可這本鄉本土的。再怎麼禍害也不能下狠手,充其量就是個欺行霸市的程度。日子也是過得苦哈哈的,不過前段時間碭山衛地日子突然好過不少,手中銀錢也是趁手了許多,據青樓裡面的老鴇說,這些大兵突然大方了。
不過也就是大方了那麼短短几天,接下來不知道發生了什麼事情,一貫是在街道上橫行的碭山衛士兵突然都是安靜下來,白天晚上都是乖乖地呆在軍營之中,實在是讓人驚訝不已。
據城內一些訊息靈通的人說,碭山衛的單指揮這幾天正在和知州大人商量,說是要去蕭山縣駐紮。
有這些大兵在,知州頭疼,可沒了這些大兵,徐州等於是完全空虛,稍微有些亂子就會變成大禍,還不能讓這隻軍兵走,雙方一時間有些糾纏不清,今日間這徐州知州還要派人相請商議,卻被那單指揮的親兵擋了回來,說是單指揮今日有貴客。
這貴客就是山東鹽幫的副統領江顯綽,臨近過年,又是天寒地凍的集結,漕執行船不便,而且這不足兩千的兵馬,派大兵過來剿滅實在是有些小題大做,不如先談一談,看看有沒有什麼和平解決的可能。
“江老弟,老哥我手中地兒郎都是在碭山就一直跟著的,鄉里鄉親的,又是跟我出生入死的這麼多年,老哥我捨不得啊!”
江顯綽坐在椅子上,看著單山聲情並茂的和自己交談,這明顯是說到動情處了,還伸手抹抹眼睛,也不知道掉淚了沒有,不過面對這些人,江顯綽絲毫沒有在膠州營中的那般小心翼翼,就是冷笑著看對方如何表演。(
果然,這單山抹完眼淚之後,抽抽鼻子又是繼續說道:
“十五兩一位實在是太少了,再加點吧,都是能打仗能種地的好漢子,而且他們地衣甲兵器老哥我都不要