人潰散跑掉。”
昨晚被派來聯絡的那名李孟親兵把總,客氣的和參將趙能說道,登州軍參將趙能自然知道這就是大帥的意思。
而且登州軍的將士,儘管氣勢沖天。士氣高昂,可地確是一支疲憊之師,各營的缺口非常大,如果兩面夾擊韃虜,自己這邊的方向也有可能頂不住韃子的困獸死鬥,讓他們從這個缺口突出去。
對於步卒居多的膠州營來說。真要是被這些韃子順著缺口突出去,想要去追擊,未必能追得上,全殲的目地未必能達成。u。cm
儘管趙能也是想著動員起來部隊去報仇,但還是要服從大軍,登州軍的這樣的部隊,儘管疲憊,儘管有缺損,不過做個堵截的作用。還是完全夠格的,所要作的無非就是把部隊緩慢地展開,拆除無人駐守,主要是用來阻礙部隊行進的韃子營地。
前面的失敗,後面的訊息,都是讓人絕望的,一直是僵在那裡的阿巴泰坐在馬上,半響沒有說出一句話,還是後隊過來的報信士兵才讓他清醒過來:
“大將軍,在後面的明軍只是拉長隊伍。拆除咱們的營房。卻不向前。”
在馬上地奉命大將軍阿巴泰長呼了一口氣,一直是灰敗僵硬的臉色反倒是變得輕鬆下來。他伸手撫摸了下坐騎的鬃毛,開口緩聲說道:
“明軍這是想把咱們堵在這裡,不準備放跑了,嶽樂,你派人傳令下去,這局面給咱們滿蒙兵馬留下的機會,也只有死拼,拼了,咱們還有一條生路,不拼,怕是有死無生,嶽樂記得和那些草原上來的人說說,昨日間投降的,可都是被這些明軍砍了腦袋,一個也沒有剩下。”
滿臉凝重的嶽樂點頭答應了下來,藉著去派人通報,如果沒有趙能的殺俘,恐怕在草原上匯聚而來的這些蒙古牧民早就或者投奔對面的明軍,或者是直接地鬨堂大散,根本沒有什麼忠心作戰地心思。
得一遍遍的強調對方殺俘,你就算是有心投奔投降,並且是逃跑,恐怕也會被人毫不留情地殺掉。
那從早晨打到天黑的戰鬥,已經讓雙方結下了血海深仇,除卻用鮮血來洗去這種仇恨之外,再也沒有別的可能,只有不斷的和這些牆頭草一般的蒙古牧民強調,他們才會意識到自己也是身在絕境之中,也要打起精神去戰鬥。
前面是人馬精強的大軍,後面則是疲憊之師,阿巴泰想要調轉部隊去主力突破後面的登州軍,但用作屏障的大營,卻阻礙了自己的行動,登州軍把南向的大營拆除,北面的營柵卻還留著。
先不說這些障礙,要想攻打過去,還要跨域這些障礙,因為這些障礙的阻截,轉向的動作也會變得非常的緩慢,恐怕北面的明軍也不會放過這個追打的大好機會,那時候,情勢可就危急了。
膠州營用種種的手法設定了這個局面,逼得阿巴泰身處絕境之中,不能逃,只能戰,而且只能和對面的膠州營大軍死戰,一切都是由不得他自己了。奉命大將軍阿巴泰作出了死戰的態度,對面的耀武揚威也已經是做完了。
膠州營的主帥李孟坐在馬上,對著身邊的傳令兵下了命令,語氣很淡然,他現在所做的事情,倒真是像在打獵,開口說道:
“傳令馬隊統領湯二,帶馬隊出戰,衝潰韃子兵馬的軍陣。但切記要掌握個分寸,衝完之後,他的騎兵要把周圍給圈住,免得衝散了,不好收拾!”
這命令可是複雜了不少,傳令兵那邊去傳令之後,騎兵統領湯二那邊卻沒有什麼猶豫,馬上就開始發動。
馬軍的大部分部隊都是掌握在李孟的手中。湯二率領地騎兵從開始的幾十人,到現在已經是將近七千人的大部隊。
在膠州營內部之中,騎兵差不多全是老兵,而且裝備和軍費各方面都是有所傾斜,訓練更是嚴格無比,這樣的部隊,即便是在膠州營之中。也能算得上是一等一的精兵。
而在這些騎兵之中,有兩千兵左右是身穿鐵甲,完全的老兵組成,他們身上的鐵甲不是方才那些騎兵的環臂鐵甲,而是膠州營兵器製造局按照西洋板甲地模式,打造的胸甲和頭盔。
當時這個裝備所花費的工時和材料。幾乎影響了兵器製造局的火器製造,可見耗費的巨大。
之所以打造這麼一支騎兵出來,就是為了讓他們在戰場起到一錘定音的決定性作用,可以在需要他們摧毀敵人的時候,就站出來去摧毀敵人。
現在這個時候,就是這支部隊登場地時候了。湯二率領的這一支鐵甲騎兵,就是在渦水之戰中摧枯拉朽,掃蕩闖軍的鐵騎兵。
這支鐵騎兵排列成四個方隊出