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好嘞,趙哥你就放心吧,有我楊廣在絕對沒問題。”大叫聲中,楊廣看火勢不旺,直接趴下用嘴吹了起來。
不住的攥著手中的木棍,瘦猴毛彥清眉頭一挑,開口問道:“狗頭,剛才你笑什麼呢?我老遠就聽見你在笑,說出來讓兄弟也樂呵樂呵?”
張明威搖頭笑了笑,又將剛才的故事講了一邊,只不過沒能讓瘦猴毛彥清笑出來。
望著張明威,瘦猴頗為疑惑的問道:“這有什麼,很正常啊?不要說狼,就是人肉都有人吃,我還見過煮食小孩呢。一隻野狼,有什麼好笑的。”
還不待張明威再說什麼,蹲在一側的楊廣倒是大聲叫道:“瘦猴,狗頭漏掉最重要的一點,他把野狼打死以後,抱著野狼就、就……”看到張明威那殺人般的目光,楊廣終是閉嘴,然而在片刻的沉默過後小聲說道:“你不是沒做嗎?我怎麼感覺張哥你有點做賊心虛呢?”
楊廣的話雖沒有說完,可是看到他那種猥瑣笑容,再看看張銘威臉上的憤怒,瘦猴毛彥清似乎明白了,滿是驚訝的望著張銘威問道:“狗頭,你真做了?”
看到張銘威那欲擇人而噬的目光,瘦猴毛彥清沒有一點害怕反而接著說道:“行啊狗頭,我還真沒看出來你是這樣的人,看來那句話一點都不假,狗狼五百年前是一家。”說話間,瘦猴更是點了點頭,露出恍然大悟的表情。
噗嗤一聲,楊廣再次大笑起來,同時又叫道:“張哥,我可什麼都沒說,都是瘦猴自己猜的,你可不能怪我。”
怒瞪故意挑撥是非的楊廣一眼,張銘威終是將目光放在了瘦猴毛彥清身上,開口說道:“瘦猴,一天沒動手,你是不是皮癢了?”
這刻,一向火爆的瘦猴倒是做出一副老神在此的姿態,不緊不慢的說道:“看來你小子是真做了,不然就不會惱羞成怒。”
“你……”伸手怒指著瘦猴毛彥清,張銘威卻是說不出話來。
看張銘威被自己氣得連話都說不出來,瘦猴毛彥清搖晃著腦袋說道:“狗頭,我覺得今天不是我皮癢了,是你火氣大,要不我進山再給你找一條來?”拉長的聲音中,毛彥清更是一臉賊笑。
此刻,除去張銘威和楚昊宇,餘下幾人都哈哈大笑起來,尤其楊廣,竟是一屁股笑坐在地上。
聽到瘦猴毛彥清最後一句,楚昊宇眼中有過一絲意外,隨即又變得冰冷,彷彿什麼事情都不能將他打動。
就在眾人的大笑聲中,張銘威卻是逐漸平靜下來,臉上的憤怒甚至變成一種似笑非笑的表情。望著張銘威這一副神態,眾人終是止住了下,尤其瘦猴毛彥清更是在心中嘀咕著張銘威這是搞那處。
緩緩之中,張銘威終是開了口,笑道:“瘦猴,打趣你張哥就這麼好笑?”
望著張銘威臉上那種不鹹不淡的笑容,瘦猴終是服了軟,陪笑道:“張哥,你別這樣?兄弟我錯了不成,一會兒等兔子烤好了,先孝敬張哥你。”
看張銘威依舊用那種目光望著自己,瘦猴毛彥清的笑聲變成了乾笑,到最後嘎然止住,開口說道:“張哥,你也知道我這張臭嘴不著調,剛才我真是說著玩為博大家一笑。再說了,咱們在坐的,誰不知道張哥你的為人,是決計幹不出來那種事的,兄弟我就是開個玩笑,張哥你千萬別當真,玩笑啊!”
瞪著瘦猴毛彥清,張銘威開口說道:“那你就拿你張哥我開涮?”
看張銘威開口,瘦猴毛彥清大喜,叫道:“我哪敢!張哥,咱倆可是十幾年的關係了,比親兄弟都親,那次在野人山,我、你還有小狼……”
噗嗤一聲,楊廣又大笑起來,道:“猴子,你怎麼又扯到狼身上了?哈哈,笑死我了,哈哈……”
這次,非但沒有人陪他笑,張銘威和瘦猴毛彥清都是頗為不善的盯著他。不僅如此,李大壯和朱老三望來的目光也有些冰冷。心道捅婁子了,楊廣在瞬間止住了笑,正襟危坐做出聆聽教誨的模樣。
冷眼瞪了楊廣片刻,瘦猴毛彥清才繼續說道:“你、我、小狼咱三個被二十多個韃子追趕。當時,他們帶著獵犬,我胳膊上還中了一箭,咱仨跑了整整一天都沒能將韃子甩掉。最後,我是真熬不住了,就說你們兩個先走,我想法拖延他們,可沒想到,張哥你一拳就把我打暈了,等我醒來,就在大帳裡啦。”
在瘦猴毛彥清的嘆息聲中,張銘威也嘆了口氣,道:“我打暈你是想你成為累贅,好叫小狼不得不帶著你跑路,我去引開追兵,可還不等我開口,小狼就看穿了我的意圖,直接跑了出去,邊跑邊衝我喊,狗頭,