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第10部分

尤其周顯榮帶人馬霸佔相府時,我曾經勸小姐趕快逃,小姐卻告訴我,相府是大爺最後的落腳處、避風港,她不能離開。小姐怎麼可能背叛大爺?你說,對不對?”小蝶點頭附和,遊總管只能嘆氣的跟著點頭。砰的一聲,樂仙台裡的相柳一掌拍碎酒罈,美酒四溢,瓊香飄散。

她剛剛說什麼?相府是他最後的落腳處、避風港?

可笑,他在中原一共有四座宅邸,更別提其它用來招待賓客的行館。

該死!他怎麼可能只有這裡可以落腳?

砰砰砰……他連三掌,擊碎大理石桌。

她居然蠢到以為他只會回到有她的地方嗎?

砰!再一掌,他毀了樂仙台的雕龍柱,也讓屋頂傾斜一角。

黑蛛不動如山的佇立原地,等相柳發洩完了,才緩緩的說:“小的多嘴,小的認為大爺應該要靜下心,答案其實就在你的心裡。”

相柳微斂眼瞼,遮住無法揣測的黝黑雙眸,彷彿一切不曾發生,緩步走出樂仙台。

若非親眼所見,倪學柔簡直不敢置信自己美麗、自信的妹妹,如今居然槁木死灰的躺在床上。

“你是假的,你不是學寶,對不對?”雙頰凹陷,唇色慘白,唯一的紅潤竟是高燒不退所造成的。倪學柔輕輕撫過妹妹的臉頰,這麼真實的軀體,她怎麼有辦法相信,好端端的一個人,學寶一直把古代行當成一趟充實知識的遊學之旅,現在竟然變成這樣?

她無法接受,抓住諦聽的手臂,“醫生呢?醫生說什麼?”

“醫生?”諦聽頓悟,隨即轉身,詢問身後負責照料的女僕,“大夫怎麼說?”

“小姐邪寒入身,大夫交代藥帖必須兩個時辰就服用一次。另外,大夫還說……”女僕囁嚅著,不知道該怎麼說。她聽說這位倪小姐曾經是水雲閣的當家,這水雲閣可是男人尋歡作樂的地方。

“說什麼?”倪學柔緊張的追問。

“大夫說小姐有孕……”

“什麼?”倪學柔瞠大眼,怒不可遏,“媽的,那個蒙古大夫有沒有問題?我妹今年才十六歲,怎麼可能有孕?你馬上給我換另一名大夫來診察。還有,告訴我那個蒙古大夫在哪裡,我要去拆掉他的招牌。”

說到後來,她甚至指著諦聽的鼻子開始暴走。諦聽摟住她,怒氣勃發的她好美,他很清楚現在不是欣賞的時候,卻無法剋制自己不受她迷惑,唉。“你先冷靜下來,我會再找幾名大夫來做診察。十六歲在我們這裡算適婚年齡,一般女孩十五歲及弄,所以十四歲至十六歲出閣,很正常。”

他× 的,以古代人的眼光來看很正常,但她們不是啊!學寶才十六歲,如果在二十一世紀,她保證告死那個王八蛋,最好告到他蹲苦牢,蹲到頭長蝨蟲、腳生膿瘡。

等三位大夫分別診療過後,對病況的說法不謀而合,有孕在身,而且已經月餘,倪學柔已經從最初的憤怒,到開始思索該怎麼解決這道難題。

再怎麼說她也是姐姐,應該要保護妹妹才對。

“你別再傷神,不管要怎麼做,還是應該讓你妹妹自己決定。”諦聽柔聲勸說。

“你剛剛沒有聽見嗎?”學寶是被相柳那個王八蛋關進地牢裡,我能把妹妹交給一個不信任她的混蛋嗎?“

更別提他們的生長背景不同,在隋朝……就算唐朝的民風開放,但是再怎麼開放,也不容許女人有太多自我,學寶是受二十一世紀的教育成長的獨立自主女人,在五光十色的演藝圈如魚得水,也沾染不少世故,聰明和優雅讓她博得天生名媛的封號,這些全都促使她更有自信。如果失去活躍的舞臺,她還能保有自信嗎?學寶現在纏綿病榻,就像枯萎的玫瑰,倪學柔不敢再賭,也不願賭,不管孩子要怎麼處理,她都無法再相信這裡是安全的。

唯一最好的解決方法就是回到二十一世紀,雖然還沒到她們約定回去的時間,但是可以了。

諦聽心慌,看著倪學柔越來越堅定的表情,清楚的知道她在打什麼主意。

不行!他不能讓她這麼做。

“諦聽,你有找到古鳳玉的下落嗎?”面對溫柔的諦聽,她硬壓下心底的熱潮,深深的看著他,期盼將他的身影印在心版上。

“沒有,還沒有任何信報回覆。”他說謊。

這謊言他說得理直氣壯,心安無礙。

唐朝歷史從公元六一八年五月開始,當隋王朝西京政府楊恫禪位與李淵時,就已經拉開未來李唐王朝的序幕,就算之後的隋東都政府試圖力挽狂瀾,證明自