補回來。”
“不一定,那老太婆真是人類嗎?”鐵錘努力將聲音壓低,如同三八再傳著八卦。
“豆腐一樣的大腦就別學別人思考問題,小心腦細胞提前死光了。”緊閉的大門被由外的拉開,一身標準的水兵服與泡泡襪的搭配,讓人說不出話來。
可女孩也沒有給鐵錘說話的機會,隨手一拋,一副怪異的套裝丟到了鐵錘的身上。
“靠!”連鐵錘都是一顫,一是被嚇到了,因為來物是一身連體假皮,頭部的樣貌正是婆婆的臉。二是被壓到了,這一身滿是褶皺的偽裝竟有不下一百公斤的重量。別說是一個女人揹負著它旁若無人的生活,就是一個大男人也不是能輕易舉起的。
“我反倒有一個比較科學的推斷。”行李最少的耗子早就收拾了乾淨,就坐在自己的行李箱上起了網來,“這種現象應該是一種疾病,有些人在年幼時因某種原因感染了腦垂體系統,破壞了生長激素的分泌,導致身體停止生長。這樣的案例全世界都有,不知道我說的對不對?”
說完,耗子滿意的合上了筆記本。
“你們如果不想死的話,最好現在就跟我走,最多再過三分鐘警察就會趕來,你們的日本之旅也就結束了。”轉過了身,向著樓下走去,婆婆沒有反駁,顯然耗子的推斷很是正確。
走到現在這一步,唯一能做的就是遵從她的命令,眾人跟上了這十三歲外表,八十歲內心的女人……
開啟了小店好久沒被開啟的車庫,一輛老久的麵包車出現在了所有人的面前。讓許哲有些思念起自己那輛瑪莉了……
這次還是鐵錘開車,因為耗子要分析許哲帶出來的唯一一份材料。許哲坐上來後二話沒說的就“昏死”過去(即便是醒著,也沒人敢讓他開……),愛麗斯更厲害,完全不懂駕駛,畢竟天堂裡靠的是翅膀不是車輪。
至於吉田婆婆,一米三的身高,看見了路就踩不到油門,踩上了油門就看不見路……
最後,鐵錘還是被鬱悶的塞進了“罐頭”般的座上,駕駛著彷彿八十年代的麵包車駛出了東京這座繁華的城市。
這全是婆婆的要求,情報人員當暴露了目標是絕不允許在一個地方繼續停留下去的,轉移是必然。
“我說婆婆,我們這到底是要去哪?你總要給我一個具體的地址吧?”車伴隨著天空中的明月,已行駛在了相當於沒有來車的山路間,路邊全是一座座山巒,一片片茂密的森林,鐵錘是越開心裡越沒底。
“叫你開就開吧,問那麼多幹什麼?”搖下了車窗,坐在副駕駛位置上的婆婆趴在窗沿之上,眺望著已漸漸遠去的東京***。
這座自己生活了近四十年的城市,即便不屬於自己的國家,心裡也是感覺空的很。
無奈的淡淡嘆息,婆婆甚至在懷疑收留這些傢伙是自己間諜人生最大的敗筆……
夜在沒有目的的旅途中漸漸的深去,明天會怎樣,大概連神都不知道吧?
第二的清晨,是一個爽朗的早晨,天空之中白雲鬆軟的如同棉花軟糖,陽光也柔和的普照著。還是在那座古老的庭院之中,松樹枝頭上的黃鸝叫的歡暢,池塘中的鯉魚高興的來回遊戲著。
風吹樹梢樹梢動,沙沙之聲搔人心。
如此美景,卻擁有這一群破壞環境的人來打擾。
乾淨的木頭走廊上,九尾還是帶著金色的面具,面前的矮桌上已不是古韻古香的茶具,而是清香四逸的鮮花。拿起一朵朵美麗的花朵,小心的修剪,細心的擺插,這就是花道。
而在面前的庭院前站立著兩人,白西服的八歧與佝僂的大天狗形成了強烈的反差。
“大人,您應該已經知道昨天東京支部裡發生的事情了吧?一隊吸血鬼的部隊潛伏在那,對許哲進行圍剿。”雙手插在褲袋之中,八歧冰冷的目光斜視著一邊的“夥伴”,“更厲害的是,有些人利用強權對政府施壓,禁止任何力量去進行干擾。擺明的是要許哲的命……”
“你這話是什麼意思?”一副泰然自若的姿態,大天狗如同不關自己的事情一般。
“東京支部可一直都是你負責管理的,一群拿著槍械的混蛋就這麼輕易的在裡面設埋伏?沒有你點頭,誰辦的到?”八歧已不是追問,而是質問。
“這件事情我都在查,詳細的情況現在還不能對你做出說明。”空蕩蕩的官話迴避了一切的問題。
“老狗,你是在侮辱我的智慧,還是九尾大人的權威?連大人下的不殺許哲的命令都敢違反……你想造反嗎?”