!”宮慧說道。
宮慧又不傻,她聽過採訪錄音,看見過羅耀審查過,親筆簽字同意刊發的新聞稿的照片原件。
再者說,這樣詆譭自己的文章,是個有腦子的男人都不會同意哪家報紙刊發出去呀。
這是腦子在嘉陵江裡喝了多少水才能做出這樣的事情?
“小慧,別總是把‘我男人’這句口頭詞兒掛在嘴邊,讓外人聽了不太好。”羅耀忙道,這事兒要說不生氣,那是不可能的,可冷靜下來一想,對方可不是小老百姓,中央通訊社也是黨國的喉舌,背後站著的是宣傳部和黨部。
“你先冷靜一下,我去先見一下先生,回來再說,你可千萬別衝動行事。”
“你去找先生有用嗎?”
“當然有用,起碼錶明我的態度,這件事我是受害者,中央通訊社敢這麼幹,那絕不是一個小小的記者江琳能做到的,一定是有人指使,你就算現在把江琳抓了,扔進嘉陵江也於事無補。”羅耀鄭重的道,“所以,我們需要冷靜,不能讓人看笑話。”
宮慧微微皺了一下眉頭,但她還是聽從羅耀的,把胸中的怒火給壓了下來。
“等我回來,千萬不要衝動,另外,打電話給認識我們的所有人,都不要發聲,以免局勢無法收拾。”羅耀叮囑一聲。
……
“攸寧,我說你是怎麼回事兒,怎麼會把中央通訊社的人給得罪了?”毛齊五見到羅耀一來,馬上就過來埋怨道。
“毛秘書,你相信我是那種人嗎?”
“我當然不相信了,你要是那個江記者寫的那種人的話,早就,不說了,趕緊的,老闆在等你!”
沒有通報,羅耀和毛齊五直接就進了戴雨農在局本部的辦公室。
“齊五,攸寧來了,你們先坐,我把這封信寫完。”戴雨農坐在書桌前,奮筆疾書。
兩個人走到會客的沙發坐了下來,足足等了有十多分鐘,才見戴雨農放下了手中的毛筆。
“攸寧,你們密譯室今天晚上有個尾牙宴,是吧?”
“是的,先生。”羅耀連忙站起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