暗一見狀,眼神中驀地閃過一絲狠厲之色,他邁著堅定的步伐上前一步,緊接著,突然猛地撕開了宮女的衣衫,在那一瞬間,宮女發出了驚恐至極的尖叫,她的內心充滿了恐懼,以為這是要對她進行嚴厲的責罰,是要讓她遭受酷刑。
然而,暗一併沒有停下他的動作,反而朝著樹林的方向急速追了過去,此時的宮女嚇得臉色蒼白如紙,她一邊拼命地往樹林中狼狽躲閃,一邊驚聲尖叫道:“你,你別過來,你要幹什麼?”
暗一的臉上則露出了一抹讓人不寒而慄的冷冷笑意,他慢條斯理地說道:“美人在前,自然是要好好享受一番。”
暗一動作迅速地將宮女的衣衫一件件褪去,不一會兒,那宮女就僅剩下一個肚兜蔽體了,此時的宮女,已是羞憤交加,滿臉淚痕。
暗一冷冷地說道:“還不招嗎?再不招的話,那也好,那我就真的要縱情享受一番了,畢竟我們的日子也是過一天少一天,能享受一次是一次。”他的話語中充滿了戲謔與殘忍,讓人聽了不寒而慄。
在暗一的步步緊逼之下,那宮女仍在做著最後的掙扎,只見她使出渾身力氣,試圖掙脫暗一的束縛,但卻無濟於事,而暗一的手已經伸向了她的裘褲,那動作看似緩慢,實則迅疾如電,彷彿只要再稍稍一用力,就會讓她的衣衫瞬間碎裂。
就在這千鈞一髮的危急時刻,宮女終於再也無法承受這巨大的壓力,她聲嘶力竭地喊道:“我招!”這一聲呼喊,飽含著她無盡的恐懼與無奈,暗一聽罷,這才滿意地鬆開了手,臉上露出了一抹得意的笑容。
不得不說,暗一對人心的掌控確實已達巔峰之境,即便這宮女不招供,他也決然不會真的去碰她,他深知如何利用人的恐懼心理,讓對方在絕境中不得不屈服,不得不說,這一次暗一又贏得漂亮,他的智謀與手段再次讓人驚歎不已。
暗一的語氣冷冽至極,彷彿攜帶著無盡的寒意,能將周遭的一切都凍結成冰,他厲聲喝道:“說吧,到底是誰?”
那宮女被他的氣勢嚇得瑟瑟發抖,她緊緊地抱著自己的胳膊,身體蜷縮著,如同風中搖曳的孱弱花朵,怯怯地開口問道:“能給件衣服嗎?
暗一見此情形,眉頭不由得皺了起來,眉宇間閃過一絲不易察覺的厭煩之色,但他還是緩緩地將身上的外套脫了下來,隨意地一揚手,那外套便在空中劃過一道優美的弧線,宛如一片孤獨飄零的落葉,飄飄搖搖地緩緩落在了那宮女的面前,那外套彷彿帶著暗一的一絲冷漠與無奈,輕輕地落在了宮女的腳邊。
那宮女沉默了片刻,彷彿是用盡了全身的氣力,才極其艱難地緩緩說道:“是愉嬪娘娘。”這幾個字一經說出,就如同有一顆沉重的巨石,猛地投入了平靜無波的湖面之中,在暗一的心中掀起了層層洶湧的波瀾。
暗一不由得微微一怔,腦海中如同閃電般疾速掠過無數個人選,可在這眾多的猜測中,他唯獨沒有想到竟然會是愉嬪。
暗一瞪大了雙眼,眼眸中滿是難以置信的神色,他的臉上寫滿了驚訝與疑惑,突然,他急切地追問道:“那愉嬪是怎麼知道賢貴妃有身孕的?”
宮女的嘴角微微上揚,噙著一抹如深秋寒霜般苦澀的笑,那笑容彷彿是一朵即將凋零的花朵,飽含著無盡的無奈與哀怨,她輕啟朱唇,用宛如黃鶯出谷般輕柔的聲音,緩緩地說道:“這一切,都是因為皇上……”
暗一聞言,雙眉緊蹙,眼眸中閃過一絲驚訝和難以置信,他立刻大聲反駁道:“怎麼可能?皇上明明已經嚴令封鎖訊息,此事絕對不可能是皇上洩露出去的!”他的聲音高亢而急切,充滿了毫不掩飾的質疑與否定。
然而,那宮女只是暗自苦笑了一下,似乎早已料到了暗一的反應,她輕輕搖了搖頭,深吸一口氣後,再次緩緩開口解釋道:“你有所不知,皇上近來總是留宿在賢貴妃那裡,這本也不算稀奇之事,可奇怪的是,皇上整夜竟然連一滴水都未曾叫過,要知道,皇上平日裡,一夜至少都會叫四次水,如此反常的舉動,讓愉嬪娘娘猜測到,恐怕只有一種可能——賢貴妃已然有了身孕。”
聽到這裡,暗一竟一時語塞,有些無言以對,他怎麼也沒想到,他們嚴防死守了這麼久,最終的破綻竟然出在主子身上,暗一無奈地將那宮女交給了其他暗衛,自己則轉身朝著回去的方向走去,準備覆命。
在回去的路上,暗一的心情無比複雜,他怎麼也想不明白,這嚴防死守的局面,竟然會因為主子的一個不經意之舉而被打破,他不由得深深感嘆,這世事還真是變幻莫測、無常得