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仿若一陣疾風般,以極快的速度從京城疾馳而歸,他那匆忙的模樣,盡顯於臉上,神色之間滿是焦灼與憂慮交織的複雜情緒,當他從暗衛那裡獲悉,主子竟這般大膽無畏,毫無任何防備,不帶一兵一卒,就孤身一人前往赴約,他急得猶如熱鍋上的螞蟻一般,在那方寸之地不停打轉,難以平靜哪怕片刻。
這訊息實在太過驚人,帶給他的震撼難以言表,讓他震驚得幾乎喪失了表達的能力,而更令他難以置信的是,與山東巡撫暗中勾結的人,竟然會是當今的皇后,這一發現,讓他仿若被驚雷擊中,整個人都陷入了極度的震驚之中,久久無法回神,心神都被這驚人的訊息所佔據。
他在這一路上都心急如焚,還沒有想好該如何向主子回稟這一切,可萬萬沒想到,剛回到山東,竟然就得知了主子出事的訊息,這讓他猶如遭受重擊,心中滿是擔憂與慌亂,一時間竟有些不知所措。
他一邊策馬疾馳,一邊在腦海中飛速思考著應對之策,心中充滿了對主子安危的牽掛,以及對這突如其來的變故的無措與震驚。
暗一下定了決心,要孤身一人前去探尋事情的虛實,但讓人意想不到的是,在這過程中,他竟意外地與蕭妃娘娘碰了面。
蕭雲沒有絲毫猶豫,將她所知曉的所有訊息都毫無保留地告訴了暗一,他一刻也不敢耽擱,即刻帶著蕭雲,快馬加鞭地趕回了府衙。
傅恆看到蕭雲已經安全脫險歸來,心中稍感寬慰,隨即趕緊吩咐人跟隨蕭雲,透過密道進入裡面去實施救援行動。
與此同時,阿爾泰對蕭雲已成功脫離危險一事毫不知情,他大剌剌地坐在主位上,以一種高高在上的姿態俯視著乾隆,不僅沒有起身相迎,還帶著戲謔的口吻說道:“奴才見過皇上。”
然而,在面對阿爾泰那明顯無禮的舉動時,乾隆卻表現得淡定從容,毫不在意,他靜靜地站在那裡,眼神平靜地看向阿爾泰,緩緩開口問道:“雲兒呢?”
阿爾泰聽到乾隆的問話,仰頭放肆地大笑起來,那笑聲彷彿要衝破屋頂,充滿了譏諷與嘲笑,他一邊笑,一邊用輕蔑的眼神看著乾隆,“你愛新覺羅家還真是出情種啊!為了一個女人,竟然連自己的性命都可以不顧惜了,瞧瞧你這副模樣,還真是讓人覺得可笑啊!”
乾隆聽著阿爾泰的話,臉上沒有絲毫惱怒的神色,他的語氣依然是那麼平靜,沒有一絲波瀾起伏,就像一潭幽深的湖水,他再次用沉穩的聲音問道:“雲兒呢?”他的目光緊緊地盯著阿爾泰,似乎想要從他的表情中看出些什麼。
爾泰見乾隆已身處他的府上,嘴角微微上揚,露出一絲得意的笑容,他不慌不忙地說道:“放心吧,你的蕭妃娘娘沒事,不過,她現在可不在你能找到的地方。”說罷,他還故意挑釁般地看了乾隆一眼。
乾隆因沒有見到蕭雲,內心始終被牽掛與擔憂所縈繞,難以放下,他的眉頭微微皺起,眼神中流露出一絲焦慮與不安,他心裡想著雲兒到底會在哪裡。
在說這些話的時候,阿爾泰的身體微微後仰,靠在椅子上,雙手抱在胸前,一副悠然自得的樣子,他的臉上帶著嘲諷的笑容,眼神中滿是戲謔與輕視。
而乾隆則始終保持著鎮定,他的身姿挺拔,站在那裡如同一棵屹立不倒的大樹,儘管內心擔憂,但他的舉止神態卻依然散發著一種威嚴與氣度。
阿爾泰極盡嘲諷之能事,他的話語中滿是鄙夷與不屑,彷彿要將所有的譏諷都一股腦兒地傾倒出來,他肆意地說著那些傷人的話語,試圖激怒乾隆。
然而,無論阿爾泰說什麼,乾隆都表現得極為平靜,他的臉上沒有絲毫波瀾,眼神中透著堅定與沉著,他就那樣靜靜地站在那裡,彷彿阿爾泰的嘲諷對他毫無影響。
甚至乾隆都沒有責問阿爾泰為何要這樣做,他似乎早已洞悉了一切,心中有著自己的打算。
阿爾泰見乾隆如此反應,覺得無趣極了,便決定先將乾隆關起來,他深知,只要乾隆在他手中,傅恆等人定會投鼠忌器,不敢輕舉妄動。
在這過程中,阿爾泰的身體不時地晃動著,臉上的嘲諷之色愈發濃烈,而乾隆則始終保持著挺拔的身姿,他的眼神堅定而深邃,彷彿能穿透一切阻礙,儘管面臨困境,但他的氣度與威嚴絲毫不減。
乾隆剛被帶進那間屋子沒多久,李二狗就匆匆趕來了,他心裡清楚,此刻蕭雲已經離開,隨時都有可能被發現,乾隆留在這裡實在是太過危險了。
於是,李二狗決定放了乾隆,他向乾隆表明了自己的身份,並告知乾隆