此舒展開來,他方才的確用靈識掃視到了前面有座冰山,只是再想細看時卻再也找不到了它的蹤影,這讓他越發覺得蹊蹺。
自從元神出竅後,陳長生的靈識大漲,方圓五百里內盡在掌控之中。可說是隻要他想,就算是一粒微塵飛落也逃不過他的靈識掃視之下。那為何這偌大的冰山竟然說沒就沒了呢。
越想越覺得納悶,待到海船緩緩停頓下來之後,陳長安對文楚楚道:“爾等且先留在船上,我到那冰山上去瞧個究竟。”
“老爺,這天寒地凍的又快入夜了。您一人出去豈不危險,不如等明日一早再去也不遲呀!”文楚楚忙出言勸阻。
“道尊,我覺得楚楚這話說的對。”跑來想問個究竟的張三聽見其話,也忙連聲附和。
“呵呵。你們的心意我明白。”陳長生笑道:“只是我又不是三歲的小孩子,難不成連個夜路都走不得了,不要多說了,各回其位”心警戒,莫要陰溝裡翻了船才好。”說完方要走,就聽到一旁的靜雲思道:“不如我和你同去吧,彼此之間也有個照應。”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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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自是最好。”陳長生自是沒有拒絕的道理,忙點頭應允。
“我也要去。”巫心悅不知什麼時候也走上了甲板,聽說二人要出去也跳出來要湊熱鬧。
“不行。”不等靜雲思說話。陳長生已然是一口回絕。
“為什備不行?”巫心悅滿臉委屈的問著,隨後扭頭看向靜雲思道:“靜姐姐,你帶著我一同去好不好?”
“不好。”不等靜雲思說話。孫瑤已經搶先道:“我師父還要帶著我去呢,你一個外人湊什麼熱鬧!”
“孫瑤巫心悅咬牙切齒的低喝道。
“就是我,你要怎樣?!”孫瑤此時卻是壓根就不買她這個白巫公主的帳。 心裡卻也恨得她牙根癢癢,本來叔叔和師父一起出去逛逛多好的事呀,偏偏跳出來這麼個不長眼的瞎攪和,就像是挺好的肉湯裡落進去一蒼蠅,恁得讓人噁心。
“長生哥哥”巫心悅又將頭扭向陳長生,一臉的無助。
“請公主自重。”陳長生照樣不買她的帳,這個巫心悅變臉的本事他可是領教的多了,要哭就哭要笑就笑,就是個神仙來了也未必知道她到底是真難過還是假難過,與其帶上她招惹是非,到不如干脆來個。避而遠之。
“你們都欺負我。”巫心悅放聲大哭。
不過陳長生卻宛如不見,看向靜雲思道:“靜仙子,咱們走吧。”說著邁步向上,宛如等著一級級無形的樓梯走上空中,而腳下也隨之凝聚出了一從白雲,託著他飛上空中。
“呃”孫瑤一見,頓時就瞪大了雙眼,腳踏白雲,那可是神仙才有的神通呀,莫非叔叔成仙了?
張三等陳長生的門人見此情景已然不只是一次兩次了,自然不覺得怎樣,不過諸如巫心悅等人則是第一次見到,少不了是目瞪口呆,驚詫之極。
“道友真是好本事。”袁宏道的聲音忽然傳了來,人影一閃已然到了甲板上,笑道:“只是在這亂荒海上飛行只怕不妥,倒不如帶上心悅。大夥一同騎鯨而去,既省力又穩妥,你看如何?”
陳長生見他和巫心悅執意要去。也不好再拒絕,若是巫心悅有個什麼閃失那也是他袁宏道兜著,跟自己卻無相干,又有何理由再拒絕呢,當下點頭道:“也好。”
巫心悅大樂,瞥了孫瑤一眼。滿臉得意的哼了一聲,而後走到船舷之
”古樸而蒼涼,雖說陳長生一個字都聽不懂,不過卻從中感受到一種上古時代方有的大氣和豪邁。
“這是巫族的古語。”靜雲思就在他身旁不遠處,見他面露迷茫之色,遂傳聲道:“巫族的咒語幾乎都是以此誦唸,我是能聽得出來,只是卻也一個字也不明白,更不說唸誦了。想必唸咒時也有不為人知的秘法。”
“原來如此。
。陳長生點了點頭,笑道:“想來也不奇怪,若是真的那麼易學。只怕早早的就被人偷學了去,哪裡還能成為巫族的絕學。”
“正是這個道理。”靜雲思微微頜首,而後瞥了一眼他腳下的白雲道:“你現下已然凝聚出了元神了?。
陳長生沒想到她竟有如此眼力,竟是看了出來,當下也不隱瞞道:“運氣好些,前番從蠻荒山上回來沒多久便即凝聚出了元神,脫離了軀有 。
“那可真是好造化了靜雲思不無羨慕的看著陳長生道:“多少人苦練一聲,都走到了元嬰期便再難寸進。以至於很多人都覺得成就元神乃是霧中看花水中望月,不想