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羞辱折磨?你是說拷打嗎?”
“不只這些,有時他們還會在俘虜的身上發洩□,不管男女。”
“不、不是吧?”唐多令下意識地拉緊了褲子,這朝天閣裡的人果然都和花相容一樣變態。
“唐兄不必害怕,大丈夫能屈能伸,只要能逃出去,這點苦頭是可以忍耐的。”
可他不想忍耐啊!
“玉兄弟,你可有辦法逃跑?”
玉連環想了一會兒,“其實我倒是有離開牢房的辦法,只是不知離開之後能躲到哪裡去。這方圓幾百裡都是朝天閣的勢力範圍,我又沒有通知同門來接應,要是又被抓回來可就只有死路一條了。”
“我有躲藏的地方!”唐多令激動地叫了起來,花相容都能藏住的地方他們肯定也能藏住。至於花相容,現在肯定已經不在那裡了。
“那太好了!只要能暫時避開朝天閣的搜尋,我便能暗中通知同門來接應,回到承天門就什麼都不用怕了。”
對於玉連環來說,回到承天門當然便是萬事大吉,可對於唐多令卻不同。離開了花相容,他體內的兩同心便是一個不知何時會爆炸的炸彈,可他寧願死在藍天白雲下,也不要死在這陰暗的牢房裡,或是敵人的□下。
“我們現在就走!”唐多令一把拉住玉連環。
“唐兄莫急,啊”
“呃,對不起,我忘了你身上還有傷。”唐多令悻悻地放下手。
玉連環會意地一笑,“小弟的傷是小事,只是此事不可魯莽,須尋良機而動,才可能成功。就這樣出去,豈不是打草驚蛇了?”
“唉,什麼時候才是良機啊?”
“唐兄莫急,我相信機會很快就要來了。”玉連環又笑了,笑得是那麼胸有成竹。
機會果然很快就來了。第二天晚上,唐多令還在睡夢中,他夢見自己變成了揮金如土的大富翁,正坐在金子打就的寶座上喝酒。那個橫刀奪愛的半老徐男被他弄成了太監,前女友娟子跪在地上拼命地向他拋媚眼。
可他就是不理,因為他的懷裡還坐著一個美人,一個比娟子漂亮一百倍的美人。只是這美人看上去有時像花相容,有時又像玉連環。
怪了,長得像男人的美人,他怎麼還會抱得那麼開心?
“唐兄唐兄”
“玉兄弟我不是故意的”他不是故意要把玉連環抱在懷裡上下齊手。
玉連環笑著拉好衣襟,“唐兄快醒醒,我們的機會來了。”
“機會?什麼機會?”唐多令不好意思地把手在身上擦了擦,但還是擦不掉那種滑潤的感覺。
“你聽。”玉連環指了指牆上那個小到只能讓老鼠進的窗子。唐多令仔細一聽,外面似乎有打鬥的聲音。
“這是怎麼了?”
“呵呵,我剛才聽見外面的看守說,是朝天閣的閣主和副閣主鬧翻了,雙方正大打出手,就連那幾個看守也害怕得跑出去了。你說這不正好是我們的機會嗎?”
“太好了!玉兄弟,那我們怎麼出去呢?”唐多令只覺得一個大餡餅從天而降,卻沒有多想這餡餅為何來得這麼巧。
“呵呵,那些白痴居然沒有搜查我的靴子。”玉連環笑著從右邊靴筒裡拔出一把匕首。
唐多令覺得那匕首看上去竟然有些像花相容借給他的那一把,不過匕首可不都是長的一個樣嗎?
“呵呵,是啊,他們也沒有搜查我的靴子。”他也跟著笑道。
玉連環用那匕首很輕鬆地便將牢門上的鐵鎖削斷,開啟了門。外面的看守果然都跑光了,兩人毫無阻攔地逃出了大牢。
“唐兄,我知道一條出去的路,防守的人較少,我們就走那裡吧。”玉連環拉著唐多令的手。
唐多令回頭望望隔壁院落,那裡正殺聲震天、火光通明。“不,玉兄弟,你先走吧,我還有點事要辦。”
“唐兄,此時還有什麼事比我們逃命更重要?”玉連環不明白。
“我要去找那個賤人閣主。”
“什麼賤人閣主?”玉連環的臉色一陰,但在夜色中並不明顯。
“哦,就是朝天閣的閣主啊,我有個朋友中了他下的毒,我必須去把解藥拿來。”
“是這樣啊。”玉連環低下了頭,“唐兄果然是個講義氣的俠士,只是你現在去,非旦拿不到解藥,還有可能送命。”
“這”唐多令很苦惱,他不想死在刀劍下,也不想死在兩同心下。
“其實要救你的朋