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不容易遇到一個絕世好J,豈料……
「我完了!」他馬教主上身,抓住任婕宜肩膀,不停搖晃、咆哮:「我真的被妖魔鬼怪纏上了!」
「哈,早說了吧?」另一個相貌妍麗的女編瞧熱鬧地湊上來,絲毫不給面子地譏誚:「你以為拿個艾草皂搓一搓就沒事喔?那不過是塊肥皂而已!」
千金難買早知道,如今只能靠靠靠。安掬樂跌回椅子上,雙目遙望遠方,幽幽道:「你們記得來看我……」
「?????」任婕宜跟冉擷羽面面相覷,任婕宜:「去哪裡看?」
安掬樂呵呵笑,OS:看守所……
稿件付梓,落版單剛出去,目前尚無要事,安掬樂閒閒上了私人用的Skype。
正想找誰調戲好,看到閨女喬可南的工作帳號線上上,他即刻發訊過去:「閨女~~」
過了一會,那兒回來:「娘~~」
恁娘咧。「我問你,跟未成年人發生關係,怎辦?」為這事,安掬樂估狗一早上了。
喬可南是律師,問他比在知識家發問更準。
喬可南迴了一串驚歎號及一張一臉驚詫的派大星。「你……」
菊花黑:「不,不是我,是我朋友。」幹,又老梗。
而且這梗老到安掬樂自己都嫌棄。
不過老梗有老梗的好,何況他朋友一向多,這樣那樣有的沒的事情不少,喬可南看來是信了。「對方几歲了?」
菊花黑:「十五。」
喬可南:「十五?媽的你朋友畜生啊?豬狗不如!這個年紀下得去手,不怕報應?乾乾幹,我詛咒他唧唧爛、菊花殘……」
菊花黑:「……」
他忍不住捂了下自己的唧唧跟菊花,前者還好,後者確實殘了。「我朋友不知道,他看那人外表,以為最少十八了。」
這是真的,昨天聽到那數字時,安掬樂第一反應就是垂頭,握住青年……不,少年的唧唧,儘管軟垂,可分量依舊足夠,他當場就喊了一句:「不可能!這不科學!」
十五歲長這樣,二十五歲還得了?
喬可南看了他解釋,感覺似乎好一點。「對於十四歲以上未滿十六歲之男女為性交者,處七年以下有期徒刑。」
差一歲,罰七年,安掬樂內心慼慼焉。「雙方自願也一樣?」
喬可南:「跟未滿十六歲就是犯法,管對方自不自願。」敲完,他又補來一句:「除非……」
菊花黑:「除非?」
喬可南:「除非雙方皆未滿十六,那就只好各鞭數十,驅之別院。」
「咻~~」安掬樂滄海上的燈塔又滅了。「我精神上未滿十六,行不行?」
喬可南:「你?????」
菊花黑:「沒,我朋友。」
喬可南:「……」
再侃下去不妙,安掬樂很聰明地轉移話題。「哎,你今天沒請假?」
喬可南:「幹麼請假?」
安掬樂丟去一張猥瑣表情。「一丈紅啊,你老公沒讓你走路開開的?」
視窗彼端安靜了會,隨即傳來一句紅色的放大加粗字型:「幹,你才開,你全家都開!」
「欸~」安掬樂默默心想:他確實開了啊。
而且這花開太大,開到荼靡了……
◎ ◎ ◎
趁中午休息,安掬樂還是乖乖去了行天宮一趟。
他喜歡行天宮勝於車水馬龍的龍山寺,這兒鬧中取靜,氣氛安寧,拜拜流程簡單且俐落,前後拜一下,基本就行。
他很少拜佛求神,覺得當一個人真走到絕境,那天皇老子亦救不了你,不過當給自己一份心靈上的平靜,偶爾求求,倒不為過。
拜完了,他給那兒的青衣婆婆收了驚,對方拿香,在他身上上下比劃──安掬樂又縮又閃,怕被燙到,又擔心香灰弄髒衣服,然而做完了,那婆婆咧嘴,朝他一笑:「平安。」
安掬樂心裡一震,婆婆年紀大了,滿臉皺花,門牙缺了一塊,可看著對方真誠笑靨,他卻覺很美,美得他真心平靜了,雙手合十,朝婆婆一揖:「謝謝你,平安。」
不論信與不信,被人祝福或者祝福別人的感覺,總是溫馨美好的。
他走出行天宮,鄰近冬季,天氣很好,萬里無雲,街上有一對新人甜蜜依偎,在拍婚紗照,男的把女的攔腰抱起,藍天之下,好似得了天地。
這姿勢不知拍了多久,