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上臺階的時候,吳舒顏的心情已經變成了忐忑不安,剛才她看了看時間,發現自己已經過了兩個小時了。吳舒顏又想到自己下來之前跟鍾雲的那番對話,明白了鍾雲早就猜到了地下室中將會發生什麼事情,所以才以休息為藉口,而她又該如何向鍾雲解釋呢,一個姑娘家的,偷窺自己的姐姐和姐夫**,竟然看了兩個小時,這件事情要是傳出去,羞也把人給羞死了。
不過,臺階雖長,卻也有走完的時候,在距離末端還有七八個臺階的時候,吳舒顏的瓊首終於露了出來,鍾雲和小玉、小珏這雙姐妹花的臉也映到了她的眼中,尤其是鍾雲那張似笑非笑的臉,讓吳舒顏的俏臉一下子變得通紅如血。
鍾雲問道:“舒顏,看到那隻金龍了嗎,是不是有一飛沖天的神態?”
吳舒顏這才想起自己下去是看鐘雲所說的那條金龍去了,急忙答道:“對,鍾阿姨說的不錯,真像。”心中卻想,金龍飛天沒看到,倒是看到了龍飛把姐姐弄得快要飛到了天上,那叫聲真是的,哎呦,怎麼又流了。
就在這時,吳舒顏的身後也響起了一陣腳步聲,吳舒顏本能地轉過頭去,發現龍飛拉著正滿臉通紅的姐姐的手向上走來,尤其是龍飛,一張臉似笑非笑,一雙閃爍的眼睛似乎能夠看穿她的心思。
就在吳舒顏尷尬的時候,龍飛突然問了一句:“舒顏,你是剛上來還是準備下去?”吳舒顏的臉“刷”的一下又一次全紅了。
第一百八十二章 牡丹花下死
聽著秦雨虹醋溜溜地問“陳鳳雲是誰呀?”,謝恆宇呵呵一笑,將她光溜的身子摟過,在她的臉上香了一下,呵呵笑道:“陳鳳雲是我表哥喬東安的老婆,因為與表哥慪氣,離家出走了好幾天,表哥讓我派人四處打探她的訊息,一旦打聽到,讓我親自將她接回去。”
秦雨虹當然不相信,一臉不高興道:“你別騙我了,昨天晚上你跟我做那事的時候,口中還不停地喊著陳鳳雲的名字,而且,前幾天你跟我說起過喬東安與陳鳳雲離婚的事情,看你一副**的樣子,想必是想把她弄過來當**吧。”
謝恆宇沒想到瞞不住秦雨虹,眼下陳鳳雲還沒有到手,即便到手,她會不會像秦雨虹這麼聽話也不一定,所以,謝恆宇對美貌不次於陳鳳雲的秦雨虹還是很寵愛的,呵呵笑道:“怎麼了,我的小寶貝,吃醋了?你放心,就算是陳鳳雲來了,我還是會和以前一樣疼愛我的小寶貝的。”
秦雨虹最擔心的就是這一點,聞言心中稍稍放下心來,眼珠一轉道:“恆宇,我也要去看看那個陳鳳雲長得什麼樣子,竟然能將你迷成了這般模樣。而且,陳鳳雲以前是喬東安的老婆,也是你的表嫂,未必就會心甘情願地從了你。我們都是女人,何況我今天一天都沒有課,說不定我還能幫你勸勸她呢。”湖州大學有不讓住宿學生在外夜住的規矩,不過,謝恆宇是什麼人,只是打了一個電話,秦雨虹幾乎每天晚上都會來這裡。
謝恆宇想了想,覺得也是這個道理,於是便答應下來,兩個人急忙起床穿衣,一陣洗洗刷刷之後便出了門。
路上,謝恆宇又接到手下的一個電話,說是陳鳳雲在東郊的一個廢舊的院子裡似乎在等什麼人,謝恆宇暗道,陳鳳雲能等什麼人,肯定是錄影帶上的那個男人,嘿嘿,若是能將此人抓了,不但多年的夙願能夠得償,更是能立下一大功,日後地位自然就在司馬游標之上。
謝恆宇是喬東安的表弟,自從喬東安來到湖州市,謝恆宇就跟著他打拼,是喬東安跟前第一受信任的人。但是,自從兩年前司馬游標來到之後,他越來越受到威脅,司馬游標不但心計高過他,武功更在他之上,辦事更是次次讓喬東安滿意,自此他的地位就被定在了司馬游標之下,這一年多來,謝恆宇無時不刻不想將司馬游標壓下去,讓自己成為八將之首。
一個小時的時間,謝恆宇出現在了手下所說的那個廢舊的院子對面,那個手下的名字叫做焦月光,這當然不是他的本名。焦月光以前是某一箇中學的體育老師,會一些功夫,卻是極為好色,每月的工資都用於了嫖娼,到月都是精光,然後再勒緊褲腰帶過日子,所以才得了這個名字。後來,老師的那點工資實在無法滿足他,於是他便辭了工資,投靠了有一點遠房親戚的謝恆宇。
看到秦雨虹之後,焦月光的眼睛不由一亮,不過他也知道秦雨虹既然是跟著謝恆宇來的,又長得這麼美豔,自然就是謝恆宇的新**,倒也不敢打什麼歪主意,他十分了解謝恆宇的狠毒。
謝恆宇拿著望遠鏡向那個院子望去,發現陳鳳雲正坐在那個院子