來的吶喊殺伐之聲,甚至還把高傑的前鋒部隊嚇得後退,還以為這營地地“順軍”有什麼陰謀勾當。
這退還不是前隊退,因為後面也有督戰隊,可就連督戰隊也是一同向後縮,這就有些讓人感到猥瑣了。
延綏總兵高傑那邊花費了不少功夫才判定原來這喊殺聲不是針對自己,而是那邊也爆發了戰鬥,這才是心思鎮定了許多,才層層命令,安排手下前進。
他判斷明白,不代表手下判斷明白,戰場上震天的喧囂吶喊,人喊馬嘶,殺聲不絕,讓高傑地部下都是踟躕不前,這聲音就已經是讓他們膽寒了,更不要說攻過去,這延綏總兵高傑倒也是知道兵貴神速,這時候要催促手下進軍,可等他催促下去的時候,那邊喊殺聲卻越來越小。
這個變化裡面蘊藏著不少蹊蹺,可高傑手下計程車兵們反倒是感覺到心安了不少,這又才是大軍前進,朝著“順軍”地營柵靠了過來。
面對這個方向的山東騎馬步兵,各級軍將遇到了從參加戰鬥以來最麻煩的一件事情,就是火繩燃盡更換火繩。
膠州營配屬的滑膛槍是用掛在鳥嘴勾上的火繩來點燃藥池中的火藥,激發彈藥發射,火繩一般都是很長,作戰的時候,火繩始終是保持著燃燒的狀態,儘管燃燒的很慢。
火銃兵的身上都是有很長的火繩,並且還要不停的吹氣,讓他們保證燃燒,可在這方向遇敵,完全是另外一種情況。
騎馬步兵的部隊來到南邊的營柵,準備對付高傑的部隊,不過兩千多人的火器兵,對付對方差不多五萬人的大軍,從數目上就能判斷這場戰鬥會