全被殺地乾淨,只留下了兩位活佛。
住在利州的蒙古牧民,還有些中下層的小官僚,很有些是虔誠的信徒,聽見寺廟這邊出事,都是主動的過來救援。
在利州的夜間也是按照大明地規矩實行宵禁,張坤和歐曼里斯下達的命令很乾脆堅決,凡是在宵禁期間衝出來地人一概格殺無論。
既然能在宵禁期間都衝出來救援,那一定是紅教和黃教的虔誠信徒,也是這些心懷叵測地番僧能動
量,這都是隱患,山東兵馬不足萬人,孤懸塞外,手些,不決斷一些,那隻能會危害自身,反正殺地不是漢人,殺起來絲毫沒什麼心理負擔。
倉促趕過來的這些牧民們怎麼會是實驗大隊這種山東精銳的對手,都是被砍瓜切菜的殺了個乾淨。
喊殺的喧嚷沒有持續太長時間,很快就是安靜了下來,不過該殺的人都已經是被殺光,過了這一晚,活佛已經是被“保護”起來,所有的話都是由別人幫他們說出來了,察哈爾汗額哲一道道命令的發出,土默特部的三名貴人和五個小部落都被宣佈為叛逆,勾結女真賊寇謀害汗王和活佛。
剝奪他們的地位,他們的部民和財產全部被充公,首惡被斬首示眾,這個命令得到了阿爾斯楞的大力支援。
現在土默特部的直屬部眾就可以動員出來幾萬騎兵,那些貴人和小部落根本沒有違抗的能力,像是阿爾斯楞這樣的聰明人也有,他們都是把訊息告訴了陳永福他們,這些被宣判的貴人和小部落的酋長,就是隱瞞喇嘛的串聯,保密不說的人。
經過這件事情之後,土默特部上下,總算是明白了誰是真正的主人,不過去沒有什麼負面的影響。有時候拋開什麼不切實際的妄想,去享受實實在在的富貴,倒也不是什麼壞事,最起碼落個舒服快活。
如果說,土默特、哈剌慎、科爾沁、察哈爾各部融合在一起,那的確會有更大的力量可供山東使用。
只不過,一直是一盤散沙的蒙古各部被融合在一起,那就成為了一股力量,憑藉著山東在塞外的幾千人馬如何控制的住,搞不好還要危害自身,陳永福看的明白,現在他就是以自家的兵力壓住土默特部的三萬青壯騎兵,然後憑著這股力量驅動其他各部的騎兵行動,這些部落彼此之前互相有矛盾,互不統屬,這才是長久的辦法。
這樣的殺番僧,乃是權衡利害的決斷之舉,是讓山東可以更容易的控制蒙古各部,當日間陳永福和張坤、歐曼等人在大同那邊給土默特部設伏,本身就是冒險之舉,如果不行雷霆手段,怎麼能保證自己的安全和目標的打成。
他們寫在信上的情況,被李孟和孫傳庭看到,肯定不會有什麼責怪的心思,只會是誇獎。
當日間陳永福和張坤、魏力、楊承祖幾個人商議這件事的時候,為了讓大家全力參與,打了保票,說是責任自己承擔,結果願意在這件事情上列名的人不少,陳永福、張坤、楊承祖和歐曼里斯。
李孟看到這文報之後,卻對這幾位列名的軍將很是欣賞,這等能獨自謀劃,並且有擔當的人物,將來應該更加重用才是,富貴前程,往往就是在這樣的細節之中,還有敢不敢去賭一下,顯然那些人都是做對了。
“殺了也就殺了,孫先生,這些草原上的蠻子,對這密宗的東西很是迷信,有時候生死厲害都是丟在邊上,可你看看臨清州這樁事,除了能騙自己人做皇帝夢之外,還能做什麼,窩裡反的廢物。”
聽到李孟的話,孫傳庭搖搖頭,也看不出鐵面下到底是什麼表情,只是又拿起另外一份的文卷,笑著說道:
“國公大人,這是河北總兵張江送來的文報,上面說的事情倒是和那塞外相關,比起殺番僧穩定局面,倒是這文報有更多細節可觀。”
難得聽到孫傳庭如此說話,李孟也是有了興趣,伸手接過,上面按照自己的習慣,用正楷謄寫,並且加了句讀的圈點。
他在這邊看,孫傳庭在邊上開口解釋說道:
“國公大人在河南發回的河南賣地之事,到和張總兵信上說的有些相通之處。”
李孟也是看見了信上的內容,儘管是河間府和永平府的事情,可還真是和草原相關,目前土默特部獨大,各部依附,看著是一幅繁榮的景象,可實際上,有大批的小部落和牧民離散破碎,無處求生。
永平府在滿清韃虜幾次入寇之後,除卻被軍頭們控制的佃農們,其餘的人都是朝著其他的地方離開,逃避兵禍。
這永平府不是太大的地方,可荒地極多,正是適合屯田田莊開展的地區,但卻有