外姓,獻帝對他信任也還是差了那麼一點兩點;二來他身屬江東,獻帝一旦危急,就算他有通天的本事也是救駕不及,正所謂遠水解不了近火;三則孫堅這些年都是四處征戰,就算他手下有精兵強將也已呈疲態。”一邊從竹筒朝外望著,一邊我淡淡說道。
甄真如一愣,盯著我的側面緩緩道:“想不到一句話之間主人已經想了這麼多了,按主人的說法,你認為這多諸侯中,劉備的可能性最大嗎?”
我扭過頭,讚許的對她笑了笑。妺喜她們也許能猜到我的心思,但不知為何,她們歷來都是用另一種方式來解說她們對我心思的理解,很少象甄真如一樣這樣很直接的對我說出來。“是啊,我是這麼想的,但現在的情形卻和我想的大不一樣,若說是為了儲存劉備這支支援他的力量”我嘿嘿笑了兩聲,“依獻帝的心思,恐怕還想不到這一層,應該是有人提點了他才是;而另一種可能就是,現在的獻帝根本不看好自己這個本家叔叔的力量,與其現在聯絡上劉備在眾諸侯面前暴露自己的心思還不如先找個替死鬼!”
我一頓,緩了緩語氣,道:“如兒你剛說據你所知,你這個所知又是如何得來的了?”
從我的話裡聽出了我沒有絲毫懷疑的意思,甄真如微微一笑,道:“主人想的都在理上,真如可沒這麼大本事。也許是真如歷來的生活都處在勾心鬥角的地方吧,一些想法很突然的就出現在我腦海中,若是要真如說個清楚明白”
“我知道了。”我又是一笑,女人的直覺嗎?女人的直覺向來很準的!這樣說也許過於牽強,但無疑在此點上,甄真如和我的觀點是一致的。
聽我這麼一說,甄真如長舒了口氣,什麼也沒說的就靜靜的看著我,好一會才朝外窺探去。
獻帝和躲在獻帝背後的人!
在做著祈福求神等一系列煩瑣的道家工序,漢獻帝如木偶般端坐在後面,身旁各站著一個太監,立在他身後保護的侍衛居然是黃蓋和甘寧;而孫堅就站在臺下,旁邊站著韓當和周泰。
孫堅的手下可不止這麼一點啊!周瑜、呂蒙哼哼,還有一個陸遜!能跟他抗衡的現在好象就只有曹操啊!
“日月當法,乾坤生輝九龍現形!”伴隨著臺上那不知名的道士一聲斷喝,手上的符紙一拋,再一抖木劍,活生生的現出了幾條彷彿的龍影。那龍影如光一道,直朝半空的符紙射去,“哄!”的一聲那些符紙都燃了起來。
眾諸侯都情不禁的輕呼了一聲,呼聲還沒消就見那些燃燒的符紙竟爾連成了一片,化做了一道火紅的龍影。原本下墜的符紙就在這一刻成了騰雲駕霧的火龍。
“九龍已然現形,請皇上將九龍玉璽奉上法臺。”那道士一抖手腕,將木劍背在身後,轉過身微笑著道。
似乎是眼前的一切讓漢獻帝瞧呆了,那道士的話說完好久才回過神來,囁囁道:“哦!九龍玉璽是嗎?”他微微欠起身,朝孫堅道:“破虜將軍將玉璽交給仙長吧!”
這話一出立時又讓臺下的眾諸侯一陣騷動,正當眾人都議論紛紛的時候,袁紹陰沉著臉走上前,悶著聲道:“九龍玉璽乃皇室重物,遠非常人所能持有,而是由皇室派專人看守和護衛。吾皇雖是天下至尊,這九龍玉璽想來也無權隨意交由人看守!再說孫堅孫將軍又在皇家中所派何職?”
一席話說得眾人安靜了下來,就連正捧著手上玉璽要上臺交給那道士的孫堅也是一愣。
“明公這話可說得沒錯一點。”袁術陰然一笑,用手推開前面的劉表和馬騰,“皇室重物就這樣交由旁人,皇上也未免太不小心了。”說著他眼珠一轉,掃了掃四周,續道:“我與明公雖是兄弟,但幫事不幫人,說話說理而不說情。孫將軍一腔熱血,滿懷肝膽一心為著我大漢,這點天下人都是有目共睹,無可厚非的,但是!”
他話語一停,臉上浮起了冷笑:“受事於危難,在場諸位只有幫進之心,而無責難之意。會朝之會乃是振我大漢之威,揚皇上之名,若是說危難之際,哼哼!在這一點上,孫將軍受接九龍玉璽只怕是與公與私都不合吧!”
孫堅微然一笑,手捧著玉璽,半側著身子,掃了掃袁紹和袁術,道:“那依兩位的意思孫某受皇命護玉璽乃是不該嘍?”
袁術正要開口,袁紹仰頭笑了數聲,道:“孫將軍這話說得就不該了!”說著,他毫不退讓的與孫堅對視著,“身為大將軍,統領江東群雄,這點道理想來也不用我袁紹來說三道四吧!受接玉璽的時候孫將軍可曾向皇上說過不受之理?皇上年幼,事情又多,丟三忘四的時候是在所難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