少有能埋伏伏軍的地段,因此馬騰一路進軍火速,進軍五日後便是引軍趕至永壽十里外的平原地帶。
馬騰於平原下寨,又各派斥候打探永壽城裡的敵情,同時又令各部將領整備兵士,安排進攻永壽的事宜。
與此同時,在永壽城內。
李優和周倉正於府衙議事,忽有斥候來報,言馬騰軍已在城外十里下寨安營。李優微微一笑,和周倉對視道。
“哈哈。原來這攻往永壽的兵馬是由那馬壽成的匹夫所領,匹夫無謀,我等大可放心依計行事。”
不過周倉卻是緊皺眉頭,略有遲疑地問道。
“話雖如此,但李祭酒將永壽的大半兵馬皆在先前調離出永壽城外安置待命。若是那馬壽成不中計,只怕永壽危矣。”
周倉雖不會用謀,但生性卻是極為謹慎,每每行事皆以穩重而行,因此對於李優頗為冒險的安排,不由感覺幾分忐忑。
李優拿起桌上茶杯,抿了一口茶水後,不緊不滿地淡淡而道。
“周將軍多慮了。此計乃李某與軍師共同思之,豈是泛泛之輩能夠輕易看破。李某撤去大半兵馬,正是要配合新平兵力空虛的假象。馬壽成見永壽兵力甚少,必然狂攻急取,如此一來,周將軍之後的詐降,才是合情合理。
一旦那馬壽成中計,一步走錯…哼哼哼,到時他便會落入萬劫不復之境,永壽此地便是他馬壽成葬身之所!”
李優胸有成竹侃侃而談,周倉見此,也不多言。周倉知自己有多少斤兩,這些謀略之事非是他去思考的事情,他只管依計行事便可。
李優得知馬騰兵馬趕至,毫無急躁,有條有序的各做安排。或許正因李優的篤定,感染了城中的兵士和百姓,雖然馬騰的二萬西涼軍壓境,永壽城內卻全然無半點緊張的氣氛。
次日拂曉剛至,馬騰便各令麾下將領引軍出寨,馬騰昨夜從回來的斥候口中得知,這永壽城內守軍不過八千,馬騰見這永壽兵力空虛,便下定決心要在半月內將其攻破。
鳴金擂鼓聲在永壽城外轟然爆發,整片平原好似都被震得動盪不已。馬騰留三千兵士留守營寨,其餘一萬七千皆隨馬騰出擊。
西涼大軍氣勢滂湃,衝於永壽城外平原之地。半個時辰後,馬騰引軍衝至永壽城一里之外,擺好陣勢。
只見在陣前的馬騰,身穿金色獅頭鎧甲,頭戴羌帽,手執一把金色百鍊鋼刀,威風凜凜。馬騰縱馬衝出陣外,衝至城下,揚鞭而喝。
“文不凡不過是一寒門之士,深受皇恩之寵,才有今日之大位。但文不凡卻不知感恩戴德輔佐漢室,卻在暗中與那曹賊密謀取漢室天下。
還好蒼天有眼,文不凡與曹賊的陰謀被我與翰鎮西識破!當下新平、北地二地皆遭我等二人兵馬所攻,無需一月,新平、北地必被我等二人大軍攻破!
文不凡忘恩負義,叛國無德,此等忤逆之賊,你等何必要與其賣命!快快開啟城門,將此城獻出。如此馬某人大可饒你等一命。
若是你等執迷不悟,不知悔改,就別怪馬某人以強兵硬攻永壽!到時一旦永壽攻破,凡是文不凡麾下走狗,一個不留!”
“哈哈哈哈哈!!!”
馬騰話音一落,一陣猖狂放dang的笑聲隨即而起。這笑聲給人的感覺,彷彿就是聽到了一個天大的笑話。
馬騰頓地臉色一黑,正欲發作,一個身穿青色鶴相儒服,右邊衣袖空空如也,長相極為醜陋的男子走至城牆邊,搶先而道。
“李某今日可真是大開眼界。我家主公受皇命,統領雍州一切大小事務,你馬壽成身為漢臣卻無理進攻新平。若此事傳至天下人耳裡,不知天下人會言誰才是叛國反賊?”
“你是何人,這裡怎輪到你來說話!”
說話人伶牙俐齒,口鋒甚利,馬騰一皺眉頭忽然暴喝而道。
“李某乃驃騎大將軍麾下司馬祭酒李優,李忠文。李忠文在此見過馬徵西。”
李優笑言拱手,甚是有禮作答。
“你就是文不凡新收的那個謀臣?哼,素來聽聞文不凡有識人之能,馬某原以為他新收的謀臣,是什麼三頭六臂的絕世妖孽。今日一觀,當真是讓馬某大為失望,原來不過是一個殘疾之人。”
馬騰話鋒一轉,竟是忽然攻擊李優身體之疾。不過李優卻無因此有絲毫怒色,又施一禮淡淡回道。
“李某雖是身殘,但志卻不殘,身有所缺,卻義德不缺。反之馬徵西身體建好,理應為國效力,匡扶漢室。但如今馬徵西卻毫無理義