葉肥嘰救不出來,而我自己也會被綁。朱大勇的目標是我,這是一個陷阱,絕對不能等到明天送上門去自投羅網。
我突然想起了狗大仙,頓時一拍大腿忍不住大罵,這蠢狗不叫就不出來,主人有危難都不知道。葉肥嘰睡覺像頭豬,睡著了敲鑼打鼓也醒不了,估計人進來一下就給她打暈過去揹走了。
我問童童和狗大仙認識了這麼久,能不能感應得到狗大仙的氣息,找到狗大仙就能找到葉肥嘰姐姐在哪裡了。
童童把一根手指含在嘴裡想了一下,雙眼無辜的朝我搖搖頭。
我嘆了一口氣,忽然又想到那個被我打斷肋骨的人,我非常確定,那人身板不大,那一拳足以打斷他肋骨。這個人此刻肯定在醫院,或者之前他到過醫院,我要趕緊去醫院找找。
童童回到了瓶子裡,我又朝人民醫院跑去,到了醫院門口後,我把裝血蜈蚣的酒瓶子藏進一處花叢中,接著人就進來醫院大廳。
又是剛才那個護士姐姐,她一見我又來,忙說吳主任明早十點再來,叫我不用問了。
我滿臉堆笑的說我不是找吳主任的,然後把她拉到了一邊,偷偷的拿出一百塊給她。
這護士姐姐月工資也就一百來塊,我一出手就給了她一個月的工資,嚇的她都不敢拿,一臉疑惑的問我有什麼忙要她幫。她能幫的上這錢她就收,幫不上她就不收,讓我趕緊告訴她。
我問護士姐姐剛才有沒有胸口受傷的人進來過醫院,是肋骨被打斷的傷。
那護士姐姐想了一下,然後告訴我說有
我一聽激動不已,忙把錢塞給了她,說這個回答就值一百塊了,那個人走了沒有。
護士姐姐東看西看,發現沒人看到後,忙把這一百塊塞進了護士姐姐服裡面的袋子裡。她對我說了一聲謝謝,然後告訴我說那人走了,斷了兩根肋骨但不是很嚴重,只讓值班大夫開了一些藥酒,他拿著就離開了。
我忙問護士姐姐那個人叫什麼,往哪個方向去了。
護士姐姐又東看看西看看,然後手又朝我伸了過來。
這人好貪,比葉肥嘰還貪,我立即又拿出五十塊塞她手裡,說我就只有這麼多了。
那護士姐姐點了點頭,把錢又塞進了內衣口袋裡,然後讓我稍等一下,她幫我去拿個東西。說著就走到這大廳櫃檯後面,然後又走了出來,手裡多了一張紙,說這是那人填的資料,別說是她給的。
我接過來一看又犯難了,一臉不好意思的告訴護士姐姐說我不認識上面的字,請她告訴我寫的什麼。
護士姐姐笑了下,把紙接了過來讀給我聽,我記下了地址,還有一個男性的名字“周志堅”。
我立即出了醫院,拿回了那個裝血蜈蚣的酒瓶子,走到街上問了人那護士姐姐說的地址,最後來到一個社群前。我關掉手電筒,偷偷摸摸的進了去,有鎖的地方讓童童來開鎖,最後來到了一棟樓的第七層一個門前。
三更半夜的門已經反鎖,說明裡面有人在睡覺,我把耳朵貼到門上去聽,還能聽到裡面久不久有男性呻吟聲,被打斷肋骨應該很痛吧!
我把那裝血蜈蚣的酒瓶子放門口,小聲的叫童童進去看看,童童說好,然後直接走進了牆裡。
我在門外等了有三十多秒鐘,童童又從牆裡走出來,告訴我說裡面就一個人,正躺在床上呢!胸口包紮著一包藥。
我一聽大喜,這下屋裡的人看他怎麼逃,我讓童童又進去開了鎖,隨後我推開門走了進去,接著把門給反鎖了起來。
裡面的人聽到了動靜,忙問誰人進來了,見沒人答應立即開啟了手電筒朝門口照來。
我見狀立刻躲在一個大煤氣罐後面,小聲叫童童去開啟電燈開關,童童嗯了一聲,三秒鐘後這屋裡燈都亮了起來,我也從煤氣罐後面站了起來。
這人一看到真的有人,先是嚇的驚慌,隨後發現不過是一個少年,臉上的表情便放鬆下來,怒斥著我進他家做什麼。
我冷笑,走到他床邊冷不丁防朝他胸口包紮的地方打了一拳下去,這人立即疼的臉色慘白滿頭冷汗,臉上表情極其痛苦。
待他緩過神後,我才冷冷的叫了一聲周志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