在遙遠的時光之淵,此時的稻妻群島尚未被雷鳴與風暴全然雕琢。
名為「海只」的陸地於碧波萬頃中悄然崛起,它不為鳴神島的輝煌所動,自成政權。
兩界以西界分野,相安無礙。
鳴神島的櫻花紛飛,映照著雷之神的威嚴與慈悲。
海只島的海只大御神,則以蛇之姿庇護著這片土地上的子民,與鳴神島的雷霆之力遙相呼應。
歲月悠悠,兩島之間,雖有界限,卻也有文化的交融與貿易的往來,如同細流匯成江海,無聲中編織著稻妻的和諧篇章。
然而,和平之下,暗流湧動,歷史的巨輪終將碾過平靜的湖面。
某日,天際忽現異象,烏雲蔽日,雷鳴陣陣。
海只島的守護神,心中生出了前所未有的決意。
它並非因貪婪或野心,而是揹負著沉重的使命與不為人知的秘密,踏上了那條註定悲壯的道路。
“為了白夜之民,我必須做出選擇。”
奧羅巴斯在心中低語,它的眼眸中閃爍著決絕與無奈。
於是,它高昂起蛇首,向東方的鳴神島發起了攻擊。
戰火迅速蔓延,兩島之間,戰火連天,雷鳴與海浪交織成最悲壯的樂章。
雷電將軍麾下的天狗將領,以無畏之姿衝鋒在前,他的身影如同閃電劃破夜空,卻也在一次激烈的交鋒中,永遠地倒在了戰場上。
奧羅巴斯龐大的身軀在戰場上猶如山嶽般屹立。
但最終,在那位神明如斬天滅地的一刀之下,它龐大的身軀轟然倒下。
八醞島上,風雲變色,海浪悲鳴。
一代魔神,就此隕落。
戰爭的硝煙逐漸散去,但真相卻如同掩埋於泥沼之中的珍珠,熠熠生輝於戰火之中。
——奧羅巴斯的東侵併非出於私慾。
曾與世界共享同一文化的古老國度,因魔神戰爭而墜入深淵,「天之秩序」的禁令,讓沉入地下的國民無法重返光明。
直到很久以後,禁令的力量逐漸減弱。
奧羅巴斯因為它的厄運,落入了「天之秩序」管轄之外的地下國度。
它以其智慧與力量,成為了地下國度的救贖之光。
這件事毫無疑問是地下國民的好運,奧羅巴斯真的為了他們做了許多事情。
只不過也因為接觸了他們,觸碰了甚至它誕生之前的真相。
自高天之上派下的使者便宣告了它的死刑。
“獻上你的頭顱,以贖你知曉禁忌之罪。”
聲音穿透了雲層,迴盪在奧羅巴斯的耳畔,如寒冰刺骨。
但它心繫自己的子民,那些在它的庇護下成長的生命。、
——於是它不得不尋找一種壯烈的死法。
只有這樣,才能夠讓「天之秩序」統領下的人們不再懷疑背後的秘密。
也唯有此法,地下之民才能被允許活在「新的天之秩序」之下。
它深知,唯有以自己的犧牲,才能打破「天之秩序」的束縛,讓它深愛的子民重見天日。
於是,它與某些存在達成了協議,以向鳴神島發起進攻為代價,換取它的子民重生的希望。
但這並非真正的侵略,而是一場精心策劃的掩護——用自己的生命,為海只島爭取一線生機。
鳴神目睹了這突如其來的侵略。
她心中雖有疑惑,但身為守護者的職責讓她毫不猶豫地舉起了薙刀。
刀光如龍,劃破長空。
最終,沒有任何真正攻擊意向的奧羅巴斯,倒在了雷電將軍的刀下。
而它的子民,在奧羅巴斯的犧牲下,終於得以重見天日。
他們帶著對過去的記憶與對未來的憧憬,融入了新的世界秩序之中。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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派蒙在空中盤旋著,眉頭緊鎖,一雙大眼睛此刻正緊盯著手中那個不起眼的小盒子,語氣中帶著幾分難以置信:
“怎麼回事…盜寶團那些人,信誓旦旦地說黑澤家只有個小盒子,根本沒有什麼糧食!”
她邊說邊將盒子遞給了一旁的空。
“到底誰是對的呢?”
空接過盒子,沒有立即開啟,而是輕輕摩挲著盒子的表面,似乎在思考著什麼。
“哪有什麼絕對的對錯呢…還是先開啟盒子看看吧。”
說著,他緩緩掀開了盒蓋。
而