靜嫻這樣一個絕色傾城滿腹才情的女人。
弘軒的心裡是實實在在的疼,愛就是心疼,一個人可以喜歡很多人,但是隻能心疼一個人,他為了她整夜胡思亂想,他為了她提心吊膽,他為了這份荒唐的感覺拒絕了多少少女敞開的心扉。
靜嫻踏入殿內,便覺得一股暖氣撲面而來,牆角花瓶中插著的紅梅爛漫乍眼,定是沁雪所折,他看著弘軒衝自己頷首一笑,便停住腳步,俯身作了個揖。
混搭著白粉相間的落英錦裘裹著她纖柳般的身姿,舉手投足都勝似凌波仙子。弘曆絲毫不顧及一旁的弘軒,牽著靜嫻的手來到桌旁,“手這樣冰涼還在外殿站著?”
靜嫻面若桃蕊,頷首,瞥著一旁的弘軒,掙脫了弘曆的手,輕聲呢喃:“莫讓王爺笑話了。”
“哈哈,那便讓他羨慕去吧,誰讓他不趕緊找個福晉。”
弘軒竟然不知皇上何時對靜嫻這樣親暱,他一直認為皇上只是喜歡他的美,但現下看來並非如此簡單,饒是這樣一個一心一意聰慧狡黠的女子在身旁,誰會不動心呢?可皇上曾說過“今生墨心之位,無人能及”,這指的是皇后的位子,還是在他心裡的位置呢?若是後者,又何必招惹另一個女子。可不招惹,她也不會快樂吧,他看著人家在那裡卿卿我我,而自己卻煞費苦心的為當局者惆悵以後的殘局。
弘軒一撇嘴,笑道:“哪那麼容易找到?你們只管將臣弟看作透明人兒就是,大不了臣弟先退下。”
“你哪裡去?朕還要你在這幅畫上題首詩。”
靜嫻伸頭一看,幾朵青蓮躍然於紙上,未乾的墨跡還散發著書香味,含苞欲放之態羞澀如佳人,悠然盛開之態如貴婦的新妝,濃密的荷葉相接,湖水瀲灩,這一幅蓮子清如水呈現自然之態,甚是美矣。
弘軒喝了口茶,暖了暖手,對弘曆說:“有如此才情的人在這兒,臣弟可不敢賣弄。”
弘曆爽朗一笑,面�