今天下紛擾,亂民蜂起,國家正是用人之際,李守備召集義民報效朝廷,正是忠孝壯烈之舉,值得褒揚!”
既然對方是官腔開場,李孟少不得又要起身說“這都是卑職應該做”之類的廢話,好在進入正題很快,那柳大人揮揮手屏退了伺候的下人,開口笑著說道:
“兩次的文書本官都是看到了,李大人這立功的心思未免也太急切了些。”
說到這個話題,李孟是極為的火大,偏偏不能解釋什麼,只能是尷尬的笑笑,不置可否,柳大人也是開個玩笑,接下來說道:
“這次的餉銀一共六千五百兩,錢米折算在一起,銀錢帳目都在此處,這麼大筆銀子放在我這裡也不安生,還是儘早的提走吧!”
可他說完之後,李孟那邊半天沒有什麼反應,這登萊道頗為的奇怪,看過去卻發現李孟坐在椅子上一臉的糊塗神色,這位柳大人頗為的不快,乾咳了一聲,那邊的李孟也是反應過來,猶豫了下開口問道:
“柳大人,末將這膠州營成軍已經是六月有餘,按照每兵一月一兩五分銀和一擔米麵算,兩萬五千兩銀子還是要的,怎麼才有六千五百兩。莫非只是發兩個月的?”
李孟自然是知道對方肯定要剋扣軍餉,但兩萬五千兩和六千五百兩未免相差的也太過懸殊了,莫非不是一次發清,總要問個清楚。
李孟這問題問出來,那柳大人愣怔了半天,然後就是爆發出一陣大笑,臉上的肥肉都是顫抖個不停,笑了半天才停下來開口說道:
“多虧本官已經是把下人遣散,要不然李守備你這問話,豈不是要讓人笑掉大牙。”
看著李孟還是一臉迷糊的模樣,柳清嵩開口解釋說道:
“劉公公事先是有過關照的,本官要是不說清楚,倒怕讓你誤會了去,這軍