安貝大叫:“我又不是菜!”
“都加了調味料了,怎麼不是菜?”
安貝哭訴:“這樣一點都不浪漫。”
葛樂托起安貝的屁股,把保鮮膜撲在下面,然後放下他,手指靈活的滾著保鮮膜棒,一邊繞著安貝的屁股把它裹起來。“裹了屁股就能蓋被子。”
被打包的安貝無語凝咽。
“撕拉”一聲響,保鮮膜被刀子刮斷,安貝被打包完畢。葛樂把被子攤開蓋在安貝身上,然後自己換上睡衣躺在安貝身上。
關上燈不久,感覺身邊的安貝挪來挪去的,彈簧床像行在水中船一樣左右晃動。他忍不住伸手按住安貝的背。“別動來動去的。”
安貝本來忍著不動,可是他沒有趴著睡的習慣,總感覺胸口不舒服,頸部也有些痛。“我趴著難受。”
葛樂感覺安貝正在往自己身上爬,伸手按住他。“你做什麼?”
安貝推開葛樂的手,趴在葛樂胸口,給自己找個舒服的位置。“我趴在這裡好像舒服多了。”
黑暗中葛樂皺著眉,也沒阻止。過了一會兒,葛樂感覺自己有些喘不過氣了。抬手開啟燈,把安貝挪開。“你等著。”
葛樂回來的時候,手裡拿著一隻成年人身高的大兔子抱枕。他把他塞進失望的安貝懷裡。“趴在這上面睡。”
安貝喪氣地說:“你這裡怎麼有這個?”
“人送的。別磨蹭了,睡覺吧。”
安貝心酸地把大兔子放平,用九陰白骨抓掐了一下大兔子的笑臉,然後趴上去。咦,好舒服!
葛樂關掉檯燈。
☆、思念的感覺
安貝以為第二天自己可以成為學長的老佛爺,對他呼來喝去。可是天公不作美,一個晚上過去,安貝的屁股居然消腫了。安貝在浴室鏡子前提著腰看屁屁,只剩一點點粉紅有木有?那牛糞膏其實混進了太上老君的仙丹是嗎?
“貝貝好了嗎?你都呆了半個小時了。”
安貝趕緊穿上褲子開門。“學長,你尿急嗎?”
門外的葛樂嘴角抽搐。他只是覺得,以前即使磨磨蹭蹭也能15分鐘搞定洗漱的人 30分鐘不出來許是因為需要幫助。“我買了早點,過來吃。吃完我送你回去。”
安貝跟在他後面,想了想說:“我好久沒來這裡了,不如今天我給你當一回服務生。”
葛樂開啟一盒牛奶,倒進安貝的杯子裡。“今天酒吧不營業。”
“咦,為什麼?”安貝一直以為葛樂的店365天都不會歇息。
“今天晚上有一場gay的酒會,就算營業也不會有多少客人。而且babylun是主辦方,我得去那邊主持。”
安貝期待地請求道:“那我去那邊做服務生?”
葛樂頭掛黑線。“你覺得可能嗎?”
“那我參加酒會總可以了吧。作為一個new gay,要抓住一切機會了解同類。”
葛樂還是搖頭。“未成年禁止入內。”
安貝叫道:“我是主辦方的家屬。”
“未成年家屬也不準入內。”
安貝鄙視道:“一點特權政治都不稿,枉為主辦方。”
葛樂無奈道:“你就不能安分點。”
“我才16歲,你不能強求我做出30歲的表現。”
“你已經超出16歲男孩的平均搗亂水平了。”
“開玩笑,我又不是6歲。”
安貝把拖鞋踢了,然後光著腳像個猴子一樣蹲在椅子上咬著麵包吃。葛樂皺著眉頭說:“好好坐著。”
安貝心情已經很糟,和他犟上了。“我不!”
“行吧。你趕緊吃,吃完我送你。”
“我不吃了!”安貝生氣地把包子扔到盤子裡,跑到床上躺下。
放在平時,葛樂會說兩句話哄哄。但是葛樂這幾天累得要命,脾氣也是一點就著。他把杯子裡的牛奶喝光,站起來說:“你隨意吧。我先走了。”
安貝咬著枕頭不吭聲。
葛樂拿著車鑰匙下樓,走了兩步,又停下。他煩躁地把頭髮往後撥,走到散區,搬下一張椅子放在地上,坐下。他坐的很不安穩。過了一會兒,他站起來往樓上走。
安貝聽見開門的聲音,從床上彈起來。
葛樂一言不發地盯著他。安貝也沉默著。
“起來吃吧。我等你。”說著,他走到桌子邊坐下。
安貝剛才一時衝動