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我一鬆開手王研究員就坐到了地上去,她腿軟無力支撐身體。我忙問王研究員感覺怎麼樣,她讓我不要叫她王研究員了,叫她名字就行,她叫王進平,今年二十六歲,或者讓我叫她進平姐就行。
我問她怎麼二十六歲就有這麼好的工作,都進了國家特殊部門了,她尷尬的笑了笑,說這個有時間再和我講。
我雖然可以走路,但很費力,就好像坐久了腿麻一樣,我走到人力車旁把那幾個麻袋口子都解開了,但包括老丁和張村長在內五個大男人都沒醒來。我用力的搖他們也不醒,便從旁邊摘了一塊芋頭葉裝了水,往他們的鼻孔灌去,這才把他們都弄醒了。剛才被帶水裡的那個被童童救起時應該醒來過一次,不過後來可能又昏過去了,此刻又被我弄醒。
不過醒雖然醒了,但一個個都站不起來,不知道那個人給我們下了什麼藥,到現在起碼兩天了,手腳還這麼軟。
我肚子很餓,餓到了痛的感覺,此時不知道是夜裡幾點,村子並不遠,但已經沒有了燈光。張村長讓我回家叫人,但我怕我走後那個被童童拉下水的人突然從水裡出來,再把他們都扔進水裡喂沙子怎麼辦。
如果我把童童留在這裡,那我回村時半路上那個人從稻田裡竄出來又把我捉走又怎麼辦?到時候童童可不知道我在哪,說不定等找到我的時候我已經成了一堆白骨了。
想來想去我終於想到了一個方法,那就是讓他們憋氣,能憋多久儘量憋多久,他們聽我的方法做了十幾分鍾。這十幾分鍾他們只呼吸不到十次,各個都憋出了一身汗來,這汗一出來後,情況好多了。就和醉酒了出汗一樣,他們腿軟腳軟的症狀立馬好了許多,勉強能靠柺杖支撐站起來慢慢挪動腳步。
我給他們每人找了一根棍子,當柺杖撐著慢慢朝村裡走去,而王進平(王研究員以後我就直接叫她名字了)還有另一個人由於被丟下了河裡,此刻全身溼透,再憋氣也無法憋出汗來。我便扶著她慢慢的朝村子裡走去,另一個是男的,便由老丁和張村長扶,到了村口就有狗汪汪的亂叫,把一戶人家給吵醒了。
那戶人家有個人開了門拿手電筒出來看,看到我們一個個拄著柺杖和蝸牛般朝村裡走去,趕緊問張村長幹嘛了這是?張村長忙說沒事,我們剛在外面翻了車,那人一聽趕緊過來扶人,大家都說不用了。張村長也說沒問題的,擦了點皮,讓他回去睡覺吧!那人見我們拒絕幫忙,鬱悶著回屋裡去了。
我們又走了幾百米回到了張村長家裡,開了門後驚醒了張大嬸,她起床問張村長這兩天去了哪裡,怎麼走之前都不和家裡講一聲的。
張村長說去了江永住了兩天而已,小王小丁他們說要請我幫忙,有錢收的,一天五十塊呢!張村長這樣說只是不想把事情被嚷嚷出去,畢竟婦女人家嘴多,那樣會在村裡引起恐慌,這樣的事情也不應該讓沒參與到的人知道,多一事不如少一事。
張村長又給我們倒茶,但大家都不敢喝了,倒是拿了碗像惡鬼一樣吃晚飯時的剩菜剩飯,不夠又煮了一鍋,實在太餓了,我們已經兩天沒吃過東西。
老丁和那三個男的並不住在張村長家,而是另一個村民的家裡,但相同的是他們都是睡覺,等醒來後就發現自己在河邊的人力車上了。也就是我弄醒的他們,而先前的地下室他們根本就不知道,從未醒來過。
他們不知道怎麼回事,不停的追問王進平,但王進平看了我一眼,我示意她不要說。在地下室張村長曾醒來過,但他後來又昏迷了過去,所以全程只有我和王進平知道。
我一定要揪出給我們迷暈關到地下室的人,現在來看應該不是張村長,但又會是誰呢?明天問下村民,昨天中午誰來過張村長家。
這晚我並沒有睡,洗了個很熱的熱水澡又出了一身汗,還猛的喝水拉尿,手軟腳軟的症狀基本都消失了。
洗了澡之後,我拿手電筒在童童的指引下,找到了關我們的地下室,讓我想不到的竟然是在三叔公的屋子。不知道這裡竟然挖有個地下室,而這個屋子已經歸村集體所有,大門緊鎖著,只有張村長有鑰匙。
讓我不敢想的是,張村長家到三叔公這已經荒廢的屋子要經過好幾條巷子,距離起碼兩三百米。這麼遠的距離那個人是如何把昏迷的我們都轉移到這裡且沒人發現的呢?王進平他們是晚上睡覺昏迷後被轉移,那麼屋子的門被開啟時別的房間裡的人不知道嗎?
他們夜裡被轉移帶走沒人發現勉勉強強可以說的過去,但我和張村長可是中午被轉移帶走的!光天化日之下從張村長家到三叔公家。